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建房养隔壁寡妇~(207)

作者:以笑和

她趁着自己还没晕时,坐在床边,双手规矩又乖巧地放在膝盖,上看着萧憬。

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一般。

看着她如此模样,萧憬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填满,鼓鼓鼓胀胀的,很是幸福。

她把屋内的红烛吹灭,只留一盏,取下自己与苏清寒头顶的金冠、金钗。

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有些迫不及待的和苏清寒的头发勾缠。

她同苏清寒一样坐在床边。

床上的床幔、被子早已换成红色,如今影影绰绰,惹得两人的脸都有些泛红。

她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晕乎乎的苏清寒率先胆大妄为地牵住萧憬的手。

她摸了摸萧憬的指尖。

摸到那指甲和肉齐平,被打磨过,一点都不刮手,她轻笑。

软乎乎的身子抱住萧憬,脑袋轻贴在萧憬的肩上。

悄声询问道:“你一直都想着这事?”

喝醉酒的苏清寒胆子向来是大的,把萧憬都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微微蜷缩起,藏于手掌间。

“苏姐姐,你别打趣我。”

可苏清寒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后,拿脑袋蹭了蹭她,声音更小道:“我也一直想着这事。”

萧憬霎时麻了半边身体,都不知该如何回应苏清寒了。

明明是极具暗示性的话语,苏清寒却没见着萧憬有动作。

她身体又往萧憬怀中挤了一下。

脑袋仰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面前的人,微挑上翘的眼尾仿佛能勾人似的。

撩的萧憬找不着北。

“我其实没醉。”

她这样说道。

“我只是……酒壮怂人胆。”

苏清寒知晓自己醉酒后,都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

她往往第二日醒来,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但她就是想喝。

她想和萧憬亲密,想借着昏昏沉沉的大脑,让自己变得胆大一些。

她亲吻上萧憬被口脂涂抹的鲜红的唇。

清冽的酒香与口脂中馥郁的芳香,一同传来。

她的思绪渐飘渐远。

她只觉得自己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有眼前的萧憬。

只有在触碰到眼前的萧憬时,她的整个世界才会被赋予色彩。

她故意刺激她,在那唇上咬了几下,才把自己的舌尖送入萧憬口中。

兔入狼口。

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阳城外花如雪。东西南北路人绝,绿杨悄悄香尘灭。路旁忽见

如花人,独向绿杨阴下歇。凤侧鸾欹鬓脚斜,红攒黛敛眉心折。借问女郎何处来?

含颦欲语声先咽。回头敛袂谢行人,丧乱漂沦何堪说!三年陷贼留秦地,依稀记得

秦中事。君能为妾解金鞍,妾亦与君停玉趾。

前年庚子腊月五,正闭金笼教鹦鹉。斜开鸾镜懒梳头,闲凭雕栏慵不语。忽看门外

起红尘,已见街中擂金鼓。居人走出半仓惶,朝士归来尚疑误。是时西面官军入

拟向潼关为警急。皆言博野自相持,尽道贼军来未及。须臾主父乘奔至,下马入门

痴似醉。适逢紧盖去蒙尘,已见白旗来匝地。

扶羸携幼竞相呼,上屋缘墙不知次。南邻走入北邻藏,东邻走向西邻避。北邻诸妇

咸相凑,户外崩腾如走兽。轰轰混混乾坤动,万马雷声从地涌。火迸金星上九天,

十二官街烟烘烔。日轮西下寒光白,上帝无言空脉脉。阴云晕气若重围,宦者流星

如血色。紫气潜随帝座移,妖光暗射台星拆。家家流血如泉沸,处处冤声声动地

东邻有女眉新画,倾国倾城不知价。长戈拥得上戎车,回首香闺泪盈把。旋抽金线

学缝旗,才上雕鞍教走马。有时马上见良人,不敢回眸空泪下;西邻有女真仙子

一寸横波剪秋水。妆成只对镜中春,年幼不知门外事。一夫跳跃上金阶,斜袒半肩

欲相耻。牵衣不肯出朱门,红粉香脂刀下死。南邻有女不记姓,昨日良媒新纳聘。

琉璃阶上不闻行,翡翠帘间空见影。忽看庭际刀刃鸣,身首支离在俄顷。仰天掩面

哭一声,女弟女兄同入井;北邻少妇行相促,旋拆云鬟拭眉绿。已闻击托坏高门

不觉攀缘上重屋。须臾四面火光来,欲下回梯梯又摧。烟中大叫犹求救,梁上悬尸

已作灰。

妾身幸得全刀锯,不敢踟蹰久回顾。旋梳蝉鬓逐军行,强展蛾眉出门去。旧里从兹

不得归,六亲自此无寻处。。

一从狂寇陷中国,天地晦冥风雨黑。案前神水咒不成,壁上阴兵驱不得。闲日徒歆奠飨恩,危时不助神通力。我今愧恋拙为神,且向山中深避匿。寰中箫管不曾闻,筵上牺牲无处觅。旋教魔鬼傍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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