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女尊)(128)
“小父就是吃味了。”
司遥眼底的笑意越来越盛。
显然对他这副表现开心极了。
她伸手一把将他捞入怀中,抱了个满怀,“放心吧小父,我没让那些人碰,只是不小心沾染上的。我怎么会让除了小父之外的人碰触我呢。”
方知越跌坐在她腿上,惊呼了一声。
双腿岔开小心护着肚子。
头抵在她肩膀上,小脸泛红:“你,你别乱说!我,我才不管你呢。”
实则眼睛慌得已经定不住神。
“好好好…”
司遥伸手抚上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不与他争执,只轻笑着应道:“小父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手掌上移捏住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来。
红唇压下,直接堵住他的嘴巴。
“唔唔——”
方知越猝不及防,轻哼了两声。
他还来不及挣扎,司遥便抵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了进去,锁住他的小舌吸允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沿着唇角溢出。
方知越呼吸不畅的摇着脑袋。
直到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司遥才终于放开了他。
她从他嘴里撤出,拉出一条银线。
在方知越急促喘息的时候,又凑到他唇角吮吻了几下。
嗓音有些沙哑,“小父,你要学的大胆些才行知道吗?我是你的,别说是碰,就是多说几句话你也该强硬的说不。这样,别人才抢不走我…”
方知越心脏跳的有些快。
不知是因为方才缺氧导致的,还是因为司遥这一番霸道的话。
他长睫轻垂,剧烈颤了颤。
嗓音有些细弱,“就,就像你对我那样吗…”
“是。”
司遥缓缓勾起唇角,“像我对小父那样…小父怕什么…”
她手掌下移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你现在可是有最大的倚仗。”
方知越没再吭声。
只是在司遥揽住他腰肢时,伸出细长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颈,将脑袋紧紧埋在了她的颈窝中。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她们再次坐上马车离开了临州。
朝临安县走去。
临安县虽在临州管辖内,却与其他县镇截然不同。
几座大山平地而起将这小小县城如困兽一般锁在其中。
不仅进去难,出去更是难。
马车进入前往临安县的小路后,没行多远便走不动了。
没有办法,司遥三人只能弃车而行。
小路崎岖蜿蜒,一直朝下延伸而去。
时柒在前面探路。
司遥搀扶着方知越跟随在后面。
大约半个时辰后,总算看到远处的小县。
破败的城门口,零星守着几个握着兵器的军甲。
一个身着官服的半百老妇朝前张望着,瞧见司遥三人后,立马迎了上来。
她目光落在司遥的身上,瞧着她气度不凡开口询问道:“您就是司县令吧?下官是临安县主簿,姓沈。见过大人。”
“沈主簿不必多礼。”
司遥上前一步将她扶起。
望着城门内人烟稀少的街道,随口问了句:“临安县一个县镇为何人丁如此稀少?还有这守城的兵甲也寥寥无几。本官来这里的路上,连马车都无法通行,只能徒步而来,裴知州没有派人来这里开通官道吗?”
沈主簿没想到这新来的县令一来就问到了关键处。
她佝偻着身子长叹一声,说道:“大人莫急,咱们还是先回衙所我再同您细细道来。”
说着,便转身引着她们朝城内走去。
等到了衙所后,瞧着这寒酸的办公治所,连司遥在云州时的小院子都比不上。
着实愣了愣。
沈主簿也知道这衙所寒酸了些,颇有些难为情,“大人海涵,咱们临安县实在是拮据凋敝,连个像样的衙所都建不出来。怕是要委屈大人了。”
“大人请——”
她继续朝里走去,“后面的小院便是大人您休息的地方,可让郎君先过去。下官已经命人收拾干净。”
时柒和方知越先去了后院。
留下司遥一人,同沈主簿进入了衙堂内。
这衙堂也和整个衙所给人的感觉一样,寒酸,窘迫。
除了一张明镜高悬的匾额,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官椅放在正中央。
司遥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身后的沈主簿身上,“我若没记错,衙所内除了主簿外,还应有县丞和典史,为何只有你一人在?”
“大人也看了,咱们这临安县穷的厉害,人手也少。一个人恨不得当成三个用。除了下官这个主簿,其他都还空缺着。”
“裴知州也不管吗?”
司遥拧了拧眉。
这临安县是她的辖治内,按理来说该由她管的。
沈主簿:“上一任县令早就将此事上报给知州大人,只是直到洪县令致仕,知州大人也没派人过来。只说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