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口号是:不做渣男
他宁愿死在战场上, 死在敌虫的刀刃下,也不愿意死在雄虫的惩戒室里,死在他的皮鞭下。
可世事无常, 当时的阿诺德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虫这么卑鄙,用自己唯一的亲哥哥的性命去威胁他……阿诺德妥协了,他脱下了军装,戴上了精神力抑制颈环,穿上那件象征着臣服的婚服,被送到了雄虫家里。
过往的事情不停地在脑海中回放,阿诺德闭上眼摇了摇头,将这些东西全都甩出脑海。
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好好服侍”雄虫,将他身上那股让虫恶心的“雌虫味儿”全都洗干净!
正如艾铭斯所想,阿诺德很适合穿军装。
阿诺德的身材比例很好,按照蓝星的说法属于是完美的九头身,再加上雌虫的先天优势,和阿诺德后天的不懈锻炼,让他的腰臀比看起来很好,握在手上的手感也很好。
艾铭斯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哑,他死死盯着阿诺德的军装,对他道:“过来。”
阿诺德直接进了浴缸,站在雄虫面前。他盯着雄虫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又看向他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胸膛,还有……阿诺德的视线往下……
他全都要洗干净!
艾铭斯其实无所谓阿诺德是否按照虫族的要求在自己面前下跪,只是阿诺德从来都是一只循规蹈矩的雌虫,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于是索性他也就不去管他。
上一世阿诺德在嫁给自己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穿过军装,也只有最后一次,他最后一次见到雌虫的时候,才再一次看到他穿着这身,好看的军装。
这样好看的军装,除了上战场,最适合……
他对阿诺德说:“跪下。”
阿诺德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跪在了雄虫面前。
热水浸泡着他的身体,将严肃的军装打湿,银白色的长发被束在脑后,发丝漂浮在水中,随着水流轻轻晃动。水面的高度正好在雌虫的胸膛正中间的位置……
也就是说……
艾铭斯抬手用指尖勾住雌虫的领口,两根手指就这么轻轻一挑,被扣得很紧的扣子就这么十分轻易地被挑开了,露出他藏在领口下的喉结。
瓷白的指尖轻点在上面,又顺着往下滑,停在水面与胸膛的交接处,缓缓往左,就这样轻轻一点。
雌虫微微蹙眉,水面轻轻晃动。
“我准许你的服侍。”艾铭斯轻声说道。
阿诺德闻言却是双眼一亮。
……
“所以,这只雌虫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艾铭斯的脸色不太好。
刚刚围观了一场十分“凶残”的搓澡过程的系统,此时正静悄悄地趴在艾铭斯头发上。
系统:我母鸡啊……
它又不是神,它只是一只可爱又脆弱又委屈的小系统而已,哪里能知道雌虫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艾铭斯深吸了口气,压□□内的燥热,直接从水里站起来将浴袍披在身上。
系统在心里偷笑。
“如果你再笑一声,我马上就会把你的记忆芯片给拿出来扔掉。”
系统:QAQ说得好像你知道我的记忆芯片在哪里一样。
艾铭斯赤脚踩在地上走到桌边,看着雌虫提前准备好的一壶清茶,冷笑了一声:“或许,我可以从你的代码里翻到。”
系统:!!!
系统:我错了QAQ
欺负完系统,艾铭斯终于心情舒畅了点。
他果然还是无法理解雌虫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不过……艾铭斯看着自己被搓红了的手臂,阿诺德看起来,似乎是没有之前那样怕他了。
阿诺德现在非常想把雄虫的这身衣服给烧了,最好烧成灰,再冲进下水道。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如果真的烧了冲下水道,他敢赌一万枚星币,雄虫一定会把他关进惩戒室的。
这样想着,阿诺德面无表情地将衣服丢进了洗衣机,然后放上了平时洗衣服十倍量的清洗剂。
回到房间,阿诺德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桌上放着的那张白纸,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思瞬间又沉了下来。
他缓缓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却没有动,只是神色不明地盯着那张纸。
白纸上什么都没有,好像只是一张随处可见的,并没有什么作用的纸。
就在这时,抽屉里的光脑发出请求通讯的响声,阿诺德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过去将门锁死,这才直接拿出光脑点了接通。
尤尔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小黄鸭睡衣,软乎乎地坐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军雌的威严,倒像是还没成年的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