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柔弱小白花攻略男主(191)
晨光为他轮廓镀上金边,却照不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奴婢明白……"
她跪伏在地,额头触到冰冷的金砖,"陛下的心思,奴婢不该猜,也不能猜。"
萧景琰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带着龙涎香的风:"进来磨墨。"
--------------
殿内熏着沉水香,阿枝跪坐在龙案右下方的蒲团上,手执松烟墨块在端砚上画着圈。
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萧景琰执朱笔的手指骨节分明,也能瞥见奏折上零星的"边关""军报"等字样。
"看什么?"帝王头也不抬。
阿枝手腕轻转,墨香在空气中晕开:"看陛下皱眉的样子……好看。"
朱笔在绢纸上顿出一团红痕。
萧景琰终于抬眼,却见阿枝已乖巧地垂下睫毛,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错觉。
他忽然伸手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下新鲜的咬痕。
"疼吗?"他又问了一遍今晨的问题。
阿枝顺势将手腕递到他唇边:"陛下咬一口,不就知道了?"
萧景琰眸色转深,拇指重重碾过她唇瓣。
就在阿枝以为他会再次发作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一名侍卫跪在门外,"漠北八百里加急!"
帝王立刻松手,阿枝识趣地退到屏风后。
透过绢纱,她看见萧景琰展开军报时手背暴起的青筋。
他低声对侍卫吩咐了几句,那侍卫领命而去时,脸色煞白。
"出来。"萧景琰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阿枝刚走到案前,就被拽着手腕按在龙椅上。
帝王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会写字吗?"
"会一点楼兰文,汉文……只会几个。"
她话音未落,一支狼毫笔已塞入她手中。
萧景琰铺开空白诏书,大掌覆在她手背上:"朕念,你写。"
阿枝的手被他带着在纸上移动,笔锋转折处力透纸背。
当写到"调陇西军三万赴雁门"时,她手腕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继续。"
帝王在她耳边低语,另一只手掐住她腰肢,"写错一字,今夜便多罚你一个时辰。"
写完最后一个字,阿枝后背已渗出细汗。
萧景琰抽走诏书盖上玉玺,却将她写的草稿揉成一团塞入袖中。
"今晚朕宿在紫宸殿。"
他松开她,语气恢复淡漠,"你可以退下了。"
第165章 攻略乾坤独断君王4
阿枝退出太和殿时,檐角铜铃正被夏风撞得叮当作响。
她将帝王塞给她的纸团紧紧贴在胸口,那上面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混合着龙涎香与朱砂的凛冽气息。
蝉鸣在柏树枝头织成密网,而她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转过回廊拐角时,阿枝踩碎了一片梧桐影。
确认四下无人后,她背靠冰凉的汉白玉栏杆展开宣纸——
素白纸面上除了诏书草稿,多了一行朱砂小字:
【戌时三刻】
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锋利的弧度,像把出鞘的匕首。
"啪嗒"——额间汗珠砸在"刻"字的刀锋上。
阿枝的指尖瞬间掐入掌心,这哪里是诏书草稿?分明是陛下亲手写的……私约。
七串金铃在腕间轻颤,她突然想起今晨梳头时,帝王玄色衣袖掠过她耳垂的触感。
紫宸殿的宫灯要比往常暗三分,阿枝赤足踏过九重锦毯,足踝金铃竟未发出丝毫声响。
她出门时特意用茜色丝绢缠住了铃舌。
暮色透过雕花窗棂,在她雪白的足背上烙下海棠纹样。
萧景琰正在批阅奏章,玄色寝衣领口微敞,锁骨处的旧疤在烛光下看的更清楚了些。
阿枝悄无声息地跪坐在龙纹案边,执起松烟墨块。
墨条触到砚台的刹那,她闻到帝王衣袖间飘来的沉水香,混着雨后青松的气息。
"解了。"
帝王忽然开口,朱笔在奏折上勾出凌厉的弧线。
阿枝咬唇解开腕间丝绢,金铃清响的刹那,整个人被拽入滚烫的怀抱。
墨锭骨碌碌滚落,在摊开的《河西屯田疏》上拖出蜿蜒黑痕,像条游过雪原的小蛇。
"陛下——"
她未尽的话语被吞入唇齿间。
萧景琰尝到她耳后的甜香,那是楼兰王室秘制的蔷薇露,喉结动了动:
"偷藏了多少蜜?"
大掌抚过她腰间蹀躞带,金线织就的西域纹样在掌心簌簌作响。
案上公文哗啦扫落,阿枝又被按在冰凉的紫檀木上。
金线腰链应声而断,红纱如晚霞铺满龙案。
她趁机勾住帝王腰间玉带,却摸到个硬物——正是她白日"遗失"的素银簪,簪头孔雀翎羽纹路里还缠着根青丝。
"故意落下的?"
萧景琰捏着她后颈质问,拇指摩挲着那块月牙形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