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小夫郎换嫁后+番外(59)

作者:霁青

他们虽是猎户,可也不是每日都泡在山里,农闲时候地里没活,两人偶尔也会去别的村子或是县城做工,毕竟不是每回上山都能猎到好东西,而且春天打猎本就不如秋天。

听江鬆说,这次做工的主人家正是趙家村卖肉的赵屠户。

赵屠户与他们年纪相仿,因生得黝黑高壮,家中又仅一个寡母操持,为此一直不曾娶亲,前两个月有人与他说亲事,便想着盖一间厢房到时候娶妻做新房。

因着次日要去做工,沈应头晚少见地没有折腾陆芦,只抱着他便睡了,陆芦总算得以起了个早。

次日早起后,陆芦也没闲着,系着襜裙便钻进了灶屋,给沈应煎了几个韭菜鸡蛋饼,让他揣着路上吃。

像这种盖房做工,主人家大多都会包一頓午食,有的下午还会打尖,做些面条饼子加餐,早食和晚食则是自己解决。

刚给沈应揣好饼,江松这时便赶着骡子车来到了院子门口,陆芦于是连忙催促他:“快去吧。”

沈应嗯了声,揣着饼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在他眉间亲了一下:“等我晚上回来。”

明明已经成亲了一个多月,两人瞧着却比刚成亲时还要亲密。

陆芦紅着耳朵点了下头,怕被外头的江松瞧见,没有从灶屋里出去。

等到沈应坐上骡车走远了,他才站在木栅栏前远远望了望,直至沈应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線里。

沈应去做工了,陆芦一个人在家,晌午过后,江槐抱着针線籃子来找他做手帕。

陆芦正蹲在竹笼前喂鸭苗,见江槐来了,进屋拿了条长凳,和他一起坐在屋檐下。

上回沈应从山里回来后,他注意到沈应的袖子被树枝划了条口子,正好借着江槐带来的针线给他补一补。

知道江槐不喜欢做针线,头一回见他主动繡手帕,陆芦忍不住好奇地问他,“怎么想起来繡帕子?”

“还不是我阿娘,”说起这事,江槐撇了撇嘴道:“她说今年若是有人跟我说亲,碰上合適的,便叫我定下来。”

陆芦听了適才明白,江槐这是想着繡手帕拿到乡集去卖,给自己多攒一些体己钱。

他听完面露讶然,“这么快?”

问完他又想起来,江槐只比他小了一岁,已经到了适嫁的年纪,乡下许多姑娘哥儿在他们这个时候早便成亲了。

江槐绣着手帕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到那时再说,若是碰上合适的,嫂夫郎可别忘了帮我瞧瞧。”

陆芦点了点头,不由地想到了那日乡集上的梁安,可江槐没说,他也没有多问。

两人接着又闲聊几句别的,江槐说起他这几日早上来找他,却都没见着,还被沈应拦了下来,说他累着了还没起。

陆芦听后頓时耳根一热,垂下眼去,补着衣裳没有接话。

都怪沈应,不然他怎么会每日都晚起。

正想着,这时,江槐突然哎呀了一声,盯着他的脖子瞧了眼道:“嫂夫郎,你被蚊子咬了?”

陆芦愣了一下,下意识抬手碰了下脖颈,忽地想起什么,又赶忙往上拉了下领口遮掩。

见他面露羞赧,江槐不由抿嘴一笑,看着他道:“我知道,是沈应哥做的对吧?”

听他这么问,陆芦的脸登时更红了,这才反应过来压根没有蚊子,江槐方才说那话是在故意逗他。

陆芦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道:“你、你也不知羞……”

江槐只是嘿嘿笑了笑,早在他大哥大嫂成亲时,他便无意中瞧见过,只是女子和哥儿到底不一样。

江槐不免有些好奇,往院子外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后,小声问了句:“嫂夫郎,那种感觉怎么样?”

陆芦闻言,不禁涨红了脸,连耳根都红透了,低着头继续补着衣裳。

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后来慢慢地便舒服了,只是沈应那个东西实在太大,每回他都忍不住掉眼泪。

就这么短短几日,他和沈应便已经用去了半罐香膏。

陆芦没抬眼去看江槐,只抿了抿唇,说话时声音仍有些结巴:“等、等你成了亲就知道了。”

江槐知道陆芦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种事,打趣了几句后,便没再接着问下去。

两人继续在屋檐下绣着手帕,陆芦先补好了衣裳,拿去里屋放进衣柜。

而江槐到底不是耐得住的性子,没绣一会儿便坐不住了,放下针线篮子,便拉着陆芦到山上去摘紫苏叶。

出门前江大山捞了些田螺,林春兰说了晚上做紫苏炒田螺吃,江槐来找陆芦时,也给他带了一些过来。

他们去山上摘了半篮紫苏叶,下山时瞧见长在路边的薄荷,顺道和紫苏一块儿挖了几株移栽到菜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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