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上司是我的疯批前任(44)
程榆关慢慢地走到篱笆墙的边缘,说:“坐我的车吧,正好。。。。。我有司机,我们也可以聊聊。这样的雪天,边开车边聊天,实在不太安全。”
这人说得很有道理。李溶月也本就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前面开车,让这姓程的和一秋大聊特聊。
她点头说道:“好,谢谢程小姐。”
林一秋也说道:“谢谢程总。”
。。。。。。。。。。。。。
车刚开出一段路,雪又开始下了,但这次下得不大,看起来像一个又一个小圆点。
因为是程榆关的车,所以她很自然地要求林一秋和她一起坐在后排,让李溶月自己在前排。
李溶月当然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路途上,程榆关望着窗外的雪,忽然问道:“李小姐,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和一秋是怎么认识的?”
李溶月扭过头,望着程榆关。虽然她比较迟钝,但在这个安静又狭小的空间里,她忽然对这个称谓却格外敏感。
是了!哪有新官上任的老板,如此亲昵地提及下属的名字呢?
她抿了抿唇,有些冷淡地说道:“程小姐,我们是校友,毕业后一直有联络,现在也是朋友。”
程榆关感受到李溶月的冷淡,但她不恼,反而继续追问道:“原来你们不是同届吗?我还以为关系好,往往是同届呢。”
“不是。”
李溶月摇了摇头,说:“我比一秋大一届,我们是在绘画社认识的。”
程榆关笑了笑,说:“绘画社啊,那一秋的绘画技术应该很好,对吧。”
提到一秋,和过去那段充满光与热忱的校园生活,李溶月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她说:“那是当然,你不知道,一秋的画真的很好,尤其是素描,人物形象抓得可好了。那时候。。。。。。那时候很多人都喜欢她的画。”
是啊,只要想起大学时光,李溶月就会想起,那个美好的午后。
光斜斜地落入教室里,林一秋独自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她一个人静静地画着,脸上沾着一点蓝色的涂料,美得像油画本身。
李溶月从教室的另一头慢慢地向她走去,就好像慢慢揭开珍珠上的纱布一样。
一秋画的很好,这样的天分不做画家也很可惜。
那天,她们也背着画板,慢慢地沿着学校的小河走着。
她静静地呆在那人的一侧,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听到那人说话。
但也是从这一刻起,她知道自己陷落在爱河里了。
经年累月的感情,在时光的长河中翻滚,不知不觉堆出了厚厚的沉淀。
李溶月是喜欢林一秋的,程榆关知道。
但是今天,如此不设防地、赤裸裸地直视着那人爱慕的眼神,程榆关又觉得心口发堵。
就好像。。。。。。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被别人觊觎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她转头望着林一秋,却意外地发现那人低着头,并没有在看李溶月。
这样的情形,让她会稍微好受一点。
但是不够!仅仅这一点点慰藉一点都不够!
在黑暗里,程榆关的手慢慢靠过去,尾指轻轻地摩*搓着林一秋的尾指。
这种触感很快就惊动了林一秋,她困惑地望着程榆关,不知道那人想做什么,但顾及前排的李溶月,她并没有声张。
程榆关笑了笑,又问道:“那李小姐,你和林小姐毕业后离得这么远,是怎么联络的?”
而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刹那,她也在阴影中忽然握住了林一秋的手。
第23章 暗里勾缠
其实,在这种昏暗的光线里,被人忽然握住手,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当然,这句话的前提是,你不反感这个人,甚至带着一点未知的情愫。
在黑暗里,林一秋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这一双交叠的手上。
程榆关的手很修长,皮肤也很嫩滑,只消简单的触碰,就能知道这是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不像林一秋,手指上总会有一些摸起来硬硬的茧。
在手被握住的那一刻,林一秋出乎意料的平静,她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假装熟睡过去。
这也是她管用的手段。当她遇到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就会假装睡觉来躲避。
而这一刻,她其实也在想,大概是这个狭小的空间有什么令人意乱情迷的药物,以至于她会如此纵容程榆关触碰她。
程榆关一边握着林一秋的手,一边还在继续刚刚的问题:“李小姐,毕业一直分隔两地,联系起来会很辛苦吧?”
李溶月看了看林一秋,又看了看程榆关,浑然不知她们在阴暗处手指勾缠。
她只看到,程榆关侧过头、看似真诚的提问,以及一旁似乎陷入熟睡的林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