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4)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李华殊虽然征战沙场,但在家也是奴仆伺候,故而对赢嫽这反常的举动十分震惊,也开始怀疑起赢嫽的身份。

可这张脸她不会认错,也不可能有人混得进国君府再神不知鬼不觉将赢嫽换掉,难不成真如此人所说被换了魂?可这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些。

李华殊压下心头的疑云,决定先观察一阵再做打算,若此人所说属实,那她必定要绝了暴君再还魂的路。

心中主意已定,她便表了态:“我应你便是。”

赢嫽喜出望外,“真的?!那太好了!”

心头压着的大石头总算挪开了,有李华殊这个昔日的战神坐镇,赢嫽就不用担心自己离开后晋国会大乱殃及无辜百姓了。

看着她只顾高兴的样子,李华殊眼底划过一抹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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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晋国又地处西北,国都雍阳更是天寒地冻的冷,路上的积雪足有半人高。

差不多的地理位置,她那个时代就没这么冷,所以推测书中的时代应处于小冰河期,冬季降温明显,持续时间又长。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她留意到李华殊居住的破山居没有地龙,甚至连炭炉都没有,屋里头冷得很,盖的被子又单薄,身体强壮的人都受不住这样的冻,更别说李华殊怀着孕又带伤在病中,哪里能吃的消,便命人移了足够的炭炉在屋内暖着,被子也换了厚实的。

国君府的库房有好些狐狸毛、锦鼠毛、鹅绒鸭绒钩织填充的冬被,暖和舒适又华丽,堆着也是可惜了,还不如拿来用。

原主要虐待李华殊,不肯对人好,那是原主不当人,她可不干这种会遭天打五雷轰的事,既答应了要将人伺候好,有好东西自然都往破山居搬。

其实原主的寝院最舒适,内有地龙和汤泉池,只是李华殊说什么都不肯搬过去,略劝两句还冷脸发怒,赢嫽也不好强求。

为了方便照顾,她只能每日往破山居跑的勤快些,夜里叮嘱侍女小心伺候,可终究是放心不下,今日便卷了自己的铺盖搬过来和李华殊同住。

看着软榻上的枕头被子,才喝了安胎药的李华殊缓缓靠向床头,蛾眉拧紧。

她果真使唤了赢嫽两日,这暴君也不曾动怒,反而让人往她这里送来极多的补品和过冬的物件。

破山居本也不大,如今更是塞满了。

盘在她心头的疑云已扩大成团,皆按下不露,暗忖再留心观察几日,暴君总会露出狐狸尾巴。

她压不住心中的嫌恶,语气不善道:“你离我远些。”

赢嫽正低头往手炉里夹银丝炭,放好便盖上盖子,拧紧,用一块手帕大的绣布垫着手炉底,然后将暖烘烘的手炉塞到李华殊的手上。

不小心碰到对方冰凉的手指,就跟触冰块似的,也忒冷了,这人先前也不知道吭声,白白冻了两日的手。

她没计较李华殊这副态度,却也说道:“你又不爱留侍女在屋里,想起夜了还要摇人,我搬过来就近照顾都方便些,你又不领情,你要真不想看见我,倒是快点答应接了这个烂摊子,我好走人啊。”

手上一暖,紧接着就是这番话,李华殊抿唇不语。

赢嫽转过身去忙着整理自己的铺盖。

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袖子这么宽,害她干活都不方便,她又不习惯使唤人,只要是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做。

还以为国君府那些下人看到她这样会议论,怀疑她不是原主,结果她想多了,下人压根不敢抬头看她,更不敢背后议论。

这可是一个连奴隶制度都还没有被废除的大封建社会,原主又是暴君,谁敢对她说三道四。

她背对李华殊自顾说自己的,“现在外头风大雪厚,你又才刚病好,实在不宜出门,再吹了风就更不好了。你若觉着闷,国君府的藏书阁有很多典籍,我让人搬过来给你看。”

用到‘搬’这个词一点都不夸张,藏书阁大多数都是竹简。

她都不知道原书作者怎么构架的背景,完全就是大乱炖,分封制已是到了土崩瓦解的末期,可奴隶制度、士族垄断的现象仍在。

日常记录书写多用羊皮卷或竹简,纸张还是紧俏货,极其珍贵,原主为一方大诸侯,府中的藏书阁也不过寥寥数本是完全用纸张编写的书籍,其余皆为羊皮卷和竹简。

李华殊暂且收起脾气,淡声道:“我尚武,不喜欢看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这样?赢嫽想了想,打听起她的喜好:“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兵阵还是兵书?”

“喜欢又如何,你还能去抢士族的藏宝库不成。”

存于世的兵书总共就那几卷,涉及到兵阵之法的更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也是被大士族珍藏,只传于嫡系子孙,外人想要看那是难如登天,就是国君也没能耐让士族将兵书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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