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当三:我转身出宫嫁反派(1435)

作者:嘤了樱桃

“今早江笑安诊脉时说过,双生子容易早……”

“云澈!”她突然仰头咬住他的喉结,惊得男人瞬间收声。

松口时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倒像盖了枚朱砂章:“三年前你带兵驰援北疆,我在城头目送你的时候,可比现在凶险百倍。”

铜漏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萧湛突然扯开襟口暗袋,将半块虎符塞进她枕下。

鎏金符身上还带着体温,龙纹缺口处残留着刀劈的裂痕——正是当年他率军勤王时劈开的信物。

“让青冥带上玄甲卫。”

姜雪突然按住他整理披风的动作,指尖在锁子甲鳞片上刮出轻响:“洛水城三面环山,要封锁消息太容易。若真是有人投毒……”

话未说完便被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亲卫隔着雕花门禀报:“江太医已在朱雀门验过官牒,随行药材装了十二车。”

萧湛突然俯身将人圈进臂弯,下颌抵在她发顶轻蹭:“小雪,这次我定赶得及。”

话音未落,掌心已贴上她腹侧,恰好被胎动顶得微微一颤。

廊下传来细碎的环佩声,拂冬正踮脚给丈夫系护心镜。

江笑安突然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从药箱夹层摸出个青瓷瓶:“若觉得心慌,就含一粒冰片丹。”

“你当我是琉璃盏么?”

小娘子嗔笑着抽回手,却把瓷瓶紧紧攥进掌心:“倒是你,别光顾着试药,每旬的家书……”

话没说完就被扯进带着药香的怀抱,江笑安突然捏了捏她耳垂:“上月埋在杏林的那坛醉花阴,等我回来开封。”

转身时广袖带起疾风,扫落几案上半幅未绣完的婴孩肚兜。

马车驶过青龙街时,萧湛突然掀帘回望。

晨雾中的公主府飞檐上,隐约可见玄色裙裾拂过鸱吻,像振翅欲飞的鹤。

江笑安望着对方淡漠的神情,嘴角泛起无奈苦笑。

他猛然将人揽入怀中,炽热的唇瓣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覆压而下,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烙印在对方记忆深处。

青石板路上,拂冬将最后一件包裹塞进马车,指尖在檀木箱笼上留下几道浅痕。

她突然攥住江笑安的衣袖,声音微哑:“弦之定要护好首辅大人周全,更要顾好自己。”

夕阳在她睫毛间碎成金粉:“若是回来少根头发,我便拆了你的暗卫营。”

玄色马车碾过满地梧桐叶,车辙在石板路上刻下蜿蜒印记。

转角处,姜雪攥着鎏金暖炉目送车队远去,青石墙面冰凉的触感渗入掌心。

她望着天际盘旋的孤雁,忽然明白何为“山河万里,各守其责”。

紫宸殿的铜漏滴答作响,姜雪将新沏的君山银针推向御案。

她如今养成了晨起打五禽戏的习惯,太医院送来的药膳方子被朱笔勾满批注。

每当夜风拂动檐角铁马,她便对着北境舆图临摹字帖——那是萧湛临行前留下的《急就章》。

第1080章 我们中计了

洛水城笼罩在艾草焚烧的浓烟中,街巷间不时传来招魂铃的脆响。

江笑安攥着染血的脉案冲进府衙:“三表兄,现存药材仅能压制轻症五日。”

他沾满药渍的衣袖扫过沙盘:“最蹊跷的是,周边三州治疗瘴气的七叶莲,上月竟被药商收购一空。”

萧湛用匕首划开染疫者的衣襟,紫黑色斑纹在烛火下触目惊心。

他转头吩咐:“让青冥带人分三路,乔装成胡商往南诏边境采购。”

又抽出腰间令牌扔给副将:“传令各关隘,凡运送抗疫药材者,免检放行。”

暗夜中,江笑安将最后半钱犀角粉投入药炉。

城外忽起马蹄声如雷,守城卫兵惊恐地呼喊刺破云霄:“流民暴动了!他们抬着尸首要闯城门!”

萧湛抓起佩剑冲出药庐,月光在剑鞘上折射出冷冽的弧光。

城中药棚升起袅袅药雾时,萧湛握着密报的手指骤然收紧。

青冥领着暗卫出城调药已逾四日,不仅药材顺利运抵,连城郊官道都安静得异常。

他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火,茶盏边缘在掌心烙出红痕——这局棋落子太顺,反透着蹊跷。

“当心烫手。”

江笑安递来浸过冷泉的帕子,眼下泛着青黑:“洛水城死而复生本是喜事,表哥怎的愈发心神不宁?”

铜漏滴答声里,萧湛豁然起身。

檐角铜铃被夜风惊动,叮当声碎在满地月光中。“我们中计了。”

他抓起披风疾步走向马厩:“能在三州交界处精准投毒之人,怎会算不到暗卫调药的路线?”

江笑安药箱跌落在地,瓷瓶相撞的脆响惊飞檐下宿鸟。

两人策马冲出院门时,暗卫燃起的火把映亮半条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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