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为那日在蛇窟，他趁自己中了药轻薄了去，如今才敢口出戏言调戏自己。

正出神时，身后一瞬间闪过一道黑影。林栖悦心头一跳，九渊鬼魅一般站在她的身后，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没等她反应，他已俯身搂住她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低头就往她唇上凑。

“唔！”林栖悦慌忙抬手，用掌心挡住他的唇，眼底满是警惕。九渊的动作顿在半空，鼻尖蹭过她的掌心，带着清冽的气息。

见她确实不愿，他只好暂时退开，眼底却藏着几分不甘。

林栖悦白了他一眼，重新看向镜子。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手臂牢牢环着她的腰，姿态亲昵得让她有些不自在，便抿着唇没说话。

可沉默没能维持多久，九渊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转过头来，这次不等她反抗，便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她浑身一僵，猛地按住他的手腕，声音里带着羞恼：“夜无极！你别太过分！”

九渊见她真的生气了，眼底的情欲稍稍退去，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带着几分委屈：“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些，难道你不想吗？”

“谁、谁想了！”林栖悦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起昨夜被他强迫着双修的事，又气又窘，“昨夜是你逼我的！如今难道还要日日与你双修不成？” 她愤愤地瞪着他，眼底的怒意像燃着小火苗。

九渊却被她这气呼呼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无赖的亲昵：“悦悦别这么小气嘛。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多做几次，你说不定就喜欢了。”

“你！”林栖悦被他这番直白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按住手腕。

“好了，不逗你了。”九渊见她真的急了，便收敛了玩笑的神色，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那处....还疼吗？”

这话问得直白，却瞬间戳中了林栖悦心底的羞赧。她猛地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连声音都细若蚊蚋：“不、不疼了……”

林栖悦的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襟，指尖泛白。其实昨夜的酸胀感根本没完全褪去，此刻被他这样直白地问起，那点隐秘的不适瞬间被放大，烧得她脸颊滚烫，连脖颈都泛起了红。

她哪里敢承认半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的画面，他一会儿是九渊，一会儿是夜无极，九条狐尾缠着她，捆着她。

想起那些画面，让她呼吸都乱了几分，连耳垂都烫得惊人。更让她无措的是，一想到那些画面，身体竟不受控制地...

林栖悦窘迫地咬住下唇，恨不得立刻消失。怎么会这样？明明是羞恼至极的事。

九尾狐的鼻子向来敏锐，夜无极早已捕捉到空气中那丝若有似无的甜腻。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暗芒，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随即低头凑近她的颈窝，那股属于她的气味愈发清晰，像浸了蜜的清泉，勾得他心头发痒。

“你干什么？”没等林栖悦回过神，九渊已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手臂收得很紧，不让她乱动。

“悦悦……”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浸了水，带着刻意压制的沙哑，热气拂过她的耳廓，一字一句都带着滚烫的意味。

林栖悦用力推着九渊的肩膀，想阻止他。

林栖悦偏过头躲避他的吻，眼眶红得像含着泪，“夜无极，你再这样，我……”

“你要怎样？”九渊低笑出声，气息里带着得逞的愉悦，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是像昨夜那样，还是……”

“你！”林栖悦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身体像断了线的珠子，根本止不住。

九渊低头，在她颈间印下一串细碎的吻，声音温柔得像蛊惑：“悦悦，告诉我，想不想？”

林栖悦死死咬着唇，不肯应声。

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热，镜子里倒映着两人越来越纠缠的身影。

第76章 .让他滚。

不知何时，梳妆台上的桃木梳，被撞得滚落掉在地毯上。

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李清宴的声音，：“师姐，你在里面吗？我能进来吗？”

林栖悦浑身一僵，心脏骤然提到嗓子眼。九渊来的突然，根本没来得及设下结界！若是李清宴一时冲动推门而入……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她头皮发麻。

身后的九渊加重了几分力道，桃木木桌竟被撞得“吱呀”一声，生生移动了半寸，好在有地毯，隔绝了不少声音。

“唔……”林栖悦被撞得往前倾，额头差点磕到墙面，只能死死攥住桌沿，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