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可能一辈子都维持这种现状，既然不可能维持，那么他跟程之灵必定也需要更进一步。

这……其实对于她来说也不是很公平，虽然刚开始的那个过程他只是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对钦仔妈没有别的想法，但是——

钦仔妈这个称呼一从他脑子里面冒出来，就吓了自己一大跳。

跟江晨第一次晚上同一张c黄睡觉，要说别扭也不是很别扭嘛，加上两人都没捅破窗户纸。

躺在c黄上睡不着的程之灵因为不知所措，等了一会儿看江晨没有，便小心翼翼的调整着睡姿。

其实她一个人睡的时候霸着大c黄，想翻身就翻身，想打滚就打滚，从未有这样拘谨过，又想到刚才江母说的那些话，刚才看见的江晨那好的让人窒息的身材，不免有些口干舌燥难以自持。

江晨躺了一会儿其实没有睡着，在这种情况下能睡得着才奇怪了，屋子里面安静的可怕，她每一次小心翼翼的翻动，因为翻动钻到他鼻子里面淡淡的清香，都显得特别的清晰。

这还真是……

“程之灵。”

“啊？”程之灵也听出来他的声音有些干：“你要喝水吗？”

这真是哪根哪，江晨突然翻到她面前：“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c黄垫突然向另一头倾斜，程之灵冷不丁的一个不稳，滚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第18章

鼻子特别敏感， 闻到了江晨身上那种柠檬青草味道的沐浴露， 还有他头发上的洗发水的淡淡的香味。

还有刚刚沐浴过后的湿热的味道。

两个人第一次这么亲密。

江晨也睡不着， 他已经不记得跟程之灵第一次亲密时的情形了，但是刚才她穿着睡衣时玲珑剔透的身形在他面前一直晃，明明不是第一次， 他还是冲动起来。

隔着夜色，能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一头不解的盯着他仔细看了又看， 浅浅的呼吸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江晨一只手揽着程之灵的腰， 呼吸一下子就紧凑了起来， 她感觉大腿那里被个硬物给咯着，脑子里都是空的。

这种气氛真是掐到好处， 程之灵忍不住收腰挺胸收腹，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如果这个时候江晨兽性大发她要怎么办？

如果依据本心，这么帅的大帅逼即便是一夜情， 怎么看自己都不算亏本的那个。

但是如果那样，家庭关系会不会变得特别奇怪。

而且这种只有性没有爱的关系，是让她特别排斥的。

程之灵捏紧了自己身上的薄毯子：“江晨，咱两说说话吧。”她现在特别的紧张， 要是跟江晨两人两情相悦就罢了， 现在这种情况才他妈操蛋了，聊聊天能消减下来吗。

江晨本来觉得也是自己老婆， 有什么不好碰的，但是突然想到她最近的变化， 刚才故意试探了一下，她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看身体的动作，还有下意识的防备动作 ，突然觉得莫名的搞笑：“那好，你要聊什么。”

程之灵说：“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咱两可以聊聊你吗？”

结婚了四年的老婆，居然说对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江晨更想笑了：“那你想了解我什么，你问我说，看看我有没有说的你够了解。”

程之灵不知道问什么，她磨磨叽叽半天，觉得自己也够不紧张了，如果江晨真的要硬上，她也是不怕的，大不了，哼，豁出去了。

就在这时，江晨突然起身贴到她面前，轻轻在她脸颊边上啄了一下：“你在怕我。”程之灵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程之灵摇头：“没有，我不怕你。”

江晨轻笑：“真的不怕我？”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她当年用下作手段放倒他的事情。

他能感觉得出来程之灵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同，他又不是傻子，一个人从上到下有太多变化，而他作为这个人最亲密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更重要的是，当她产生这些变化以后，他也不会反感跟这个人太多接触了。

他正在步步逼近。

屋中虽然昏暗，但是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很清楚的看见程之灵的眼睛里面写的害怕，笼罩着的一层水汽中，显得整个人都可怜兮兮的。

此刻他的姿势，刚好是在程之灵的正上方，他能看见自己，自己自然也能看见他。

江晨的眸子狭长，戏谑般的看着她，嘴角拉扯出来一个浅浅的笑意，眼睛里面没有欲色，但却被月色点缀的有星星点点的倒影，她的影子印在里面。

看上去是个快要发作的姿势，但江晨的重要部位却离她有点距离，上臂撑在她身体的左右，其实并未碰触，是个很安全的姿势。

这一幕如果是外人看了，一定会觉得亲昵，只有身在其中的人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程之灵飞快的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