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番外(224)
她微微俯身,想要把抑制丸直接送到对方的嘴里。
只是当她的指尖碰到季平安的唇瓣,乾元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将整个人都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太过突然,沈之虞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用胳膊撑了下桌子。
婚服宽大繁复的扫过桌上的东西,酒壶和刚才倒的水全部被扫落,抑制丸也掉在了地上,沾上了酒水,没有办法再吃。
杯子和酒壶碎掉的声音太过明显,连守在婚房外的人都听到了。
这是洞房花烛夜,按照道理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进去。
但是里面的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驸马,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完全不是她们能够担待地起的。
其他人还在犹豫的时候,云琴已经轻敲起门来,“殿下?”
片刻后,才从里面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没事。”
云琴这才放下心来,给了众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房间内的沈之虞,暂时没有心思考虑外面的人。
她的手腕被乾元牢牢地抓住,箍在了对方的怀里,连动也不能动。
乾元的下颔靠在她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处,连带着向日葵的信香都争着往她的身上环绕。
再往前一分,乾元的鼻尖便能够碰到她的腺体。
从前雨露期的时候,她们两人也有过类似的姿势,甚至比这还要亲密。
但这还是沈之虞第一在次清醒的情况下,和对方靠的如此近。
她缓了下呼吸,声音比刚才低了些道:“季平安。”
刚才杯子碎的声音很大,季平安也听到了,意识被唤回来些,只是身体本能的动作没有停,想要兰花味道的信香,缓解身体的难受和灼热。
如今被沈之虞在耳边叫了一声,她感受着怀里的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季平安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刺痛感明显,意识也更加清明了几分。
她连忙把怀里的人放开,整个人想往后退:“殿下,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刚才……”
完全是脑子不清醒。
只是后半句话没有说完,便被沈之虞打断:“别动。”
她们脚边全都是杯子的碎瓷片,季平安喝了酒,还是甘霖期,连走路都显得有些摇晃,让人放不下心。
沈之虞把人重新按到椅子上后,就对上乾元的视线。
她道:“抑制丸刚才被你打掉了。”
话音落下,就看到乾元的眼睛周围又红了一圈,像是要哭的样子。
沈之虞愣了一瞬,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顿在嘴边。
季平安的意识还有,但对外界的感知力很低,情绪被身体带着走。
她听到沈之虞刚才的话,便意识到是自己做错了事,那得不到对方的兰花信香,也很有可能是对方给她的“惩罚”。
季平安看着眼前穿着婚服的人,闷着声音道:“殿下,抱歉……”
说话的时候,她又拧了下自己的大腿。
季平安的力气不小,如今这种情况下也没轻没重的,拧完就疼的忍不住皱了下眉。
沈之虞拦了下她的动作,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被拉近。
她缓缓放出些信香,当做安抚,随后又问道:“还记得怎么标记吗?”
此刻的季平安听不出来言外之意,只能懂这句话的表面含义。
她乖乖答道:“记得。”
要安抚,不能太过着急,要记得时时刻刻关注对方的感受……
这个问题的答案,像是在潜意识中,很容易就能够被调取出来。
“记得就好。”
兰花信香刚放出来,已经蔓延在房间内的向日葵花味道便缠了上来,融合成为熟悉的暧昧味道。
沈之虞道:“标记我。”
话音落下,房间内安静片刻,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一重一轻。
过了会儿,季平安才道:“不可以标记。”
沈之虞看向她,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季平安没有办法拧腿,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但是脑海中仍然有个牢牢地念头在提醒她,不可以标记对方,也不能再做出越界的事情。
她没有回答,只是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为什么可以?”
为什么可以。
沈之虞的眸垂了下。
她当然不是因为对方微红的眼眶心疼,也不是因为地上已经没有办法再用的抑制丸。
若是她想,自然也可以让云琴再拿一份进来。
只是她们上次的标记已经淡掉,彼此身上的信香味道也少了很多。
三日后公主需要带着驸马归宁,皇帝在,沈弘星他们也在。
若是她们两人的身上,连彼此的标记和信香味道都没有,那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