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是病娇(32)

作者:唐玄晚

白子秋眸光潋滟如春水,指尖抚过木婉清耳畔摇曳的珍珠,嗓音裹着蜜糖般的黏腻:"娘娘这般护着臣妾,叫我如何舍得不还这份恩情?"话音未落,她已欺身而上,纤长手指撑在对方耳畔的宫墙上,将人困在一片玉兰香里。木婉清后颈抵着冰凉的青砖,却见眼前人绯色裙裾如云霞漫卷,眼底跃动的炽热几乎要将自己灼穿。

木婉清睫毛轻颤,凤目里泛起潋滟波光,指尖无意识攥紧了白子秋腰间的绦带。殿内沉香袅袅,将两人呼吸缠绕成缠绵的丝线。白子秋俯身时,鬓边步摇垂落的翡翠珠子擦过木婉清滚烫的脸颊,"不如..."她吐气如兰,尾音擦着皇后耳畔落下,"用娘娘教过的方式,好好'报答'?"

话音未落,木婉清忽觉腰间一紧,反身将人抵在墙上。凤冠东珠扫过白子秋的额角,她染着丹蔻的指尖挑起对方下颌,眼底翻涌着暗潮:"本宫教过你多少事?倒要听听,你记住了哪般?"鎏金烛台映得四壁朦胧,白子秋望着眼前人微乱的云鬓,喉间发紧,反扣住那双带着凉意的手,将所有未尽之言,都融在骤然拉近的距离里。

殿外骤起的夜风卷着竹帘哗哗作响,却掩不住帐幔内凌乱的喘息。白子秋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朦胧间只觉木婉清发间的龙脑香愈发浓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皇后指尖勾住她胸前的璎珞,轻轻一扯,琳琅珠玉便顺着绸缎滑落,在青砖上迸出细碎的声响。

“学会僭越了?”木婉清咬着她耳垂轻笑,冰凉的护甲已经挑开中衣系带。白子秋只觉浑身发软,却仍倔强地仰起头,染着胭脂的唇擦过皇后颈侧:“娘娘教的...自然要学以致用。”话音未落,她突然翻身将人压下,凤冠上的珍珠流苏垂落眼前,映得木婉清绯红的脸庞愈发艳丽。

烛火突然“噼啪”炸开一朵灯花,将纠缠的身影在宫墙上投出暧昧的剪影。木婉清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腰间玉佩应声落地——那是前日白子秋在御市精心挑选的定情之物。“既想报恩,”皇后气息不稳却带着笑,“便让本宫看看,你能做到哪般地步。”

木婉清的笑意骤然凝固,凤目泛起冷霜,指尖还残留着白子秋的温度,却已狠狠将人推开。锦缎宫鞋碾碎地上滚落的璎珞珠,她拢起散落的云鬓,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棱:"够了,出去!"

白子秋踉跄着撞上门扉,望着殿内骤然熄灭的烛火,眼眶泛起水雾。夜风吹起她凌乱的裙摆,廊下的宫灯将影子拉得歪斜:"明明方才还..."喉间酸涩难抑,她攥紧被甩开的衣袖,对着紧闭的宫门跺脚:"果然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反复无常的女人!"

话音未落,厚重的宫门突然吱呀一声裂开细缝,暖黄烛光倾泻而出。木婉清攥着白子秋被甩开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凤冠歪斜着,珠翠在夜风里簌簌轻颤:"你说谁反复无常?"她声音发颤,眼眶泛红,竟比白子秋更像被抛下的那个。

白子秋怔住。方才被龙袖扫落时,她分明看见皇后眼底闪过的惊痛与慌乱,此刻对方鬓边东珠沾着不知何时落下的泪,将那张盛气凌人的脸衬得脆弱不堪。夜风卷着殿内未散的龙涎香,裹着木婉清沙哑的低语:"本宫推开你...不过是怕..."

木婉清垂眸理了理袖口繁复的织金云纹,凤目掠过白子秋腰间新换的玉坠,尾音似浸了腊月的雪水:"秋妹妹近来往本宫这里跑得勤了。"鎏金护甲划过案上青瓷茶盏,脆响惊得梁间燕雀扑棱棱振翅,"宫规森严,我们还是恪守本分、保持距离为好——皇贵妃觉得呢?"

白子秋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望着木婉清覆着护甲的手在茶盏上敲出规律的节奏,那声音像重锤砸在心头。她突然笑出声,明艳的胭脂衬得眼角愈发猩红:"原来在娘娘眼里,臣妾不过是个不知分寸的佞臣。"说着解下腰间木婉清亲赐的玉佩,"当啷"一声掷在金砖上,玉碎的脆响惊得皇后猛地抬头。

"既如此,"白子秋俯身时,金丝步摇垂落的明珠扫过木婉清颤抖的睫毛,"臣妾这就如娘娘所愿——

第14章 去查秋儿喜欢什么?

鎏金烛火在凤仪殿投下摇曳的影,木婉清攥着碎成两半的琉璃盏,指节泛白如霜。青瓷残片划破掌心,血珠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她却恍若未觉,只望着窗外飘落的细雪冷笑:"去查查,秋儿近来偏爱何物。"

三日后,暗卫呈上密报时,案头正摊着北国使臣进贡的冰绡图。听闻白子秋痴迷西市波斯香料,木婉清指尖划过图中极北之地的标注,第二日便有一队暗卫裹着貂裘,踏着齐膝深的雪原往异国而去。旬月后,凤仪殿暗格里不仅堆满龙涎香饼,更添了北国独有的雪松香膏——那是采自千年雪松林,经极夜月光凝萃的秘宝,开盖便有凛冽雪气裹挟着冷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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