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刚退婚,清冷首辅已下手!(125)

作者:下雪啃甘蔗

陆惟青没料到她会如此,被咬得闷哼一声。她像是受到了鼓舞,又伸出舌尖,舔过那处齿痕。

他身子一颤,简直要被她逼疯了。

姜燃醉后反应十分迟钝,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仍咬住不松口。

陆惟青只能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下颌,哄着她张嘴。

可他才抽出手,姜燃就失了重心,猛地栽入他怀里。

陆惟青立刻去扶,她的额头还是磕到了他肩上,唇间溢出半声痛吟。

下意识揉了揉头,她又闭目在他肩背处轻嗅,全然不知,闻到的是自己身上的酒味。

“臭……沐浴。”姜燃抱怨了一句,就要推开他。

陆惟青怕她磕到车壁上,搂着她靠在肩头哄着。姜燃初时还挣扎,不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睡过去了。

待被抱进屋,她才睁了眼,却还是不太清醒,只闹着要沐浴。

陆惟青本想让桃荔给她洗,姜燃却拽着他的衣袖不松手,嚷着要他洗。

他磨了磨后槽牙,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装凶道:“你可别后悔。”

姜燃眯着眼打量他的神色,随即抚掌大笑,“你是装的。我才不会后悔。”

他身子紧绷着,小心将她衣裳褪去,抱入浴桶中。

虽刻意没有去看,但那白净细腻的雪肤,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指间的触感,更让他忍耐地艰难。

偏姜燃见他如履薄冰,还起了玩心,捧了两捧水往他身前泼。

陆惟青闪避不及,上衣被打湿了些许,布料半透贴在身上。

她似是好奇,伸手去碰那两处殷红,逼得他用披帛缚了她的手腕,方才老实。

沐浴清爽后,姜燃是舒服了。

陆惟青出了一身汗,粗喘着,红晕直从脸上蔓延到雪白的中衣里面,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往那一处爬,难捱得很。

他命人备了冷水,泡了两刻钟,才好受些。

可一回到房间,他就知道,这冷水澡是白泡了。

姜燃酒醉后格外黏人,八爪鱼似的抱着他,还时不时动动嘴,模模糊糊嘟囔几句。

每次陆惟青有了点睡意,她又靠过来吻他,有时是脸颊,有时是额头,有时是唇角,没有半分章法。

当她迷迷糊糊含他的耳垂,陆惟青实在忍不下去了,将人压在身下,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她忍不住轻喘着,说出的话都断断续续地,不成句。

陆惟青停了动作,凑到她唇边去听,半晌才听明白,她说的是:“我没醉,继续喝。”

知她醉得人事不省,他实在不愿趁人之危,往旁边躺了些默念清心咒,体内沸腾的血液,渐渐冷了下来。

偏她习惯了身旁有人,又摸索着环抱住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刚松缓的肌肉,瞬间又紧绷地如磐石一般。

“阿燃?”他沙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

姜燃含糊地回应了一句,就要翻身睡去。

第90章 欢爱

这边一室春情,另一边分外可怜。

公主刚换下湿透的衣裳,冻得唇都发紫了,大夏天令人升起炭盆来烤。

楚离身子强健,泡在水中的时辰比她还久,却面色红润,声如洪钟。

只是他吃醉了,几个人都压不住他,所以仍穿着一身湿衣,窝在炭盆旁取暖。

公主此时一个头两个大,哪还有半点旖旎心思。

她十分后悔,提前给府中值守的护卫都放了假。

谁能料到,楚离平时看着是个有礼的,一旦醉了酒,犟得八头牛都拉不回。

方才她搀着人回房,路过一片荷塘,那楚离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说这是沙漠绿洲,要下去饮水洗澡。

她拦不住,本不愿管他了。

哪成想他不仅疯,还是个傻的,不会水还偏要往池塘中间去,险些要淹死了。

她没法眼睁睁看着人出事,怒骂着去捞人,差点累没了半条命。

楚离倒好,一副痴傻样子,只知道冲着她傻笑。

他身上有股子水腥味,公主向来喜洁,拿起玉如意点了下他的肩,指了指另一边的炭盆,“你去那处烤。”

楚离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不仅未依言挪过去,还往她这边一倒,沾湿了她的鞋袜。

公主推了他半晌,总算挣脱了,愤愤骂了声无赖,又去净了足,自去床上睡了,就炭盆留给他。

楚离是糙惯了的,衣裳半湿不干,一倒头也沉沉睡去了。

他素日习惯了早起操练,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

一睁眼发现自己睡着一件雕梁画栋的屋子里,身下铺的是厚厚的波斯毯,炭盆里烧的是上好的银丝炭,空气中充满了好闻的香味。

楚离迷茫地站起来,捶了捶因宿醉昏沉的脑袋,实在想不起醉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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