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强取豪夺义父计划(6)
谭飞冷哼几声:“大将军,他放不放肆先不说,末将要是再不睡觉,就快死了。”
崔千钧摆了摆手:“罢了,你退下吧!”
谭飞心不甘情不愿的挤出一丝笑容:“末将告退。”
崔千钧回到营帐。
楚越到了匪寨,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楚越被吓了一跳,心惊道。
“自然是来索命的。”那人说的轻巧。
楚越扯动嘴角,看穿一切的眼神对着那人:“你要是想索我的命,早在两年前就动手了,何必用那不入流的东西控制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二皇子殿下,你也要体谅老臣的一番苦心啊!”
“我不是什么二皇子,也不屑于当什么殿下,你再威胁也没用。”楚越笑着说。
“二皇子殿下这是翅膀硬了,与两年前大为不同了。”那人也笑着说。
楚越转动手腕,鹰风爪凌空而出:“少废话,去死吧!”
“就凭你?”那人还是两年前的那句话。
“对,就凭我。”
楚越腕间鹰风爪破空向那人袭去,将那人逼退半步。
“看来不曾懈怠是真的。”那人一边躲闪一边说。
楚越抓住拂尘丝,“这便是索命的弦,现在,便是你我的清算之时。”
那人黑衣如墨,隐在暗夜中。
“清算?哈哈哈……”
楚越高扬的马尾煽动着热血,“去死!”
那人轻轻一闪,就躲开了致命一击。
楚越心有不甘,眯着凤眸虎视眈眈的盯着黑影中的那人。
“练了两年,就这点本事吗?”
自然不止。
楚越手中的鹰风爪凌厉如开了刃的弦月,割风般去取那人的黑色面罩。
那人腾空一跃,“还不够。”
“是啊,还不够!”楚越收回鹰风爪,卸下腕上的小铁盒,“再加上这个呢?”
小铁盒迅速收缩,从中射出一枚银针,射到了那人的肩颈上。
“啊……”那人躲闪不及,惨叫声连连。
楚越气沉丹田,双手死死的钳住小铁盒,“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又一枚银针射出。
那人像是早有预料般躲了过去,在地上滚了一圈。
“还有最后一次机会。”那人扶着柱子,挣扎着起身说。
楚越脸色微变,心想他是怎么知道这小铁盒中总共三枚银针的。
来不及想更多,他集中精力瞄准一射。
鲜血滴答在地,如同密雨砸石。
中了。
那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楚越走到那人面前,右脚踩在那人的胸脯上,“就凭我。”
那人呵呵一笑。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了。”
楚越蹲下身来,点着一下那人肩颈的血,抹在那人的薄唇上。
朱唇泣血,如同死尸还魂。
楚越抽出鹰风爪,鹰风爪划过那人的脖颈,竟然转了一个圈,“是吗?”
“你……”楚越腕间一轻。
鹰风爪竟然到了那人手里。
那人主动摘下面罩,“老臣梅鹤,请殿下回京都。”
楚越一惊,“放屁!”
梅鹤:“……”
楚越与梅鹤僵持着,谁也不肯妥协。
第二日正午,崔千钧还不见楚越回来,心急如焚的上了马,沿路去寻。
在一个茂密的小树林里,崔千钧发现了楚越留下的记号,跟着记号来到了匪寨。
这间匪寨是崔千钧与楚越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崔千钧下了马往里面走,穿过破败的连廊,来到了一间半遮半掩的门前。
里面传来了楚越虚弱的声音,崔千钧推门而入,看见楚越已经被黑衣人挟持着钉在了木柱上。
“放开他!”崔千钧一脚踹开门,大喊道。
他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楚越,心底涌上一阵绞痛,脑海中杀意无限。
——他想杀了眼前之人,无论此人是官,还是平民百姓。
此时,蹂躏着楚越的黑衣人摘下面具,“崔将军,别来无恙啊!”
面具下的那人崔千钧再熟悉不过,几年前还在京都同他一起下了一盘棋,输了半子。
此人正是梅鹤,字仙尘,一身风骨如鹤,是个不可多得的清官。
就是不知道为何劫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手里还拿着楚越从未离身的鹰风爪。
崔千钧皱着眉头:“梅大人,你怎么在江南?”
“废话少说。”梅鹤挥舞手中的鹰风爪。
论起单打独斗,梅鹤不是崔千钧的对手,但崔千钧没想到梅鹤会使用鹰风爪,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梅鹤收了鹰风爪露出袖中削铁如泥的匕首划向崔千钧的胸膛。
崔千钧便装出行,鲜血瞬间绽开在一身白衣下。
千钧一发之际,楚越喊了一声:“义父,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