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王爷求复合(5)
他们一把推开她,说了声:“滚。”
她是走了,可折返时后方跟着几个衙差,把闹事的小混混带走了。
第二次,他生病倒在雪里,她给他请大夫看病。
后面,她随舅母回了堰都,王府巧遇,她才知晓,他根本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
他是异姓王睿王的第三子。
舅母同睿王妾室苏氏交好,那段日子,时常带着她去王府,一来二往,她便同薛慎熟悉起来。
再后来,舅母生病,怕把病气过继给她,便拜托苏氏把她带去府中照看些日子。
苏氏多年无子,对她也甚是喜欢,这一带便带了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
她同他亲厚起来。
可惜,好景不长,母亲病重,传书信要她回江北。
她连道别都来不及,匆匆折返。
再后面,母亲病重去世,父亲做主给她许了婆家,是当地有名望的富裕人家。
父亲原话是:“商贾之家嫁娶自然也是找商贾,那些达官贵人咱们高攀不起,阿芙不要肖想其他,好生待嫁便可。”
姜芙原是对婆家也属意,只是那日外出采买胭脂,无意中看到未婚夫婿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她才知晓,他竟是这般放浪之人。
回去后,她要退婚,父亲不允,把她关在了绣楼,一关便是三个月。
再后来,她那未婚夫婿不知惹怒了何人,被当街打死,两家婚事就此作罢。
消停了月余,父亲再次为她许了婆家,这次所许之人不是别人,是异姓王睿王。
老睿王去世后,三子薛慎承袭王位,天子有意给他赐婚,谁知他竟在金銮殿上说自己心有所属。
天子成人之美,没有多加为难,允了这桩婚事。
宋氏知晓后,气晕过去,可圣旨不敢违,醒来后,还是如期迎新人进了门。
姜芙到现在还不知晓,薛慎为何要娶她?
当真只是念及昔日的救命之恩吗?
她思索的太投入,没注意到有人走了进来,直到下颌被人攫住,唇瓣上传来痛意。
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她下意识伸手去推,被他反剪到身后,轻松抱起。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茶盏掉到了地上,砸出细碎的声响。
下一瞬,她躺了下去,唇被咬着发不出声,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可惜,螳臂挡车丝毫没有用处。
直到口中溢出血腥味,他才停止。
他唇瓣上都是血渍,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姜芙手抵在两人间,轻喘,“这可是白日。”
“白日夜里又有何不同。”薛慎捏住她纤细的脖颈,迫使她把头仰高,“我想动你,随时可以。”
话音落下,他扯开了她衣襟。
她想护,但是晚了。
随着凉意一起袭来的是滚烫的热意,他的唇在肆意兴风作浪。
她屈辱道:“王爷,你不可。”
薛慎抬起头,笑的很张狂,“我可不可,阿芙不是最清楚吗?”
是呀,他想做的事,谁敢拦,谁又能拦。
可身上的痛楚还在,姜芙不愿让他如愿,微挣,用他那日的话堵他。
“慎哥哥,你爱我吗?”
第三章 凌辱想死吗?
这是姜芙第一次大着胆子问出口,带着破釜沉舟的心,想着若他说爱,那便随他折腾。
要咬要撕都随他。
相识十年,她对他早已情根深种,就像芸儿猜测的那般,她爱惨了他,别说是被他如此对待,便是把命给他,她也毫无怨言。
她爱他,深入骨髓。
“爱?”薛慎青隽的脸上露出冷淡的笑,修长分明的手指沿着她侧颈游走,眨眼间映出一排深深的指痕印记,那抹红比余晖还灼眼。
他似是没看到她的战栗,指尖力道没有要减缓的意思,在她锁骨处停留片刻后,继续辗转。
但凡他触碰过的地方,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姜芙最怕痛,但她知不能躲,只要她躲,迎来的便会是他更严厉的惩罚。
她怕死了他的惩罚。
“阿芙觉得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
姜芙不知,贝齿咬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说话。”薛慎一把掐上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
他清冷着声音道:“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好,不然阿芙怎会有此一问。”
他唇落在她唇上,齿尖撕咬磨砺,“无妨,我在努力些便是。”
姜芙怕的便是他努力,她摇头,“我…不是,我…”
“看,急什么。”薛慎打量着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每一寸都舍不得放过,“阿芙,你说我们从哪里开始好呢?”
他松开她唇瓣,去啃噬她的侧颈,“这里吗?”
“还是这里?”说话间唇又落到了她耳后,轻吐气息,“又或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