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214)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听着栾崇等人绵里藏针的论调,闭目养神的先月突然弯了弯嘴角,有些人离死已经不远了。

而坐在宽椅上的赢嫽也逐渐失去耐心,更准确的说,她早就不需要装原主了。

她单手支着额角,彩衣被玄色的衣袍罩住,只露出胸襟的织纹,颈上佩戴一串由红色玛瑙、费昂斯珠与几何形玉饰串成的繁杂项链,长至小腹,是身为国君的身份象征。

面对底下栾崇等人明里暗里的质疑,她冷冷一笑,不轻不重道:“孤为明君,尔等不乐意,非要做了那暴君才能让你们称心如意,孤倒是不明其中之意了,还请诸位为孤解惑。”

栾崇等人立刻就如被掐住脖子的野鸭,嘎一下就没了声儿。

未等他们给自己辩解,赢嫽的声音再次传来——

“既如此,那孤就再做一回暴君。来人,将这些乱嚼舌根的统统拖出去,下狱严审。”

“君上!”栾崇扑通跪地,脸色都变了。

狼卫从外进来,将栾崇和赵谨都拖了下去。

赢嫽似乎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呼喊求饶,目光扫过那些低头不再吱声的公卿大夫。

“还有谁在质疑孤?”

群臣跪地,“臣不敢!”

赢嫽眼神发冷,她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身在肥邑的李华殊。

下朝之后,她将纵长染叫到跟前。

纵长染脸色也不好,急道:“早就与你们说过了要当心要谨慎,群臣不是傻子,诸侯更不是!你们就是不听,一点不知道收敛,你是畅快了,可现在怎么办!”

赢嫽被她吵的头疼,丢出两个字:“凉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纵长染跺脚。

赢嫽堵上被她吵到的耳朵,“我的小姑奶奶,你小点声行不行?我都被你吵聋了。”

纵长染瞪她。

想了想,赢嫽吩咐:“莲荷在肥邑,你传信给她。”

“做什么?”

她抬头,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去牟城,杀了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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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昨天晚上那个风大的哟,屋顶都要被掀了,今天还是下雨,大黄湿漉漉回来,臭死了,你们懂狗毛沾水之后那股味吗,太臭了,大黄还到处乱钻,满屋子都是那个味,我想骂它吧,又想这也不能怪它,谁的生活里没有一只狗毛湿透就发臭的大黄呢……算了算了,忍忍!

第89章

也有真的不怕被砍脑袋的冒死都要求证,只因赢嫽带在身边的孩子太像李华殊,赢嫽又无再纳美之意,不管之前公卿如何上书劝说,她就是不同意,女的不要,男的更不要。

连齐侯转赠的那位美貌的赵国女公子,她都是直接将人安置在内城一处极偏僻的宅院,看都不去看一眼。

如此下去,晋国岂不就真成她李华殊的了。

“李氏壮大,后患无穷啊君上!”

底下跪着痛呼之人是原主的堂叔,须发皆白了还这般淌眼抹泪,脑袋磕在地上砰砰响。

头都磕破了,宽椅上的君主也没有说一个字。

他愣愣抬头,对上赢嫽似笑非笑的双眸,心咯噔一下,后背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君、君上……”他结结巴巴。

赢嫽的表情冷到让人毛骨悚然,只听她讽刺一笑:“与赵国之战正在紧要关头,尔等不为前方几十万将士担忧,不为乱世中的百姓担忧,不为夫人身处险境担忧,反倒听信谣言,在朝堂上搅弄风云,说什么夫人拥兵自重,有谋反之意,你们说出这等诛心之言,可对得起在前方奋勇杀敌的夫人和数十万将士?你们怀疑孤是她人假扮,好啊,孤就坐在这,你们尽管找人来查验,若是假的,孤任由你们处置,若不是谣传的那般,你们又该如何?嗯?”

这个‘嗯?’落声最轻,却似有无形的压迫感,重重压在赢宕头顶,他咬紧牙关想要扛住,身体却在发抖,颤颤巍巍的匍匐下去,再抬不起头来。

从原主的记忆中能得知,赢宕这个堂叔倒是没有想取而代之的心,但他极看重正统血脉,为人又顽固不化,不懂变通,说难听点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赢嫽最讨厌的就是如赢宕这类的人,看似忠心,实则愚蠢,做了别人的刀都不知道。

栾崇和赵谨已经被关进朱雀台,纵长染一天八百遍的招呼他们,倒真吐了不少东西出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的贪心终究是会送他们上黄泉路的。

赢嫽本想将赢宕也一并处置了,但她现在又改主意了。

她装作心痛的样子,失望的看着赢宕,哀叹道:“昔日狐氏把持朝政,孤身为国君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又不免想起先祖当年是如何开疆扩土,雄霸西北,如今到了孤这,却要看狐氏的眼色行事,何其憋屈!孤不甘心啊!却无能为力,只能装昏庸残暴以求自保,待狐氏放松警惕之后便与李将军设了一计,诱狐氏上当,让狐氏露出狐狸尾巴。孤与李将军筹谋多年,一刻不敢松懈,为此李将军都不惜赌上李氏一族助孤成事,孤欠她良多啊!堂叔可明白?孤……孤从前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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