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97)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下来之后她就跟陈副卫说:“以后给底下人多做几身御寒的厚衣服,款项都拨下去了,怎么炮楼的士兵还穿那么单薄,钱都上哪去了?”

现在起码零下十几度,士兵只在盔甲里面穿一件夹袄,冷的直发抖还坚守岗位。

陈副卫愧疚的低下头解释:“属下已经命人赶制了,只是血狼卫兵将多,一时……”

君上特地给血狼卫批了一笔款专门用来置办士兵的过冬衣物,现如今上上下下都查的严,没人敢贪墨这笔钱,确实是人多,一时半会赶制不出这么多,所以一部分士兵有厚的冬衣,一部分还穿着原来的夹袄,其实相较之前的待遇,现在已经算很好的了。

赢嫽倒没生气,她知道血狼卫中没人敢贪这笔钱,就是进度太慢了,别袄子没做出来,士兵先冻病了。

“也别只做袄子,手套、脸罩、护膝这些都备上。”

寒风刺骨,她看到士兵的手都长冻疮,归根结底还是缺少保暖的护具。

要说还是原主不做人,自己窝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奢靡享受,根本不管士兵过的多惨。

她查看过雍阳军和猛虎营的情况,基本都差不多,担任军队管理层的士族都吃的脑满肠肥,底层士兵却是清汤寡水,为此她追责了先月和虎贲,命令二人即刻整改。

现在她在军中的威望极高。

当兵的人都一根筋,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有数,以前原主不拿他们当人,他们有怨言也不敢声张,更不敢反抗,现在军中条件有所改善,有厚实的冬衣,还顿顿有肉,听说以后要是上战场杀了敌,他们也能凭斩首、擒敌等军功获爵,他们对赢嫽当然就更忠心。

这消息也不知是从哪里刮来的,最开始是在血狼卫内部传开,渐渐的连雍阳军和猛虎营那边都知道了,闹得这两军的士兵蠢蠢欲动,以致军心不稳,先月和虎贲接连找到赢嫽想要求证,都被赢嫽三言两语给挡了回去。

没直接否认,那就是有这回事。

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先月回了家闭门不出,在屋里算了一晚上的卦。

陈副卫也是士族子弟,当然清楚旧规一旦被打破就会势不可挡,他本该跟士族站在一边,共同对抗日益壮大的君权才对,但叔父告诫过他,必要的时候陈氏牺牲一些利益也无妨,别因为这些蝇头小利就惹君上不喜。

叔父大智若愚,此番嘱咐必有深意,自己照做即可。

现在听到君上这么为士兵着想,陈副卫更感动,就更觉得叔父所言有理,对家族中某些不赞同的声音,陈副卫则嗤之以鼻,待叔父从边境回来便不再是上大夫了。

想到陈氏即将出一位卿,陈副卫就抑制不住激动,“是!属下立刻差人去办!”

赢嫽做这些也不是为了给自己博好名声,而是,“军中将士多为夫人的旧部,曾随夫人上场杀敌,浴血奋战,立下汗马功劳,孤也不能让众将士寒了心。”

陈副卫秒懂,护送赢嫽往书房去,后面还跟着一队护卫。

自从鳐山遇刺后,赢嫽每次外出的阵仗都很大,就连在国君府内也如此。

绕过积雪的小径,在岔路口碰到不知从哪回来的纵长染。

她伤势初愈,披着狐裘,脸还带着病态之色,皮肤苍白,宛若冷雪,裙边被沾湿的地方已经凝结成冰了她都不在意,瞟过来的眼神阴郁怨怼,*冷冷的,淡淡的,像是没了灵魂一般,偏偏她那张脸又是人间绝色,美得纯粹又清透。

陈副卫如临大敌,拔剑上前。

换来纵长染嘲讽的轻嗤,都懒得搭理,转身就走。

陈副卫沉着脸,“君上,她未免也太张狂了些。”

“有靠山的人一般都这样。”赢嫽没头没脑评了一句。

纵长染还没走远,听到这话就回头狠狠剜了赢嫽一眼。

赢嫽挑眉,干嘛?我有说错吗?

纵长染下意识要拔剑,手却摸了个空,在国君府内她不能携带武器。

她冷哼:“对,我有靠山。”

真是想一刀捅了这个冒牌货。

这人不是暴君,却比暴君还可恶,若不是她也看那些士族不顺眼,她才不会跟李华殊做交易,现在要为这种人保守秘密,想起来她都跟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越想越气,纵长染快步离开。

陈副卫想起国君府内的谣言,觉得有必要给君上提个醒:“不少人私下谣传纵长染是君上从外头寻来的美妾……”

赢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么?!谁传的?!谁传这种荒唐的谣言!”

传的人多了,陈副卫在心里默默加一句。

赢嫽气死了,指着纵长染离开的方向怒道:“楚王已经离开,让她立马从国君府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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