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143)
隆腹轻轻抵着他,尤为明显。
这半个月,她的腹部圆隆了不少。
月份再长些,怕是藏不住了。
容珞靠着太子肩膀,安稳的怀抱。
她颌首:“嗯。”
她本该像个称职的太子妃。
端庄大方,温婉尔雅,为太子打理这东宫内务诸事。
可现在实在孩子气,多情多感,愈发依恋太子,这可如何是好。
万俟重微微沉息,轻缓地抚|摸她。
温着声线说道:“那珞儿呢。”
容珞眼波流转,“……”
有些羞于开口。
万俟重抱着她往榻里去,循循善诱:“珞儿说想夫君了,要夫君多抱抱,要我……”
容珞的面颊瞬间绯红起来。
赶忙辩解:“不是这种想,你胡说。”
他那些床上的话,说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怎么羞她怎么说。
她用手抵着他:“殿下荒唐。”
万俟重亲吻羞红的脸,拇指暗|昧摩挲她的颌骨,格外缱绻:“那就荒唐些,待月份长了便不能再这般房事。”
这时,敲门声响起。
宫女停在房外,提醒说:“太子殿下,汤圆温热好了。”
“先放着。”
万俟重回了话,那宫女退下。
目光重新回来,与容珞相视。
二人衣襟皆有些凌乱,她领口微敞,显露一片雪肌,身孕让她多了别样的韵味。
容珞轻声道:“汤圆是我自己做的。”
万俟重呼吸的风息落到她肌肤上,均匀中带着些许不安分:“等会儿再吃。”
他把她分腿坐在身前,浅隆的小腹面朝外,让她背靠着宽厚的胸膛。
万俟重道:“先喂饱你的夫君吧。”
容珞微微颤睫:“……”
底下那物就这样迫近着,存在感分明。
半垂的帐帘显得分外朦胧,其实太子回来得亦不算很晚,只是错过了晚膳,等凉了她的芝麻汤圆。
他若哄哄她。
她会体谅太子殿下公务繁忙的。
不…不是这种方式哄她。
到底是谁哄谁,谁占谁便宜嘛。
容珞越想越不对,便嗯嗯哼哼地要太子说好听的话,说说甜言软语。
但男人说出来的都是让她面红耳赤的话,这般隽冷的面容,偏偏与她耳边磨的净是荤语,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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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一盏茶后。
容珞乏力地躺在榻内的锦枕上。
微微失神,额前的绒发染着汗意,薄薄的轻衫半掩着身子。
听着太子抱着她时,浑重的气息。
待到渐渐平复,男人起身退出榻帐,容珞则慵懒地往被褥里藏。
她未注意他去做什么,只想好好歇会。
未过多久,太子回来抱她出来,将透碧般的玉势推进里面。
“嗯别……”
容珞涨红了脸,推搡太子。
那根玉堵着他的溽热,都还没清理。
万俟重安抚道:“玉势近来都浸着润药,珞儿会喜欢的。”
容珞身颤,嗔哼:“我才不喜欢。”
分明是他的喜好,虽然…有时喜欢。
万俟重缓缓弄好,见此,心中满足,满足于她身上皆有他来过的痕迹,包括深处。
良久之后,容珞才被太子抱出里屋,披穿着他宽大的外袍,宫女们皆垂着首,不敢多看二人狎昵。
檀桌上的芝麻元宵又热了一次。
容珞坐在椅子上,男人没唤水为她沐浴,满身汗涔涔,腿里好生黏腻,如此坚|挺着她。
她没那个心思吃汤圆。
眼巴巴地望着太子,想要洗洗。
万俟重则置若罔闻,神色自若。
亲自喂容珞吃汤圆,白白润润的糯米圆送她唇边,她浅浅咬了半口。
白芝麻馅流出来。
含着馅的唇瓣莹润,只尝了尝味。
格外的甜…
她似乎把糖放多了。
容珞扭开脸,不想再吃。
绵言细语:“要沐浴。”
万俟重晏然自若地将她没吃完的汤圆解决,容珞拉拉他的衣摆,“夫君。”
他看向她微红的面颊,未言。
则是命在旁伺候的宫女们退出外间。
待屋内只剩二人。
万俟重把容珞抱到自己怀里,棱角分明的下颌依着她的肩膀,不紧不慢与她道:“珞儿自己做的,不肯吃?”
容珞呼吸促了促,“你知道的。”
用的那根玉是粗的那个…并不拢腿。
万俟重眉梢轻挑,温和道:“珞儿不能浪费,都快当娘亲了,怎么还要夫君哄着吃。”
言语间,裙底分外肆意。
他轻缓地分开她,将自己抵在中间。
容珞颤了一颤,攥他的衣袖。
声线微微哭腔:“别这样……”
说得她好难堪。
万俟重唇边浮着笑意,“那怎样,我进来?”
有时他爱看她哭的模样,百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