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与公主决裂前(172)
混沌的快乐是快乐,却不一定是真的幸福。我想,还是要让两个人都醒过来,清醒冷静的做选择,或许感知过痛苦,才觉幸福可贵,才能让爱意历久弥新。
只是我没想到,通往幸福的路这么难写,难的我抓耳挠腮,思维枯竭,有时候甚至有一丢丢痛苦,感觉自己好废......
日更很难,有更新的日子,点击发布后我会觉得长舒一口气,心情好的飞上天,可如果哪天更新不出来,坐在电脑面前几个小时也写不出来时,我的心情也会很低落,睡前短视频都刷的不快乐了,非常焦虑,埋怨自己,又无可奈何。
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可能是这两天心里太焦虑,一开口就忍不住,非常的啰嗦了。
不过没关系,等我调节好心情又能顶天立地了!我也和大家一样在期待,期待两个人终于可以坦诚相待,期待一个好的结局,也期待我们在每一个番外里再相遇!
说好的番外,只多不少!
第81章
裴璎沉了眼睛看黄程, “依你之见,若要全好起来,需要多少时日?”
黄程据实已告:“回二殿下, 许大人此病为心病, 病由心生, 药医难及。恕臣直言, 许大人心结如锁, 若是能找到解开心结的锁匙, 或可一朝得解, 可若是......”
“若是?”
黄程深深低下头, 所言全是为了许流萤着想, 便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礼法,坦诚道:“可若是心扉不开,沉疴难愈, 或经年累岁,无定数也。”
冬夜风来无雪,二殿下的脸色,却渐渐现出几分雪色苍白。
黄程心有不忍,又道:“殿下切莫心焦,亦不必神气消沉。此等郁结非固疾, 天心最慈,有殿下在许大人身边护着, 机缘一至, 恍然而愈也不过云开雾散一刹那。”
裴璎自然听得出黄程此言是宽慰,却也无力多说多问,待到黄程走后,她一个人站在殿中, 正殿宽敞明亮,有风从半开的殿门吹进来,吹得梁上宫灯一晃,恍惚是她的心,于风中摇摇欲坠。
二殿下从来不知,春来之前,冬夜还会这么冷。暗夜风过,拍在身上如刀背砍下来,皮肉都被拍的生疼,疼的想哭,又怕落了泪,反叫人担心,只能生生忍回去。
内殿安静,裴璎推门进去时,流萤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远看像是睡了。裴璎怕扰她安睡,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还未坐下,就见流萤一双眼睛看过来,亮晶晶的,哪里有分毫睡意。
黄程的话还在耳边,裴璎面色不大好看,又怕流萤看出来,稍稍垂脸,替她理了理被子,努力撑出个笑模样:“怎么没睡?”
流萤侧身,用手臂枕着头,细细的眉皱起来,“方才黄程出去,和殿下说什么了?”
裴璎掀开冬被一角躺进去,侧身与流萤面对面,伸手抚平她微皱的眉心,笑道:“没什么,只是黄程啰嗦,调养身子这种事也要事无巨细的讲。”
流萤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身子在被窝里蛄蛹了几下,背过身去,假装要睡了。
裴璎从后面抱住她,“怎么了?不开心?”
流萤习惯遮掩情绪,只说没有,说要睡了。
若是从前,裴璎大抵也不在意,流萤说不生气,她便当流萤无事,安安心心睡觉了。只是今非昔比,二殿下伶俐不少,听出流萤说没有,声音却是不高兴的,又往前贴了贴,紧紧抱着她,“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流萤不吭声,裴璎心里记着黄程的话,强颜欢笑逗她:“怎么,难不成见我和黄程多说了几句话,吃醋了?”
流萤蹭地一下翻身过来,鼻尖碰到裴璎的鼻尖,捂着脸闷哼了一声,又很快拿开手,看着裴璎道:“黄程说我有病。”
裴璎面上的笑僵住,一颗心碎裂开。
流萤还在自顾自说话,“黄程说我病了,我看她才是病了,我问她好端端不在家中礼佛,深夜进宫做什么,她却说她从不信佛,说我记错了。”
自己怎会记错呢?流萤记得,与裴璎冷战时,自己去过黄程府上,看到她在家中佛堂上香,虔诚至极。流萤还记得,黄程笑着对自己说,只怕死后日子难过,因而活着的时候,多做些供奉,为死后积德。
可黄程说没有,说自己脑中混淆了,说自己病了......
流萤觉得难受,脑子很乱,只能问裴璎:“殿下,我真的病了吗?”
裴璎揽她入怀,胸口好似有块沉铁压下来,重的不能呼吸,费劲咽下喉头艰涩后,不想在此话题上多有停留,伸手轻轻摩挲她的脸,哄她睡觉:“没有的事,别瞎想。”
一觉睡醒,天明时,流萤心里的昏暗,却丝毫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