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23)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唉,没办法了,谁让她打心眼里疼李华殊,担心自己走后她会再被人合伙欺负。

本来她还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整治内部这些势力,妍娘的事正好给她递了刀子。

李华殊摇摇头,觉得她太乐观了。

“士族看似拥护国君,实则只要国君胆敢动士族的利益,他们必定联合对付你,国中军政都掌握在士族手中,商农也多为士族奴役,你一人之力如何能与他们抗衡,到时他们慢慢将你架空,将你困死在国君府内,再另立新君。”

“这么狠啊?”赢嫽语气轻快,也没把这个当回事,不过她已经打算去见来的那几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能因为他们势力大我就怕了,要是怕了他们,我这个国君不当也罢,让给他们当,你看他们敢不敢坐这个位子,要是不敢就乖乖给我一边呆着去,谁妨碍我清理内部毒瘤我就让血狼卫杀谁,我是暴君嘛,残暴没人性。”

在这种事上暴君的名头最好用,不都说她喜怒无常么,风平浪静了半个多月她就怒给那些人看看。

眼见劝不动,李华殊很为她着急,忧心道:“此事应当从长计议,你别乱来,我不是吓唬你,你是真的会因此送命的。”

赢嫽高兴,“你在担心我啊?”

李华殊不肯承认,蛾眉一皱,板起脸嘴硬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连累我。”

赢嫽直摇头,嘴硬的女人呐,昨晚都主动邀请自己上/床同睡了,又说了好些话,现在又翻脸不认。

“放心,这事我心里有数。”她还是喂了李华殊一颗定心丸。

李华殊一点都不信,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

“我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要是太晚了你就先睡,不用等我。”走之前她还不忘叮嘱。

担心的话堵在咽喉说不出口,李华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了门,浅色的唇都被咬的泛了红,权衡了良久才写下两封信让人即刻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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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和公卿、士大夫议事的地方叫前庭,与寝居的区域有一定距离,类似于古装剧里的XX宫或者XX殿,是专供皇帝和大臣上朝讨论国家大事的场所。

赢嫽也是第一次来,之前她都是在书房交代人去办事,现在书房有很多她捣鼓出来的新玩意儿,不便让外人看见,索性就让公弼等人在前庭等着,反正这里也是说正经事的地方。

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国君的身影,公弼就有些坐不住,抬眼看了对面的先月。

现任的先氏家主是一位容貌清丽的妇人,年岁和芈夫人相仿,却已经是六卿之一,而且是上三卿之一。

自先祖之后先氏便再没出过上卿,家族地位远不如先祖在时,直到先月继任家主,又因辅佐上任国君有功才让先氏重整辉煌,与狐氏、栾氏并列上三卿。

赵氏和魏氏原来也是上三卿,如今被挤出来了。

而公弼只是上大夫,莫说上三卿,就是想跻身次卿都很难,他的几个儿子也不堪大用,唯有侄儿公磐被国君看中,提拔为血狼卫卫首。

翎羽军分化为三军之后,卫首就相当于是一军主将,拱卫的还是国君府和雍阳城,是名副其实的肥缺,对公氏将来能否更上一层楼有极大的助力。

公弼是为了公磐之事而来,至于被血狼卫抓走的那几个公氏子弟,他反倒不忧心,血狼卫只是抓人又不是杀人,顶多关一两日就放出来。

其他人肯定也不是为了这事才来求见国君。

前些日有传言说李华殊获宠,国君还派人去了李氏府邸,今日又将芈夫人接来国君府,日落前才离开,如此异常,先月等人不得不借着今日之事前来打探口风。

若李华殊真得了宠,凭她的本事未必不能再掌兵权,到时要清算旧账,位列六卿的几个家族一个都跑不了,先氏更是会被第一个找上门。

五人分列而坐,先月之下是赵氏家主赵谨和魏氏家主魏兰,陈氏家主陈炀则与公弼同列。

上首的宽椅铺着去年冬猎猛虎营供上的黑熊皮,两列鹤形铜灯呈扇形排在双侧,鹤嘴镶嵌的不是放灯油的圆碟,而是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光明璀璨,恍如白昼。

先月盯着其中一颗夜明珠凝思,她知天理擅问卦,前几日掷出的卦象却怪得让她不安。

大凶和大吉并存,连掷三次都一样,她从未见过这样诡异的卦象。

门外响起一阵佩环碰撞的脆响,五人立刻站起来,紧接着赢嫽就迈步而入。

彩羽罗裙铺过商队从西边异域带回来的地毯,黑云一般的衣袖扫过宽椅的扶手,赢嫽没模仿原主那副邪魅一笑歪着半边身体的坐相,而是端端正正稳坐国君之位,吊梢的狐狸眼冷漠又不是威严的扫过去,君王的压迫感如同泰山压顶压在五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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