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拆迁藏娇的金屋[汉](75)
陈阿娇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刘彻的人,你去应付一下就好了,何必来找我。”
“不过就是一顿饭而已。他和胶东同样并不受刘彻的重视,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为小姐所用。”
女孩咬牙切齿,用力到险些把手里的笔折断:“什么臭男人,我才不用。不过就是用得到你的时候演一出楚楚可怜,用完了,就是狡兔死,走狗烹。”
这点她和楚服差得很大。
楚服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能填饱肚子的机会,八方来财。
很像路边的野狗,街上随便捡到的东西都不肯撒手,哪怕是没了肉的骨头,也都要咬在嘴里,把最后一点骨髓吸出来。
但是陈阿娇不一样,她奉行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吃过一次亏,不肯让自己身上再沾上一点脏污。
不光自己不能脏,她还要让楚服也干干净净得。
说着,陈阿娇想起了刘彻那色眯眯的眼神,气得把手里的纸团起来想丢,又想起这上面写了重要的东西,又重新拿回来压在手边:“现在我来了,你也不许和他接触了。”
“听令。”楚服夹了一块李子放到陈阿娇唇边,“可小姐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
陈阿娇摇着头,张嘴去咬那块李子。
好酸!
她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趁她脑子酸得懵住,楚服把人抱起来就跑,三下五除二剥下衣服,熟练地放进飘着花瓣的浴池里。
楚服把外袍也脱了,和陈阿娇的一起搭在屏风上,看着很是亲密。
第36章 戏水
◎此生不闪躲,濡沫到深海◎
“你怎么这么熟练!”的叫声淹没在了水声和调笑声中。
“奴婢从小服侍小姐。”
陈阿娇不管不顾,拉着楚服的胳膊要把人扯进浴池里,能看到她手臂上正在用力的流畅线条。
再往上是沾了花瓣和水珠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像是一口浅浅的井,把周围一切全都吞没了,只剩下一对对称的、干枯的水潭,落满了花瓣。
没人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视线交错,像是琴弓在琴弦上例行公事的磨擦。
阿娇松开了楚服的胳膊,往前行了几步露出大半个上身,朝着她泼了两下水,把她淋了半透以后才再次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这浴池是白玉色的石砖砌成,边缘沾了水就有些滑腻,楚服就在这一瞬间的晃神中,脚底一滑。
楚服毫无防备,倒栽进池子。
头朝下。
她水性并不是特别好,花瓣在她眼前晃动着。
水潭之下原来是开满了花的重峦叠嶂。
楚服有一两秒感觉自己要在水里枯死,甚至忘了自己那一句“这样能更好地服侍小姐”的说辞,脑子里只剩下本能在翻腾。
那沾满花瓣的身躯在水下显得更加勾-魂摄魄,像是讨人性命的水鬼,在她的耳朵上嘟嘟地敲。
陈阿娇贴近后,楚服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象,直到她扣着自己的下巴从水中捞起来,呛的水灌进她的口中。
眼前鬼魅的花瓣忽然都凋零了,只剩下阿娇一朵花,对着她盛开待撷。
枯木逢春。
她的朦胧回应带给陈阿娇更强烈的兴奋。
陈阿娇尝到了放纵的滋味,伸手在楚服光裸的背脊上游走,后背上凹下去的一条像是牵引着两个琴弦,让阿娇忍不住去弹奏。
于是从高音到低音,轻拢慢捻抹复挑,一直弹到最低的音节后,她听到了两重声音敲击在自己的耳边,一种来自于她,另一种来自于楚服。
太动听太诱惑。
她们缠在水里。
楚服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沾水以后像是蛇麟一样紧紧贴着皮肉。
蛇蜕的时候像是脱掉了跟随自己多年的枷锁,骨头都痛苦又欢愉,声音很快嘶哑。楚服感觉自己和阿娇是一对从开天辟地以来从未分开过的蛇。
清醒克制只不过万年中的一瞬。
她是一条好普通的黄花蛇,而陈阿娇是白玉一样的白蛇。
她们身躯过分相似,隔着漫天的水雾,不需要想象,不需要探索,自然而然地知道对方的秘密,顺理成章的颠倒。
肌肉都在水中绷紧了,毫无缝隙的相贴。
像是刚刚找回作为蛇交尾的记忆。
这记忆把她们吞没了,把她们的身体摊开,把她们的灵魂全都煮沸。
陈阿娇泡的久了,整个人像一朵吸饱了春雨以后,开烂的花,整个人透着一股靡丽。
楚服像是刚适应了人形的蛇,求而不得的梦魇此时都成了真,完全得不到餍足。
两个人跌跌撞撞回到池边。
陈阿娇被抱到台子上,几乎是本能的恶劣,按住了楚服的头,背后绷紧像一直鹤,却被人握住了腰,被一把风筝线控制住,无法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