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番外(189)
莫非是薄雪浓和凤锦的秘密?
沈烟亭并不愚蠢,她早已发现了不少端倪,空有金丹表象没有战力的凤锦,逃过她感知力的手段,还有她们同时被反噬的样子都让她确信薄雪浓和凤锦有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是想过问的,可一想到薄雪浓吐血的样子,还是宁愿糊涂着。
血脉。
肯定是无意中刺激了血脉。
沈烟亭能这么确定,是因为她忽然想到她们当初从凶兽宅邸搜出的关于她们神兽先祖的记载:“黑眸三尾,身有神光,平常温顺如柔骨兔,遇喜会幻化为白狐舞动,发狂时形似戾山野猫。法相似狰兽,黑面獠牙,血盆大口,手可抚月,腹可吞山,有黑白双相,白相悲悯,黑相凶狠,入魔后神光消散,双相皆恶。”
薄雪浓长出来的耳朵和尾巴都贴近于她书中关于她先祖的描绘,这意味她身上属于人修的血脉在变少,兽血在变多。
沈烟亭说不上这是好,还是坏。
若是能变成神兽,自然是好事。
可是她先祖的血脉早已被魔气浸染,越来越像先祖可能也意味着魔性会越来越重。
真正的神兽都压不住魔性重回神界,只能屈身在下界生活到死,薄雪浓这样仅仅是拥有血脉的后人只会更难压制那深入骨血的魔性。
沈烟亭很难不为薄雪浓感到担忧。
薄雪浓没有去想这些,她还在惊喜自己终于长出了完整的尾巴。
她忍不住往前飘了飘,想要让沈烟亭将她的尾巴看得更清楚。
沈烟亭既然喜欢摸毛茸耳朵,肯定也会喜欢摸尾巴的。
薄雪浓越想越合理,那托着她身体的力突然消失了。
那股力消失得太快,薄雪浓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摔了下去,刚刚好砸在了沈烟亭身上。
沈烟亭还在担心薄雪浓,忽然被掉下来的重物砸了个正着,后背被迫贴到床榻上时,她还有点懵,好一会儿才发现过来砸中她的是光溜溜的薄雪浓,她脖颈连同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耳尖也红的像是随时会滴落血珠。
薄雪浓比她先反应过来一点,手捂着刚刚砸到沈烟亭胸口的头,想问沈烟亭疼不疼,又不太敢。
她此时已经坐起来了,要命的是并没有从沈烟亭身上离开,连身体都没有完全支起来,薄雪浓此时正坐在沈烟亭腿根处,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捂着额头,那刚刚长出来的三根尾巴,两根短尾分别抵住了沈烟亭的两条腿,长尾从中间垂落了下去,抵在了她小腿之间。
尾巴随着它主人的心绪微微晃动,短尾摩挲着双腿,细软绒毛勾起一阵痒意。
长尾晃动在小腿间,为了不垂落到地上,还微微弯折着缠住了沈烟亭的腿,尾巴尖时不时在某个位置点一下,痒意更重。
沈烟亭刚想让薄雪浓起来,薄雪浓的长尾忽然抵住她的腿窝,用力点了一下。
陌生的感觉紧紧咬住心口,顺着爬到了喉咙。
沈烟亭抿紧了唇瓣,压住了一声低吟。
她想用眸光让薄雪浓感知她此时的窘迫,自觉从她身上挪走,眸光刚刚递过去就看见那寸寸雪白的肌肤,微湿的发丝顺着肩膀垂落,几缕发丝黏上了皮肤,勾勒着柔白夺目的线条。
柔白间混合着的浅粉色撞进了眼底。
沈烟亭慌忙合上了眸子,还用手背盖住了眼皮,隔绝了看到薄雪浓的一切可能。
糟糕的是视觉消失,触觉会变得分明敏锐。
沈烟亭能感受到贴着她腿根而坐的薄雪浓身上有多热,薄雪浓刚刚沐浴过,身上许多地方还是湿的,借着触碰全都落到了她身上,嫁衣不少地方都被浸湿,沈烟亭甚至分不清有没有紧张的汗水混进去。
薄雪浓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尴尬和羞愤同时涌上了心头,沈烟亭紧绷着身躯,僵硬地往上挪动。
她急着逃离这种窘迫,刚刚一动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此时薄雪浓贴着她坐着,她往上挪嫁衣布料会轻轻蹭过薄雪浓贴住她的每寸肌肤,虽然隔着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属于薄雪浓的娇柔。沈烟亭忽然感受到一个毛茸茸的耳朵抵住了她的侧脸,抵住她侧脸后还在往上蹭,接着是鼻尖和额心,她都能想象到薄雪浓脑袋抵住她慢慢往上挪动的样子。
毛茸耳朵刚从额心消失,轻柔的声音朝着她飘了过来:“师尊,你别动,我痒。”
沈烟亭放下了手,一下睁开了眼,正对上薄雪浓略显无辜的眼睛。
嗯。
薄雪浓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长心。
沈烟亭倒是想怒声呵责薄雪浓两句,问题是薄雪浓感情根本没开窍,她要如何指责薄雪浓行为太过越矩,更何况依着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裹得十分严实,倒是薄雪浓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不止被她看光了,还嗯……这更像是她在占薄雪浓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