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我是手艺圈顶流(116)
温萧的脑子跟着他的话,绕来绕去,还是没理解为什么要隐瞒学术背景。
时途看着她一脸紧绷,又伸手刮了刮她鼻子:“行了,别多想,记住我说的,谁问你我是干嘛的,就记得别说漏嘴了。”
说完,掏出来两张卡纸递给她看,“明天回去的机票我刚去买好了,今天剩下的时间,我们轻松点,想去哪里玩?”
温萧按捺下心里隐隐的不安,推脱道:“没什么想玩的,你不是还安排被人抓?我想回去补个眠,这两天太累了。”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那么累,从眼睛一睁开就开始接电话,一直到深夜。
接连这么几天轮轴下来,每天沾枕头就睡,时博士连媳妇的身子都没挨上。
听她这么一说,时途二话不说,脚下加速,飞奔回酒店。
回到房间,看到大开的行李箱,温萧才相信刚才自己谈生意这会儿,时途真没闲着,只见里面除了朱莉安娜那几块布料外,散在箱子里零零落落的,就是占了约莫三分之一个行李箱的计生用品。
刚才买的。
M国的计生用品和温萧前世在便利店见的差不多,造型生动,色彩跳跃,用词大胆。
——幸好是英文的。
“买这么多干嘛?”已婚人士温萧同志暗暗腹诽,这玩意儿也是有保质期的吧?
时博士属于那种,即使焦虑,也要乐观焦虑的人。
他很快决定,在异国他乡,隔音特别好的客房里,用一场浩浩荡荡的亲密游戏,结束这一次出差。
门一关上,温萧就被他抵在了门背后。
加州的天气,就是太阳落下后,即使热也伴着清凉。
但温萧觉得自己轻易地被点燃,鼻尖很快凝出了小汗珠,推拒的声音和动作,显得十分言不由衷。
时博士的手,熟门熟路而去。温萧在自己声音失控前,拉住他:“先洗澡吧。”
时途断然不肯这样中断,他哑着声说:“一起。”
两人住了这间客房这许多天,浴缸还没用过,这会儿水哗哗放起来,盖住了那些羞人的动静。
时博士拿花洒固定在两人头顶,飞快地给怀中的人上了洗发水跟沐浴露,伺候着她在热水冲刷下,渐渐沁出粉红色的肤色。
泡沫随着水流蜿蜒而下,时博士触手所及,一片柔滑。
再后来,泡进了浴缸后,她便身不由己地随水而波了。
仗着第二天在飞机上有大把时间可以补觉,温萧纵容着时途,不知疲倦地耕耘了三番四次,身上的汗干了湿,湿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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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候机大厅。
时途被戴墨镜的Alex拦下时,只吃惊了约莫三秒钟,就平静下来。
他被带离上机排队队伍,带进了旁边贴着单向膜的小隔间。
Alex: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今天要把你拦下。
时途淡定摇头:“不清楚。对了。我必须提醒你,我的飞机再过两个小时就要起飞,如果因为你的阻拦造成我无法顺利搭乘,你得对我进行经济补偿。”
Alex见惯了面对这种场面吓得屁滚尿流的怂包,像时途这样淡定的不多见,但更因为这不多见的淡定,他凭借经验就觉得这个叫时途的男人,不简单。
哪怕手上的资料,十分赤诚地显示,这是一个历史清白的小小商人。
Alex点头:“只要证明你没有问题,你就可以准时离开,去搭你的飞机。所以,我们抓紧时间,不要废话好嘛?”
“1月23日,描述一下你当天的运动轨迹”
是什么事,导致他进了斯大,又极其巧妙地蹭上难得一遇的监控失灵。
这不是一个良好的唠嗑场景,但时途打开随身的日程表,翻到那一页,言简意赅地说:“那一天我送一个朋友进斯大,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负责把人送到。”
Alex对这个回答毫无意外,他点了点头:“那你介绍一下你这次访M国的目的。”
时途做出怒其不争的表情:“我只是个小喽啰,到这里做什么,不都是老板说了算嘛,反正让我干啥我干啥。你要问生意这么样,我真的一概不知。”
Alex甚至笑了:“那你这个小喽啰,这次打了多少钱回到国内?”
“不多,三十来万吧。”
其他一概不知。
另一间,安全处为数不多的女性员工,正严肃认真又活泼地拉着温萧,力图打造一个轻松的,可以敞开心扉的谈话氛围。
温萧:拿捏得过分准确,不必。
“你先生,是什么职业,你清楚吗?”
“清楚啊,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职员。你或许不清楚吧,在我们国家,结婚之前,是需要双方父母互相把家底透露给对方的,这不,我刚刚结婚没多久,就被迫和才几岁的小叔子,形成了互帮互助小组。所以啊,他没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的。你要说他会做饭我还信,别的,可真没这才华了。”
“有没有可能,他是个搞物理研究的专家呢?”
“这不可能啊,按照他的习惯,如果成绩能超过我,他家祖坟都该冒青烟了,能轮得到他当专家?可别逗了。”
想起前一天时博士珍而重之的叮嘱,温萧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明白那时她觉得总有些什么不太对劲,不就是因为,他用别人车也就罢了,怎么连别人的大哥大也被收缴领导?!
这一头,Alex扔出来一张刚从银行调取的转账清单:“那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主营业务?”
时途拍了拍胸脯:“这个问题我略知一二。我们主要就做电子元件。呐,比如你胸前这个笔形的录音笔,里面的音频处理芯片,就相当落后,如果想全面升级,我会很愿意跟你合作。”
时途笑得十分无辜。
作者有话说:
老规矩,前排评论都有红包~啾咪~
第64章 回忆
两边分别盘问完后, 时途和温萧被分别关在两个独立的小黑屋里,等待通知。
航班号开始广播,温萧手心里都是冷汗。
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
他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被拦下来盘问?
盘问她的人并没有说自己是什么单位的,但能在飞机起飞前, 把人拦下来盘问的, 能有什么单位?
她的想象力, 不受控制地空前丰富起来。
她开始检讨自己对时途说过的话,大概是因为自己时刻都显露着对金钱的渴望, 让他铤而走险,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如果重新来过, 她一定不在他面前流露出对房子的向往, 对赚钱的执念。
这么一想, 温萧的心就像漂在油锅上煎一样,一刻也坐不住了。
哐哐哐敲了一阵门, 门口站着的人变成了机场工作人员。
听她问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人家微笑又礼貌地说, 不清楚。
另一边,时途在小黑屋里踱着步,脸色沉静, 没有一丝慌乱。
隔壁的另一间, 温萧和时途被隔离的情况,正实时被监视器捕捉。
Alex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双眼看着时途。
他刑侦出身,调入安全处之前, 见多了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但高智商犯罪, 也打过不少交道。
大部分高智商犯罪者,冷静,冷漠,以及残忍。
但他从时途身上,只能看到第一种特质,一种深沉的冷静。
结束盘问的时候,他眼神明亮地对自己说,请转告他妻子,等会儿她坐靠窗的座位,方便补觉。
他打了个电话回安全处:“那个叫Kevin的,有没有想起目标的名字?”
电话那头汇报道:“那人好像受刺激太大,现在没法正常交流。”
镜头里,时途安静地坐在了小黑屋中间唯一的椅子上。
眼睛已经适应了室内暗沉的光线,他很快在心里过了一遍,从虫洞回来至今的一切。
那时,为了获得最高的设备使用权限,他加入“幻想”项目团队。
加入团队的代价,除了隐私权的让渡,个人时间的全面挤压之外,还有高风险的真人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