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科科，馆长想要知道你们是不是因为他让你们待在一起，所以才骂他的？”

两只企鹅动了动，却是背对着他们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叫。不是在回答顾一流，而是在发牢骚。

科科在说：

好烦啊，在这里有讨厌的企鹅，还有讨厌的人，人类都好讨厌！

那只叫南南的企鹅听到了，顿时开始骂科科。

“啊啊啊啊！”

你才是讨厌的企鹅，竟然跟你这矮冬瓜待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烦死了！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顾一流一愣。

馆长本就极其关注着，所以顾一流的反应，他立马就发觉了。

连忙追问，“怎么了？是它们说了什么吗？”

“嗯，”顾一流嗯了一声，“它们在发牢骚。”

“科科说讨厌南南，还讨厌人类。”

“科科讨厌南南？”馆长恍然大悟，“那它们是相看两厌的仇敌，我还撮合它们……”怪不得它们讨厌他。

南南听到顾一流的话，歪歪扭扭的脚步猛地一顿，灵动的小眼睛此时充满了震惊。

这个“顾同志”能听得懂它们企鹅说话？

它慢慢转身，看着顾一流。

期待着从她嘴里再说出些什么话来。

南南旁边的科科也是同样的震惊，它看了眼南南，很想和它确认一下，但是一想到南南的讨厌，它就不想开口问了。

转身了，震惊地，静静地，又很期待地等着顾一流接下来的话。

在馆长眼里，就是这两个企鹅突然转身了。顾一流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很快就要有好评度挣了。她看着两只企鹅笑了笑，继续说。

“南南说科科是矮冬瓜，说它不想和科科待在一起。”

两只企鹅在馆长震惊的目光中，频频点头，冲着顾一流欢快地直叫。

“啊啊啊啊！”顾同志，你竟然听得懂我说话！

“啊啊啊啊！”顾同志，你竟然听得懂我说话！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馆长摸不着头脑，但也听得出来，两只企鹅很高兴，正想问呢。

又听南南叫起来。

“啊啊啊啊！”顾同志，你能帮我向馆长说不要把我和科科关在一起吗？我讨厌它，而且我和它又生不了孩子！

顾一流看着跳出来的求助警情，点了确认。

生不了？是她想的那样吗？

顾一流正想问呢，就听到科科也一歪一扭地走过来冲她叫着。

“啊啊啊啊！”

顾同志，你可以帮我转告馆长吗？你告诉他，我是雌企鹅！

“那南南也是……？”

顾一流看着两只激动的企鹅。她不会辨认雄雌，两只企鹅不说，她也就真的随着馆长的思路认为两只一雄一雌。

“啊啊啊啊！”对，我们是雌企鹅！不会生幼崽！

“啊啊啊啊！”对，我们是雌企鹅！不会生幼崽！

此刻，两只企鹅，回答得异常地统一。

顾一流看向馆长，“馆长，你知道刚才两只企鹅在说什么吗？”

馆长摇头，他只听得懂顾一流问的，但没有什么关键信息，他猜不出来。

顾一流笑着问他，“其实我很好奇，馆长当初把南南和科科中的谁认成了公企鹅？”

“南南是公企鹅。”馆长语气很是肯定？

顾一流：“南南和科科想让我告诉你，它们都是雌企鹅，生不了小企鹅，让你不要把它们关在一起。”

“你是说它们两只都是同性别企鹅？都是雌企鹅？”馆长愕然，他是真不知道，他引进水族馆的时候，对方告诉他两只企鹅一公一母，可以生小企鹅，可以试着培育一下。

他看向两只企鹅，真是这样，那乌龙很大了。

它们抬头叫了一声，来表达它们的不满。

“啊！”

馆长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们总是打架！原来是我们把你们的性别认错了！”

“啊！”

两只企鹅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你们才知道，不怪我们骂你们蠢！

“啊啊啊啊？”顾同志，你帮我催催他，让他快点答应我的要求。

南南在催促。

顾一流看向馆长时，馆长正好听到两只企鹅不满的叫声，收拾好了情绪抬起头。

“你在催我对不对？”馆长是问的南南。

南南一扭头，别扭地叫了一声。

“啊啊啊！”知道我在催你，那还不快点！

馆长笑了，“这回我也听懂了，你是在让我快点对不对？我说对了你能不能点点头？”

他朝两只企鹅解释，“我以前误会了你们的性别，以前引进你们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你们是一雄一雌，所以我才把你们关在一起，想让你们生只小企鹅。”

南南又叫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然后又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