重生侍寝当日,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486)
又是让曜哥儿背诗背词,又是考他之乎者也,当然都是太子教过的。
可那时曜哥儿不到两岁呢。
可想而知朝臣们心中说震撼也不为过,也把一些老臣给酸得不行。
回去了就逼着孙子读书,结果闹出不少笑话,差点没给几个老爷子气病。
这么一来,都知道太子家的长子聪明睿智了,连京中百姓也听闻了不少。
当然,其中有人刻意引导捧杀什么的。
但有元隆帝护着,自然没出任何事。
也因此曜哥儿不到两岁半就进学宫了,还是他自己跟他爹要求的。
太子原不想儿子过早的锋芒毕现,毕竟伤仲永的故事古往今来并不少见。
耐不住小崽子好学,缠磨了他好一阵。
太子最终同意他入学。
至今曜哥儿已经在学宫上了一年多的学了。
只因着他年岁过于小,太子要求他每日必须睡饱了才能去上学。
不必像其他皇子皇孙们那样,寅时就起。
这一点曜哥儿赞同。
他在长身体呢,睡不饱哪能长好。
因此这一年小家伙都是晚上戌时过半就寝,早上卯时初起,起来先看裴皇后练功两刻钟,再洗漱用膳。
膳后由小喜子送去学宫。
“皇祖母,孙儿去上学了。”
曜哥儿领着替他提着书袋的小喜子,在门口那儿探了个头,乖巧道。
裴皇后刚同冯嬷嬷说完话。
闻言看向他,笑着说:“去吧,你爹他们快到用午膳时候回宫,你别忘了。”
本朝的漕运实行兑运法,南方的漕粮一般在春秋两季启运,北方漕船于三四月前到淮安、徐州等地接粮。
然后北上。
船队差不多在六月底至七月初,也就是夏季汛期前通过整个会通河段。
秋粮征收差不多在九月接近尾声,太子七月底从京城出发,路上耽搁月余。
抵达张秋镇时刚好赶上漕运结束,避免了干扰运输,且秋季是黄河的平汛期。
水位相对平稳。
适合实施勘测,细化工程计划,筹备物料、征夫等前期准备事宜。
今年二月到六月,全面疏浚河道,加固、新建堤防,修建水闸、减水坝等等。
抢在黄河主汛来临前完成了主体工程,及至七月中旬工程检验结束。
这期间的漕粮便走的是海运。
剩下的就是一系列维护了。
治理河道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观察维护。
太子自然不能一直留在外面。
因而在确定本次工程无误之后,除了林鸿渐及相关河道管理官员,其他人于八月中旬随太子启程返京。
队伍今日抵京。
“孙儿没忘。”
曜哥儿道。
“邹先生早说等到了爹爹他们回宫的日子,我可以请假,昨儿我便同邹先生请假了,今天只上半天课。”
说着,他想起一件事,眼睛亮晶晶的。
“娘怀着弟弟妹妹呢,孙儿怎么着都要去接娘!也不知娘现在身体怎么样。”
没错。
槛儿有身子了。
具体怎么怀上的,外人无从得知。
总归现下八个月了。
且据随行太医所说,是双胎。
孩子不能生在外面,容易被人利用搞出各种事,且宫外环境人员复杂。
生产期间的安全保障也不比宫里。
但双胎通常又容易早产,这也是太子这般着急往回赶的重要原因。
“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裴皇后走到门口,摸摸孙子的脑瓜。
“有你爹在,路上累不到你娘,去学宫吧,到时候我让冯嬷嬷送你回东宫。”
“好。”
曜哥儿点头,带着小喜子走了。
他前脚从景和门离开。
后脚郑明芷从永祥门进了坤和宫。
郑明芷是在去年七月初被解禁的,一来彼时她已被禁足两年半。
从时候上来说,也该解禁了。
毕竟她当初的罪名只是驭下不严,失察失管,禁足两年多已然足够。
再多便反倒太子不占理。
二则,太子出去的时间不短,东宫在有太子妃的情况下哪怕不把管家权交到她手上,也需得一个主子镇守。
所以如今郑明芷禁是解了,但管家及辅储方面的权却是仍没交给她。
槛儿在时东宫后宅由槛儿打理,槛儿走了便还是孙嬷嬷替管着。
这一年多郑明芷除了能拿身份压人,也就偶尔能行使一下太子特许她可对底下的人小惩大诫的权力。
郑明芷憋屈又羞恼。
可她如今学聪明了。
知道跟太子作对没好下场,嘉荣堂现今不少人也都是从典玺局调来的。
郑明芷便没再像以往那样动辄在嘉荣堂把情绪写在脸上,也不摔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