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疯批太子自荐枕席给我当狗/完蛋,我家狗托梦说它是太子!(251)
明明是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呢?
待萧璟承和叶挽眠提着满满当当的热食回到回春堂时,已是黄昏时分,而叶挽眠在集市上买的那些碗碟茶盏等陶器也送到她手中。
“多谢客官,今后若有需要,也请多多关照我们的生意。”拿到了尾款,陶器摊主眉开眼笑,说了两句吉祥话就转身离去。
叶挽眠今日买了不少陶器,堆叠在一起颇为壮观,须得用双手抱着方能抬起。
关上门后,她弯下腰,双手捧着陶盆,意欲将东西抬起来。
萧璟承手里捧着两大份食盒,一时间腾不开手帮忙,恰好墨知章听到声响从屋里走出来,一脸惊讶:“师侄快放下。”
墨知章快步走了过去,从叶挽眠手中将陶盆接了过去:“这么沉的东西,还是让我来为好。”
萧璟承眉头一拧,如有实质的目光仿佛能将墨知章盯出两个洞来。
呵呵,这家伙倒是会找机会献殷勤!
叶挽眠并未在意这等细节,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道:“多谢师叔,您将东西放在水井边上就好,还得清洗过一遍才能使用呢。”
墨知章道:“那是自然,清洗的活儿你也交给我吧。”
“那怎么行,师叔远道而来,是贵客,我该好好招待您的。”
“我是客人?师侄这话,也未免太过见外了些。”
就卷起袖子,一起蹲下来开始清洗。
看到两人一起走到水井边上,头对头凑在一起,取了水后,叶挽眠还卷起了袖子,露出半截手臂,萧璟承胸口涌上一阵异样,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情之请
“好香啊!”齐文闻着味儿出来了,凑到萧璟承身侧,“景大哥,今日都有什么好菜?”
萧璟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他,扭头就走。
齐文提着两个沉甸甸的食盒,缩了缩凉飕飕的脖子,嘟囔道:“谁又招他惹他了?我应当没有说错话吧?唉,景大哥气性可真大啊……”
萧璟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回到屋中关上门之前,他还特地往水井边看了一眼,叶挽眠压根就没留意到他,背对着他头也不曾回过。
他烦躁地在屋中踱步,从这里走到那里,又从那里走到这里,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
然而,两人凑在一起洗碗的画面总是不受控制地出现在面前。
他恨不得立即蹿出去,横插入两人之间,挡住两人的视线。
他也知道,他若敢这么做,一定会被某个女人狠踹一脚,又狠狠甩一个巴掌。
想起两人回到家中时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热情扑上来的大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还不如那条大黄狗。
即便是故意捣乱,她也不会责罚,反而还会摸摸它的头,亲亲它的耳朵,还会将狗儿拢入怀中,感受绵软一样的……
鼻腔一热,萧璟承错愕地抬起手探向自己的鼻子,果不其然,又摸了一手血!
屋外,无人知晓萧璟承此时的狼狈。
叶挽眠确实没有留意到萧璟承的异样,此时和墨知章凑在一起洗碗,她心中又冒出了那个念头。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闲聊般问道,“不知师叔之前住在何处?又在何处开设医馆?”
墨知章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我这人生性不爱拘束,在外做着一名游医,见到合眼缘的就救一救,没有开设医馆,也居无定所。”
叶挽眠一愣,轻轻皱起眉头。那师父是如何联系到师叔的?难不成师兄弟二人还有心灵感应?
似是察觉到叶挽眠的疑问,墨知章补充道:“不过前段时日因着碰到了东篱镇以西的某一个村落患了疫病,我就在那里停留了近三个月,因着这场疫病,我与师兄通过几次信。”
叶挽眠眉头一松:“原来如此啊。”
她心中藏着事,压根没留意到墨知章话里提起的“东篱镇以西”。
她又问:“那咱们师门可有固定去处?师祖他老人家如今又在何处?师叔可别嫌我烦,有关师门的事,师父不曾同我提起过呢。”
墨知章笑了笑:“你师祖他亦是不喜拘束,放我出山之后,也去云游四方了。如今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些高人可真是怪,不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就喜欢到处游玩。
不过叶挽眠也能理解,能教出师父和师叔这样好本事的医者,说不定也是个传世名医,若固定在一处待着,只怕求医的人要踏破门槛了。
眼看着碗碟快要洗好了,叶挽眠咬了咬下唇,道:“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墨知章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