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396)

作者:我在人间看月亮呀

“不识抬举。”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不知是在说弄月的退缩,还是在骂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心思。他决定不再去想,用工作和其他更耗费精力的事情来占据全部心神。

然而,有些种子一旦落下,即便被刻意忽视,也已在暗处悄然生根。弄月的“不理”,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让凌尘原本坚固的漠视,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而他们都知道,这场无声的较量,还远未结束。平静的水面下,暗流只会更加汹涌。

第8章 真假千金文里的继姐6

夜色已深,大宅再次陷入沉睡般的寂静。弄月的心绪却难以平静。连日来的挫败、母亲的逼迫、以及对未来的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她需要一点勇气,哪怕只是虚假的、短暂的。

她偷偷溜进藏酒室,那里有无数她叫不出名字的昂贵酒瓶。她随手拿了一瓶看起来颜色不那么浓烈的,拔开塞子,学着记忆里模糊的样子,仰头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灼烧感,却也奇异地带来一丝暖意和麻痹。她靠在冰冷的酒架上,又喝了几口,直到感觉脸颊发烫,四肢有些绵软。

酒意上头,那些谨小慎微、那些恐惧不安,似乎暂时被冲淡了。她拿着酒瓶,脚步虚浮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而是借着月光,走到了连接着小阳台的落地窗前。

夜风吹拂着她散落的长发,她倚着门框,又喝了一口酒。月光洒在她身上,烟灰色的睡裙泛着柔和的光泽。酒意让她平日里的怯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不自知的风情。眼波流转间,少了忧郁,多了几分迷离和朦胧,唇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点自嘲意味的笑。这一刻,她不像那朵易碎的昙花,倒像月下悄然绽放的、带着醉意的夜来香。

意外的窥视与内心的风暴

凌尘恰好驾车回来,比平时早了些。他将车停稳,习惯性地抬头看了一眼主楼,目光却定格在了那个亮着朦胧月光的小阳台——弄月的房间。

然后,他看到了她。

月光下,她倚门而立,手里拿着酒瓶,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那种介于清纯与媚态之间的风情,是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和发丝,勾勒出单薄却诱人的曲线。

凌尘的脚步顿住了,瞳孔微缩。一股强烈的冲击感攫住了他。他明明应该厌恶,应该嗤之以鼻,应该视而不见。可他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从那个身影上移开。

这几天她的“消失”带来的微妙烦躁,此刻与眼前这幅画面叠加,像火星溅入了油库。他知道她在借酒消愁,知道这可能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但那又怎样?这种毫无防备的、带着堕落美感的样子,该死的吸引人!

他看着她喝完最后一口酒,摇摇晃晃地转身回到房间,甚至没有拉上窗帘,就那样倒在床上,蜷缩起来,像只寻求温暖的猫儿。

凌尘站在原地,内心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理智在嘶吼:她是弄月,是你继姐,别犯浑!可另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冲动在咆哮:她这是自找的!一次次地撩拨,现在又摆出这副样子,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

“禽兽……”他低声咒骂,不知是在骂自己即将升起的念头,还是在回应那天晚上对她说的话。

决堤的夜晚

最终,那股压抑已久的、混合着欲望、征服欲、以及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复杂情绪,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去他妈的继姐!去他妈的禽兽!

他眼神一暗,带着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狠厉,大步流星地走进主楼,径直冲向客房区域。他甚至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弄月并未反锁的房门。

房间内,月光盈室。弄月似乎已经半醉半睡,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逆光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她似乎想惊呼,却被酒意和困意扼住了喉咙,只是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

凌尘反手关上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一步步走向床边,阴影将床上的弄月完全笼罩。他的眼神幽暗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压抑已久的风暴。

“你这是自找的,弄月。”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弄月似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酒醒了大半,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想挣扎,想逃跑,但已经晚了。

凌尘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吻住了她的唇,同时也堵住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带着酒气和一种决绝的疯狂。

夜色浓稠,房间内的空气变得炙热而暧昧。月光静静地洒落,见证着这场始于算计、终于失控的纠缠。衣物散落在地,细微的呜咽和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失控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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