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55)

作者:我在人间看月亮呀

弄月从最初的不安和推拒,到后来渐渐习惯,心里那点疑虑和惶恐被这些细碎的、实实在在的好一点点熨平,化作越来越多的依赖和悸动。

而对小豆丁,靳长森更是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和疼爱。

他不再只是偶尔扶一下孩子,而是会真正花时间陪他玩。晚饭后,院子里常常能见到这样的景象:靳长森那样一个清冷挺拔的人,竟会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给小豆丁当大马骑。他宽厚的背脊稳稳地托着兴奋尖叫的孩子,在院子里慢慢爬行,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是柔和的,甚至嘴角会带着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弄月就坐在门口的矮凳上做着绣活,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是被温水泡着,又暖又涨,眼角时常会忍不住湿润。小豆丁咯咯的笑声和靳长森低沉偶尔回应一两句的声音,交织成她梦中都不敢奢求的温馨乐章。

有时靳长森去县里,回来时会给小豆丁带一个小小的拨浪鼓,或者一个彩色的纸风车。东西不贵,却总能让孩子高兴好久,宝贝似的抱着睡觉,嘴里嘟囔着“叔叔好”。

两人之间的话依然不算多,但眼神的交汇却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拉丝。弄月给他盛饭时,手指偶尔碰到一起,会像触电般迅速缩回,两人都低下头,耳根却悄悄泛红。夜里,弄月有时会鼓起勇气,将做好的新鞋垫默默放在西厢房门口,第二天,就会发现靳长森的旧鞋垫被换了下来,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院子里。

他们像所有情窦初开的年轻人一样,开始了一种秘密的、心照不宣的“恋爱”。

有时弄月去河边洗衣,靳长森会“恰好”也去洗东西,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各自忙碌,却总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味道。洗完一起回去,他会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木盆,两人并肩走在夕阳下,影子拉得很长,依偎在一起。

村里人渐渐看出了苗头,但经过杨柳那件事,没人再敢乱嚼舌根,大多只是乐见其成,私下里说说“靳知青和弄月丫头倒是挺般配”、“小豆丁总算有爹疼了”之类的话。

这种平静而甜蜜的日子,让弄月几乎要忘记那可怕的“剧情”和系统提示。她沉浸在靳长森带来的安全感和小幸福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整个人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花朵,愈发娇艳动人。

然而,她心底最深处,始终还藏着一丝不安。靳长森从未明确说过什么关于未来的承诺,他的家世背景像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她不敢问,怕打破这来之不易的温馨。

直到一天夜里,小豆丁突然发起了高烧,小脸烧得通红,迷迷糊糊地哭闹不止。弄月急得六神无主,抱着孩子直掉眼泪。

靳长森被惊动,披衣过来,一摸孩子的额头,眉头立刻紧锁。他二话不说,用厚被子裹紧小豆丁,对弄月沉声道:“别怕,我去套车,送他去县医院。”

深更半夜,他愣是敲开了支书家的门,借来了驴车,冒着夜寒,将弄月和孩子送到了县医院。他跑前跑后,挂号、找医生、取药,沉着冷静地处理着一切,缴费时毫不犹豫地拿出了厚厚一沓钱票。

弄月抱着打了针、终于安稳睡去的小豆丁,看着靳长森忙碌的背影和额角的细汗,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靳长森处理好一切,回到病房,看到她哭,愣了一下,随即走过来,动作有些生涩地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没事了,医生说只是急性肺炎,住院观察两天就好。”

弄月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他,第一次鼓起勇气,问出了藏在心底的话:“靳同志……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靳长森沉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说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但那眼神,那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弄月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如擂鼓,慌忙低下头,却忍不住悄悄弯起了嘴角。

第2章 年代文里的小寡妇15

杨柳的阴影散去后,小河村的秋天似乎都变得更加明朗透彻。弄月和靳长森的关系,在经历了一场风波和一夜的依赖后,进入了一种秘而不宣却又日益亲昵的阶段,像地下悄然涌动的暖流,表面平静,内里却温热澎湃。

弄月依旧不敢抱有结婚的奢望,她将自己的心动的界限画得很清楚——享受当下的温暖就好,不去想那遥不可及的未来。因此,她总是带着一种近乎悲观的甜蜜,回应着靳长森的每一次靠近。

而靳长森则截然不同。他一旦明确了心意,行动便愈发直接和强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步步为营,蚕食着弄月小心翼翼划下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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