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后他沦陷了(181)

作者:灼垚

她看着那壶酒,叹了口气,皱着眉说:

“又苦又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爱喝这种东西?”

她站起来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全部喝了下去,来缓解喉咙的不适。

这一站,酒劲便涌了上来,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晕晕乎乎的,步伐不稳,一下栽到了秦思昭的怀里。

她迷迷糊糊地说:

“抱我上去。”

“荣儿,你怎么一杯就倒?”

他把陶金荣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陶金荣几乎已经完全醉了过去,如同不省人事一般躺在了床上,他怕她戴的钗环首饰硌到了她,便动手把她的首饰都摘了下来。

她的脸上画着妆,他用打湿了的手帕帮她擦干净了脸,又仔细擦干净了她嘴唇上的胭脂。由于布料的摩擦和烈酒的作用,她的脸颊和唇即便没有胭脂的修饰,也呈现出一种润红的色泽。

嫁衣繁琐,恐怕穿着睡觉也不太舒服,他也只好帮她脱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随后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看着她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秦思昭陷入了迷茫。

下一步该做什么?

对着一个睡熟了的人做那种事情,还是有点奇怪了……他不太能接受。

而且她肯定已经喝得断片,第二天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希望她不记得他。

“……”

秦思昭给她盖上了被子,只躺在她旁边睡了。

她醒来后觉得头有些疼,整个人十分迷糊,一翻身,直接抱住了秦思昭,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阿昭。”

她只觉得头疼,身上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昨晚应该是圆房了的吧?

一杯倒实在是丢人了些,她在脑中狠狠搜刮了记忆,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荣儿,你昨晚似乎醉了,直接睡了过去……我见你睡了,也不好把你弄醒,便也直接睡了。”

他犹豫着,挑了个委婉些的说法。

她直接开口问道:

“那岂不是没有圆房?”

“嗯。”

秦思昭点了点头。

二人起来梳洗过后,陶金荣开始捂着酸痛的头抱怨:

“你非得买那么烈的酒做什么……害得我今天还头疼。”

“……”

秦思昭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出于紧张,他确实有点害怕自己发挥不好,特别还是在有对比的情况下。

“荣儿,我之前送你的那个香囊,你一直都戴着呢对吧?”

“嗯,当然。”

她摸了摸腰间的香囊坠子,闻起来有种特殊的药味。

“这是……避孕用的,只要戴在身上就能避免怀孕,对身体无碍,是我自己配的药方。”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笑着说:

“我不介意要个孩子。”

秦思昭有些尴尬地背过了脸:

“你的身体目前还不太适合。”

陶金荣直接伸手把他的脸掰了过来,强迫他直视她,看着他的眼睛问:

“好奇怪,原先我记得你一向是有话直说的,怎么现在突然这样腼腆了起来?”

之前都是陶金荣在他面前感到尴尬,秦思昭坦坦荡荡,还经常劝慰她,如今怎么反了过来,她心中只觉得好奇怪。

秦思昭声音微颤:

“我若是大夫,对病人自然能坦荡直言……”

秦思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继续说道:

“可我若是丈夫对着妻子……便会觉得不知所措了。”

陶金荣伸手拧了他的手臂一下,气闷道:

“嗬,瞧瞧你这说的算是什么话?当大夫就能有话直说,当丈夫反倒变成锯嘴葫芦啦?”

“嗯……”

秦思昭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真是笨嘴拙舌,他就是不想在她面前丢人。

“那咱们现在把昨天晚上欠的那份补上?”

“大白天的……还是算了吧,晚上再说吧。”

他其实有些怕陶金荣去看他的身子,特别是在白天,岂不是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陶金荣凑过来和他拉拉扯扯,外面却传来一个声音:

“秦举人,您在家么?”

“有人来了,你且松手吧。”

陶金荣终于松开了他,秦思昭也只得走出去迎客。

来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下巴上挂着油亮的长须,额前的头发已经有些洗漱,秦思昭认出他便是那李县丞。

“秦举人真是年轻才俊,不知您今后可否有什么打算?”

李县丞笑着说,可秦思昭却看出一种笑面虎的味道来,客气地回答:

“我妻子身体不太好,我得多陪陪她,其余的还没想过。”

“哎呦,您不知道,咱们这辰水县可成了个好地方啦……皇帝有意在这里办选秀……就在明年春天!到时候随便弄点什么产业,银两不是哗哗地往口袋里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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