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私逃后,疯批权臣怒红眼(254)

作者:江十桉

姜映晚全身不由得僵硬。

惊呼声抑在嗓子中,正想喊紫烟她们回来,就听耳边及时传来一声:

“别怕,是我。”

积聚在胸腔深处的紧绷,随着这道声音入耳,慢慢松缓两分。

但她眉头折起的痕迹未完全松。

指节落在他搂在腰身上的手臂,尝试着推了一下,没推动。

她没再白费力气,卸下力道,出声问他:

“不是明晚才能回来吗?怎的提前了?”

三日前,裴砚忱受命离京。

加上往返路程,将近耗时四五天。

姜映晚本以为,他最快明天才会回来。

“事情办的很顺利,提前一日回了京。”他问,“我午时给夫人递了家书,夫人没有看到么?”

姜映晚默了一瞬。

倏而想起,午后好像是有一小厮送来了封书信,只是那时,小怀安有些哭闹,她忙着陪孩子,便随手放去了一旁。

等哄完了孩子,书信的事,却也被忘了个干净。

姜映晚抿了抿唇瓣,正要说话,他却往她脖颈处吻了下来。

姜映晚怕痒,身体的本能快于意识,下意识偏头想躲。

但还未避开如影随形的吻,就被他掐着腰肢转过身,昏暗中,携着潮湿水汽的指骨捏着她下颌。

姜映晚抬头,还未看清他此刻的神色,腰身就被推按着抵在身后的门上,随着抵在门扉上的轻微声响,他低头,吮咬着她唇瓣,力道有些狠重地吻了下来。

姜映晚喉咙中被逼出一抹呜咽。

只是还未完全溢出,就被他咬碎。

低低缠绵的声响混在外面急促的雨声中,越发含糊不清。

不知过去多久,裴砚忱从她唇上离开。

眸色浓黑得一眼望不到底,大掌捉着她腕骨,一点点往下,扣住她指尖,挤进指缝,强行与她扣在一起。

姜映晚偏过头,颤着唇瓣呼吸。

他勾拨着她耳铛吻她耳朵尖。

在她轻颤着想躲的时候,裴砚忱隔着衣裙按住她腰背,问:

“这几个月来,夫人日日陪着那小崽子,今夜夫君离京初归,夫人留在房中陪为夫?”

第184章 “离开?”他下意识看向她,“去哪儿?”

自从诊出身孕到如今,再未行过夫妻之事,如今初次同房,外面急促不断的骤雨都掩不住帐中的旖旎。

子时过半,姜映晚昏昏沉沉的被裴砚忱抱在怀里,她唇瓣红得发艳,眼睫簌簌颤着,睫尾坠着泪珠。

裴砚忱低头吻去那颗泪珠,辗转去吻她唇珠,紧紧扣在她后腰上的大掌灼热得近乎烫人。

姜映晚昏昏欲睡,不记得何时睡过去的,只记得睡下时窗外的疾雨仿佛都停歇了好久。

意识回笼,再次醒来时,太阳早已高悬在空中,明媚温暖的阳光将昨日雨后的潮汽都已完全驱散。

姜映晚抚着尚还不适的腰身,从床上坐起来,正想去看看孩子,还没摸到衣角,房门就被推开,裴砚忱自外进来。

他来到床前,像从前无数次那般,拿过新的衣裙,撩起帐缦挂起,从水绸色小衣开始,一件件帮她穿衣。

姜映晚看了眼他的动作,想起隐约间若有似无听到的那阵婴儿哭声,她抬头问他:

“安儿是不是哭了?”

裴砚忱垂着眉眼,长指将小衣上细细软软的带子系上,亲眼看着那些行房的痕迹被衣襟一点点遮住,轻启薄唇,说:

“晨间小家伙刚醒时哭了两声,这会儿与清棠玩得正欢,夫人无需担心。”

将衣裙全部穿好并洗漱完,裴砚忱又抱着姜映晚去了妆台前,亲手帮她描眉。

挽发这种事,裴砚忱还未完全学会。

上个月他拿着亲手做的簪子给她试了一次,但挽出来的发髻松松垮垮的,还未完全成型,就被她一把扯下了簪子。

梳完妆,姜映晚看了眼镜面,正想去看几眼孩子,刚起身,却又被他拉住手腕。

“今日什么安排?”他问她。

姜映晚想了想,说:“陪安儿玩会儿,再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回来看账册。”

他轻轻拥住她,目光从她耳垂上的白玉耳铛上掠过,“分给我一些时间,回京的路上,给夫人带了不少有趣的礼品,我带你去看可有喜欢的。”

大昭三八三年。

小怀安过完两岁生辰。

刚出生时小小一团、连抱一下都不敢用力的小家伙,这会儿已经能跑会跳。

但不管刚出生,还是如今长得大些了,裴怀安还是一如既往最喜欢黏着姜映晚,有事没事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喊“娘亲”。

秋末这天,裴砚忱如常下朝回来。

径直走向翠竹苑,习惯性先去主院看妻儿。

矮榻上,姜映晚拿着一只小铃铛逗着裴怀安,小怀安却对那铃铛不起什么兴趣,肉乎乎的小手抓着姜映晚的衣袖,仰着白嫩嫩的小脸一声声喊着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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