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女尊)(133)
越发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依偎着她。
随口问道:“遥姐儿,今日那几个儿郎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和你剿匪有关吗?”
“嗯…”
司遥手上没停,也没隐瞒。
“确实有点关系,他们是来探口风的。”
她已经从时柒那里知道,这藏匿在临安县周围的山匪之所以如此猖狂正是背后有人给她们撑腰,而且极有可能与这些乡绅们有关。恰逢临州那裴知州是个不作为的酒色之徒,这才致使她们越发的放肆。
司遥如今就在收集证据,只等着将她们给一网打尽。
时柒已经将那些山匪的据点告知给她,只要将这些乡绅们解决了,那些山匪不足为惧。
“小父不必理会他们,只这一次以后他们都不会再上门。”
若非情势所迫,她是不愿方知越接触这些外人的。
她不喜欢太多人吸引他的注意力。
方知越听得出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以为是不喜他探听这些公务。
他抿了抿唇角,应道:“我知道了…”
恰好此时,文叔让小虎将饭菜送了进来。
方知越顺势推开司遥的手,坐稳了身子。
拿起汤匙喝起了粥。
司遥也陪着他用了些。
两人吃过饭后,司遥拉着他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这才带着他回房休息。
方知越刚在床榻上躺好。
见她又覆了上来,他立马推上她的肩膀,瞪圆了眼睛:“你做什么?不是要睡觉吗?”
“明日我恐是又要忙碌起来,怕是又要好几日不能和小父亲近,小父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她凑到他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没等方知越开口说话。
便迫不及待闯了进去,纠缠着他的舌头允了起来。
方知越只觉得身上一凉。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她扒了个干净。
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司遥瞥见后眼眸热了热,呼吸越发浊重。
她沿着那些痕迹又重新印上,看着在他身上重新盛开起的花朵,眼里划过抹深深的满足。
咬上他的耳垂,喟叹了一声:“小父,你说我在你颈窝处刻上我的名字好不好?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别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不要!”
方知越心底一骇。
不知她这好端端的怎么升起这样疯狂的念头。
他摇着脑袋:“我怕疼,遥姐儿…而且我还怀着孩子呢。”
“不疼的…”
司遥还在和他商量,尖牙轻磨着他的耳垂,消磨着他的意志:“就只刻一个遥字,很快就结束了…”
“我,我不要……”
方知越被他咬住敏感的耳垂,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肩膀。
带着哭腔拒绝道。
如何都不肯松口。
他如今的身子受不得一点的刺激,很快便被她逼得软了双腿。
黏黏糊糊的,难受的厉害。
司遥瞧着他一副坏掉的模样,总算松了口,只是不死心的用指腹在他颈窝处摩挲了两下。
这一晚,方知越又是浑浑噩噩的过去。
清晨醒来的时候,那种颤栗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上。
他缓了许久才坐起身。
瞧着又新添的红痕,忍不住抿了抿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报复他,司遥刻意在他耳后留下一块明显的痕迹,即便穿上衣服也遮不住。
他气闷的坐在凳子上,最后只能笨拙的换了个发型。
第63章 醋意
司遥确实没有骗他。
自那日后,又开始早出晚归,方知越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
索性知道她忙于公务,方知越便安心在后院养胎。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他的肚子也跟着一天比一天大。
开始的时候还能让小虎陪着去市肆上逛逛,后来便只能在院子里走动。
而且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总觉得胸口有些不适。
似乎格外的敏感,只是轻轻擦过便又肿又胀的。
这种私密的事情,方知越又不好意思同别人说。
只能尽量穿宽松的衣服,减少摩擦的机会。
直到一日早饭上,他面前突然多了一碗羊奶。
方知越对上文叔含笑的眼眸,诧异问道:“这是……”
“我见郎君这几日总是弓着背走路
,可是胸口觉得发胀?不敢碰触?”
“文叔…你怎么知道……”
方知越面颊有些发烫,这种事情被当面说出来,他多少有些羞赧。
文叔瞧着他这副羞囧的模样。
忍不住笑了笑,“郎君莫要不好意思,这儿郎怀孕这是很正常的事。郎君第一次怀孩子怕是不知道,这没什么好羞的。”
瞧着他如此坦荡大方。
方知越也从容了不少。
只是依旧有些羞涩,“文叔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这几日…胸口确实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