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竞技综艺上成了恋综(151)
她从来没有介意过简秩的过去,只是恨自己生得太晚,认识她也太晚,从始至终她只对自己生气。当然,被简秩拒绝的那段时间,也疯了似的嫉妒能跟她相拥而眠的人。
后来随着对她的了解加深,那个所谓的“有过很多床伴”的说法她早就不信了。哪个历经情.事的人会因为一句话、一个吻脸红?
情到深处时的悸动和羞涩是演不出来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放弃?”简秩柔声问。
狭长的眸子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将她衬得昳丽冷艳,尽显成熟女人的风情。
时叙又咬着她的唇嘬磨了一会儿,嗓音低哑:“怎么没想过,怕你嫌我烦都打算出国了,可看到你孤单的样子,又实在放心不下。”
当时她是怎么想的来着?觉得要是就这么放弃,余生都会活在后悔之中。
简秩抱住她的脖子,让这个吻更为旖旎,她的眼角被泪水浸湿,一抹血一般的绯色蔓延到鬓角,好似裁了晚霞装点上去,美得让人呼吸一滞。
时叙亲吮她的眼角,将泪珠卷入口中,似是呢喃的说:“姐姐,我会对你好的。”
简秩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有朝一日即便时叙对她说了谎,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没有得到过爱的孩子,渴望爱,却惧怕爱,需要有人反复拥抱她,才能把尘封已久的心打开。
这些年对简秩表达爱意的人很多,但从来没有人像时叙这样,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话,都在告诉她:我爱你。
无论何时对上视线,那双琉璃色的瞳仁总是含着爱意,浅淡的瞳色背后是浓烈的深情。
敏感内耗,底色悲观,简秩对自己的认知无比清晰,她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走进她心里,但是有一天,一个浑身散发着暖意的小人儿,强势地敲响了她心门,像小太阳一样驱散了她周围的阴暗。
“怎么哭了?我用力过猛了吗?”
关切的声音传进耳朵,简秩摇了摇头,对她说:“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时叙问她:“你知道这样说有多危险吗?”
简秩侧目看她,眉目含着春情:“跟你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危险的事。”
这颗心总是毫无预兆地狂跳,没有一天是安静的。
时叙低低笑开,指缝间莹白软肉挤出,场面顿时变得活色生香。
她甩动手臂由慢到快,白色蕾丝挂在小臂上,随着动作翩飞舞动,潮热的空气里响起沉闷的水声,让周围的温度一再攀升……
简秩伏在时叙肩上,把她的脖子和肩膀咬的印痕交错,她竭力想保持清醒,不断涌来的浪潮却吞噬了她的神智。
神思恍惚间,她感觉手被握住,每一根手指都被细细的摸了一遍。
“姐姐的手指又细又长,戴戒指应该很好看。”
简秩双眼迷离,满脸都是意乱情迷,看一眼就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什么?”她的嗓音嘶哑,显得整个人都软糯糯的,就像一块散发着热气的米糕。
时叙没忍住咬住了她的脸蛋,果然软得很,她把简秩的脸当粘牙的年糕,不但要吃,还叼着往旁边扯。
“别咬了,这不是吃的。”
简秩推着她的脸想把脸拔出来,手也被抓住塞进嘴里,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吃的,让她喜欢到了这种地步。
咬了好一阵子时叙才松开嘴,看到湿润的粉颊,又小狗似的把口水舔掉。
“好吃吗?”简秩无奈地问。
时叙眯着眼笑起来,瞳仁闪着光:“好吃,姐姐全身上下都好吃。”
简秩直觉这话意有所指,还没想好措辞回她,就被抱了起来。
“姐姐,坐到这里。”
人的脸能当座位吗?答案是可以。
简秩不肯,时叙就使劲勾引她,很快简秩的心理防线就被打破,迟疑着把脆弱喂给她。
“果然好吃。”时叙含混地说道。
简秩羞的不停颤抖,从身躯深处窜起一股燥意,让她敏锐了百倍不止,仅是空气从肌肤上拂过,都似有电流窜起,难以招架。
时叙不仅唇齿嵌进,鼻尖也抵住最为脆弱之处,呼吸浓烈炙热,让小东西害怕的瑟缩,将她的舌唇绞的更紧。
仅剩的力气很快就用完了,简秩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双腿打着颤往下坠,一切感受越发清晰。
“小叙,够、够了……”
够不够她说了不算,得时叙点头才能结束,但时叙正在兴头上,怎会轻易让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