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和女主HE了(48)
姜倾一把拉过宋沁柠的衣袖,扣着她的手腕走。
白腻的腕骨烫得宛若一个暖炉。
下次不能再让宋沁柠喝这么多了。
姜倾心里想。
到了宋沁柠的房门口,姜倾没有小渔的联系方式,给知道小渔电话的何姝打过去,铃声奏完,传来的是忙音。
姜倾挂断电话,转过身去。
宋沁柠正蹲在地上,手支撑着腮,眼皮子上下打架。
丝毫没有即将成为无处可归的Omega的危机意识。
她的外套松垮地耷拉在地,一半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黑色内搭。
姜倾把人摇醒,“沁柠,醒醒,别在这儿睡。”
宋沁柠迷迷瞪瞪地半睁开眼。
姜倾拉起她,又拢好宋沁柠的外套,拿出湿巾拍拍宋沁柠扫在地上的大衣边。
然后她半扶着宋沁柠,带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脱鞋、脱外套、卸妆,姜倾像全能的管家一样全都为宋沁柠包办了。
这不是一项小工程,做完这一切,姜倾打了个呵欠。
她将唯一一张大床让给了宋沁柠,晚上在客厅打地铺睡。
被子一掀,她如泥鳅般滑进去,抬手关上灯。
如墨的黑蔓延开。
姜倾忙活了半天,疲惫一层层积累在体内,沉淀在骨子里。
像是被重重按下开关,疲惫感倾泻而出。
半睡半醒间,姜倾想,养小孩肯定好麻烦。
即使是小孔雀那样可爱听话的,从一个小豆丁拉扯大,都会很耗大人的精力吧。
像今天,她照顾宋沁柠这个大人都有种血条减半的感觉。
但不烦,倒挺充实满足的。
或许和养小孩一样吧,有一种照顾别人的成就感。
只是小孩是至亲骨肉……
思维撑不住睡意,她沉沉睡去。
。
姜倾站在一片废墟中。
说是废墟,也不准确。
一众老式建筑断壁残垣,暗淡的外墙充满历史久远的年代感,有种萧瑟落寞的既视感。
天色暗淡,诡谲的乌云仿佛被无形的大手层层堆叠。
北风呼啸,枯树枝沙沙跳舞,宛若低泣。
不,是真的有人在呜咽。
姜倾握紧手中的钢棍,一道阴影快如闪电,叼走了她的武器。
姜倾整个人都警惕起来。
随后,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缓缓逼近,碾碎枯树叶的声音微小但被她捕捉。
姜倾浑身发麻,奔跑起来。
她遇到了什么鬼东西?
哪知身后的东西紧随着她,脚步急促,竟也狂奔起来。
凌乱中添着癫狂。
还发出宛若破了个窟窿的手风琴般哼哧的声音。
姜倾不要命地往前跑,指尖狠狠嵌在掌心,晕染开瑰色的红。
她出了一脊背的汗水,不知道拐了多少个交叉路口,身后终于不再有动静。
背后死死贴着一堵墙,姜倾屏住呼吸,侧头往墙外探。
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窥视着她。
是谁?
究竟是谁?
一道熟悉的声音蓦地闯入耳朵。
“究竟在哪儿?”
姜倾瞳孔骤然锁紧,倒吸一口凉气,是宋沁柠。
怎么会?
她辛苦伺候了一天的人居然心思恶毒的如此回报她,想把她抓了去。
不……
姜倾猛然睁眼起身,手脚冰凉,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黑黢黢的夜一片宁静,她放松下来,“是梦啊。”
却听到前面哐当一声。
有人被她的声音吓得摔倒在地。
第30章
按下墙上的开关,白炽灯瞬间亮起。
白光晃得眼疼,姜倾眯起眼,手蒙在眼睛上适应了光亮,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宋沁柠没什么形象地倒在地上,手肘支撑在额前,口中发出含混的抽痛声。
因为静电,她的长发乱糟糟的披散开,掩盖住俏丽的脸孔。
姜倾快步走过去,横腰捞起她。
她的眸光轻轻往下一扫,看清宋沁柠双腿的情况,顿时愣住。
只见往日莹白细腻还泛着粉色的膝盖,肿起一大块,蔓延开一片骇人的青紫色淤伤。
姜倾感同身受地肉疼。
这得多不注意摔成这样。
她道:“稍等,我去给你拿毛巾敷一敷。”
朦胧的水雾冰凉,淌过白玉似的五指,泛起淡淡的粉色。
姜倾的困意消弭。
毛巾吸满水分后,拧得不再滴水,她从浴室走出,顺手将毛巾叠成长方形。
宋沁柠坐在沙发上,正环顾着四周。
她的面前摆了半杯水。
酒店内豪华套房的软装各不相同,姜倾这件屋子主打莫兰迪暖棕色调。嵌入式液晶屏对面挂着的是一副方正的描绘着日落景色的画作。
当机的大脑缓缓运转,宋沁柠回忆起宿醉后发生的事情。
自从第一次一杯倒后,她就知道自己有醉后社交牛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