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9)
李华殊捻起壮馍小口咬着吃,犹豫了片刻才打定主意开口:“昨晚说的事我可以帮你。”
“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她也是很识趣的。
李华殊的心情难得好了些,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玉佩,“你将豆腐的做法写下来,我再写一封信,你派信得过的人去我家中,将信和这枚玉佩交与我母亲,我母亲看到信和玉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静等结果便是。”
“行。”赢嫽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下来。
扒拉原主的记忆她就可以知道李华殊也是士族出身,她父亲在十五年前与楚国的战役中被暗箭所伤,箭簇上含有剧毒,命是保住了,可毒入五脏,时日已是不多,这才有了后来李华殊替父上阵杀敌,待她凯旋而归,她父亲才在欣慰中闭上眼。
尚武的士族并不多,李氏在一众崇文的士族中格格不入,李父去世后李氏更是受排挤。
原主是因为要依仗李华殊的军事才能击退外敌才一直压制士族对李氏发难,等边境稳固,原主就迫不及待收回李华殊的兵权,将原本李华殊统领的翎羽军分开整合成新三军,分别为原主直接号令的血狼卫、由城中士族任命的雍阳军,猛虎营则由原主和士族各持一半虎符。
原主先是架空了李华殊的兵权,令其难以反抗再以李氏全族作为要挟将李华殊逼入绝境。
李华殊被废去武功成为原主的床上之宠后,李氏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士族在原主的授意下瓜分李氏的商铺田产,若不是李华殊的母亲岳阳氏强撑着,李氏怕是已经改头换面成了原主和士族的掌中物。
出门前赢嫽回头看靠坐在床头的李华殊,心里说不上的难受,这样才华横溢的帅才本不该受禁于此的。
觉察到她的视线,李华殊抬头,“还有事?”
信件和玉佩不是都已经给了么,这人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赢嫽收起心思,摇摇头,“没事,那我先去把这事办了。我不在屋里,你有事就喊人,我都吩咐下了,不会有人难为你的,你尽管使唤就是了。”
“嗯。”
李华殊安静抚过手炉上的纹样,看着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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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嫽还是叫之前帮忙跑腿找工匠造石磨的那个奴仆过来,记忆中原主嫌这人嘴笨不懂讨人欢心,所以不是很喜欢,有事也不会吩咐去办,倒是让近身伺候的那几个长相妖艳又能歌善舞会哄人开心的美奴管国君府的琐事。
刚穿来那天赢嫽就观察过,美奴的办事能力太差,将国君府弄的乌烟瘴气,还是这个嘴笨憨厚的靠谱。
当下她就让这个叫卢儿的奴仆统管府中诸事,卢儿立刻就给她磕了好几个头,差点吓死她,在她老家只有人死了才能有此大礼。
此时她吩咐卢儿:“你将信和玉佩送去李氏府邸,务必亲自交给老夫人。”
“是。”卢儿行了礼才接过东西退出去。
之后赢嫽就闷头在书房画轮椅的构造图,画好了就让人拿出去找匠人照着做。
卢儿是中午回来的,一起的还有岳阳氏写的回信,竹简上面就一个字:好。
她捏着竹简在书房来回踱步,又问卢儿:“老夫人可还有话让你带回?”
国君难得重用自己,卢儿自是万分尽心办事,将自己到了李氏府邸又如何见到老夫人,老夫人说了哪些话都描绘的明明白白。
还真没有别的话交代了啊,也不问问李华殊现如今的处境如何?赢嫽被这对母女的一来一往搞得满头雾水。
罢了罢了,既然事情已经按照李华殊的意思办妥了,接下去就只能等结果,瞎猜那么多也没有用。
“把这个给李将军送过去,李将军问你什么你照实说。”她把竹简给卢儿。
卢儿接过竹简又退了出去,多余的话一句没问。
晚间赢嫽从书房出来,两手揣着一个小盒子和一块羊皮卷往破山居去。
侍女已经照着昨天赢嫽的做法将火锅准备妥当,李华殊等的不耐烦,正要叫人去找赢嫽,可巧她就迎着风雪过来了。
进门就说:“你看我这个脑子,忙起来就忘事儿,应该叫人过来跟你说一声的,以后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大雪天的,你又怀着孩子,饿坏了可怎么好。”
李华殊瞥了眼桌上摆的另一双筷子,有些歪了,她趁赢嫽没注意就快速摆正。
等赢嫽将盒子和羊皮卷放到套阁的小桌上再出来,她才端着架子否认:“自作多情,谁等你了。”
相处了几日,赢嫽也摸清她的性子了,就是嘴硬。
“以后我都早回来,咱们一块吃饭。”嘴硬的人也好哄得很,将错处都揽到自己身上就行了。
李华殊哼了一声,拿起筷子就夹菜吃,都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