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但揣崽[女尊](100)
“没关系。”
逾矩也没关系。
她与琴忌联姻,自始至终双方都是在图谋彼此的势力,而并非对对方有意。
所以琴忌对谁有意,都与她无关。
琴忌轻轻蹙着眉头,他不明白明翰月的意思。
这人惜字如金,说的话也有些叫他听不明白,他无法想想将来如何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星尊姨姨,我没事了,劳烦你们挂念了。”琴忌慌忙收回了视线,他几乎有些确定了心中猜想,对明翰月更是避之不及。
传言鬼祖嗜血阴翳,向来都让人琢磨不透。
如此说来,明翰月定是将这些积攒着,等着他嫁去鬼族后再日日磋磨他。
见他隐隐有下逐客令的趋势,心月狐忙道:“小琴忌,那女子究竟是谁啊,你倒是先告诉姨姨。”
她们听闻消息便赶来了,也不曾去打探那女子究竟是谁,竟能将一向心高气傲的小魔尊迷成如此模样。
狐狸的直觉告诉她,这人不简单。
琴忌自知瞒不过,抿了抿唇道:“是渊云仙尊身边的弟子。”
似乎怕她们多想,琴忌又补充道:“我与她仅是朋友。”
心月狐闻言一怔。
这些时日她忙于万花丛中,倒是不曾听闻外界传言,而今经琴忌提及才知晓此事。
渊云收了个女徒弟,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琴忌仍在继续:“姨姨还不知晓此事吗,她于半年前入了宗门,还是渊云仙尊亲口答应收下她的,姨姨给离人宗的护心玉,最终也落到了她的手上。”
“一年夺得魁首?”心月狐蹙了蹙眉。
这一则消息远比渊云仙尊收了个女徒弟来的更令她惊异,如此资质的女子,她在这偌大的仙界也仅见过一人。
心月狐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暗自嗅了嗅琴忌身上残留的味道。
那股冷冽的味道已经很淡、很淡了。
心月狐沉吟了一瞬:“小琴忌,你好生休息,我与鬼祖还有要事处理,先不打搅你了。”
言毕,心月狐拖着蓬松的大尾巴将鬼祖拽了出去。
明翰月蹙着眉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又有什么要事了?”
她并不想浪费时间,去看仙界如今的传奇人物,她明翰月的时间不该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我的祖宗诶,快随我去看看吧,三界兴许是要变天了。”
心月狐拽着她,不由分说地便将明翰月裹入了祥云中。
她总觉得,那丫头是姽婳托生的。
※※※
恕尘绪半撑起身子。
昨夜的荒唐余韵仍在,如今他的身子好像没一处不在疼。
脚踝处此刻还有强烈的痛意,恕尘绪支着身子,便瞧见脚踝处的一道红痕。
他记得,昨夜情到深处时脚踝便传来这样的痛意,如今想来,这当是他挣扎时,不慎将脚踝套进了柔软而韧的藤条中,被山野间藤蔓箍出来的痕迹。
照理来说,他身上不会留下如此长时间的印记,那条藤蔓应当是有毒的。
恕尘绪将罗袜向上拉了拉,以免这道伤痕被且音瞧见。
女子都爱身子光洁无暇的儿郎,若是她瞧见这道痕迹,不喜欢怎么办。
耳畔渐渐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恕尘绪在廊庑下煮着茶,那头淋漓的小雨裹着潮气往廊下涌。
小泥炉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将盖子顶得直往上冒,他望着小炉正出神,便听有人道:“师尊,你身子可又不舒服吗。”
她在方才听闻圆圆滚滚对王家儿郎所中蛊毒的补充后,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恕尘绪昨晚的异样。
这等蛊毒最是能放大心中的情绪,寻常的一点厌恶,在中了蛊毒后,则会变得暴怒异常,由此推断,好感也会转为爱慕。
如此说来兴许有些牵强,但恕尘绪对她转变得的确有些快了,恕尘绪对她当真是喜欢吗。
昨夜是月圆之夜,恕尘绪的不同的确是在昨夜开始的。
且音垂眸望着坐于廊庑旁,有些困倦的人。
察觉到来人是谁后,恕尘绪清凌凌的眸子对上她,只当她正是在说昨夜之事,耳尖不由得又泛了红:“……倒也没有不舒服。”
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似乎是要惩罚他说谎般,胸前被衣料磨得红肿的地方蓦然传来一阵刺痛,与之而来的还有□□带来的微痛。
见他这副模样,且音神色淡淡的坐他身旁:“当真不难受么?”
她几乎笃定恕尘绪是中了蛊,但宿主究竟有没有感觉,她无从知晓。
恕尘绪蹭上了她,那只微凉的小臂环上她的脖颈,软唇覆在她的唇角,还有些青涩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