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48)

作者:宋居泽

她语速略快,带着一丝被逼急了的锐利,眼眸因争论而显得格外明亮。

周凌看着她这副终于露出爪牙、据理力争的模样,眼中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骤然闪过一抹极亮的激赏光芒,仿佛终于看到了被层层包裹下的那颗璀璨内核。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无比的愉悦和一种“果然如此”的意味。

“好一个‘未必尽信’!好一个‘实地探访’!”他抚掌,随即却猛地伸手,一把将她从绣墩上拉起来,卷入怀中。

芳如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手下意识抵住他胸膛:“陛下!”

“芳如见识不凡,伶牙俐齿,顶撞起朕来更是条理清晰……”他手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低头逼近,温热的呼吸几乎烫伤她的耳垂,语气变得低沉而危险,“看来朕平日……是太过纵容你了。”

“既如此,‘惩罚’……是少不了的。”

话音未落,便以吻封缄,将她所有未尽的辩驳和抗议都堵了回去,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在温暖的午后空气中交织。

芳如不知一次想:混蛋!说不过就来这招!暴君!昏君!有本事放开我继续辩啊!……唔!

最让芳如心惊的一次,是她某日午后在窗边练字,抄录一首感怀民生多艰的诗句。

周凌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看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她执笔的手,胸膛几乎贴着她的脊背。

“写得不错,”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只是过于悲悯。天下之苦,岂是几首诗能化解的?” 他带着她的手,在纸上另起一行,写下一个杀伐果决的“定”字,笔锋锐利如刀。“朕更喜欢这个。”

芳如僵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平静语调下隐藏的磅礴力量与某种偏执的信念。

她忽然意识到,要找到这个男人的弱点,或许不能只看他暴戾的一面,还得穿透层层坚冰,触及那最深处的核心。

她依旧是他网中挣扎的蝶,但每一次看似无奈的共舞,每一次眼波流转间的试探,都是一次无声的较量。

她为他研墨,观察他批阅奏折时微蹙的眉峰;她陪他用膳,留意他对不同菜肴的偏好;她甚至在他看似放松的片刻,状似无意地提起一些模糊的往事……

猎人与猎物的游戏,在香炉升起的袅袅青烟中,在每一次眼神的交锋与指尖偶然的触碰里,悄然进行着。

芳如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所有碎片,等待着那个或许能一击必杀,或许能让她重获自由的时机。

第19章 纵容 更坏、更狠、更不择手段……

御书房内,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他惯常让芳如待在这处理机要的重地,这已是宫中上下心照不宣的特例。

此刻,芳如并未像寻常侍女那般垂手恭立, 而是被安置在窗畔那张铺着软缎的紫檀木矮榻上, 身侧小几还摆着一碟她近日多动了几筷子的栗粉糕。

她垂着眼, 尽可能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无形的空气, 希望皇帝能彻底忽略她的存在。

她因未婚夫被诬陷勾结北狄而入狱,才被迫成为这只囚于金笼的雀鸟。每一次踏入这乾清宫, 对她而言都是凌迟。

她心里只巴望着皇帝永远别碰她。

朱笔搁下的声音清脆, 却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惊心。

芳如指尖一颤。

周凌抬起眼,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和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他并未立刻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珍宝, 而这种沉默比任何命令都更令人心慌。

“过来。”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慵懒,却是不容抗拒的旨意。

芳如深吸一口气,依言缓步上前。

还未等她站定,他忽然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肢, 将她带得踉跄一步,跌坐在他怀中。

“陛下……”她惊呼一声, 手下意识地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身体的温热和力量透过衣料灼烫着她。

“嘘。”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唇,阻止了她未出口的话语。

他的目光锁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 是毫不掩饰的欲念,也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他知道她怕,他知道她不愿,但这似乎更激起了他掌控和征服的念头。

“今日奏折乏味得很,”他低声说,“不如看看你。”

他的手指从她唇上移开,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衣襟的盘扣。

他的动作并不急躁,甚至称得上优雅,但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带着滚烫的意图。

冰凉的指尖偶尔划过她颈间温热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芳如浑身僵硬,心如擂鼓,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甚至配合地微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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