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疯批太子自荐枕席给我当狗/完蛋,我家狗托梦说它是太子!(279)
平复心绪后,她吐出一口气,朝萧亦瑄满是歉意地道:“抱歉啊王爷,方才不小心打到了你,你没事吧?”
萧亦瑄忍着身上的阵阵抽疼,笑得如沐春风:“我没事,就是刚才那个……之前怎么没有见过?”
叶挽眠眨眨眼,面不改色扯谎:“哦,那是我娘表妹的儿子,姨母她得知我如今在回春堂里做大夫,就将表兄给送来了,说让我磨砺他的性子,让他别整日就想着玩儿,也得干些正事。”
萧亦瑄知晓,叶挽眠口中所说的“娘”绝对不是远在京城的叶夫人,而是她真正的亲娘,据叶挽星说早已病亡了。
可叶挽星不是说,她养父母身边再无其他亲人了?
这事儿仍有疑点,萧亦瑄不可能放过,当即就一脸惊讶问道:“哦?你家这边还有其他亲戚?此前怎么从未听说过?”
叶挽眠轻叹一声:“说起这事,也是有些巧。我和姨母是在我爹娘坟前碰上的,她见我和娘长得颇像,就问了我的来历,我俩就这样相认了。”
“据她说,她在我出生时的那场水患被迫和娘亲分开,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直至如今才得知娘亲已死的消息,特地过来祭拜。”
所以,叶挽星这个养女没有见过这个表亲,也属正常。
萧亦瑄暂且压下心中的疑虑,笑道:“这样啊。”
叶挽眠一直在悄悄观察萧亦瑄脸上的神情,看他已有七成信了,便道:“王爷今日可还有其他事?你看我这里确实很忙,实在没有工夫招待王爷,而且往后五日皆是如此……”
她眨眨眼,一副为难的模样。
潜台词却是,你可别在这里继续给我添乱了,赶紧走吧。
萧亦瑄见到了她传闻中的“远房表兄”,否掉了内心的那个猜测之后,确实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想起来意,他对叶挽眠道:“昨天的事我听说了,女子在外抛头露面行医确实容易引起非议,而且你医馆里头都是男子,对你的名声也不利,不如我给你寻个丫头,既能给你打下手帮衬,也能照料你,如何?”
给她寻个丫头,照料她?
这是想监视她?
叶挽眠脸色一冷:“王爷,我只是一个粗鄙还泼辣的小村妇,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用不起什么丫鬟,往后这种事,还是不要提了。”
萧亦瑄还要说些什么,叶挽眠已经转身朝自己的义诊摊子走去:“王爷请回吧,莫要耽误了镇上百姓就诊。”
看到叶挽眠重新坐回椅子上,百姓们又继续上前排队。
黎棹朝萧亦瑄拱了拱手,带着齐文也回去继续发放凉茶。
萧亦瑄环顾四周,回春堂又恢复了方才的热闹,比起他这个无比尊贵的“王爷”,现场的百姓显然对免费的凉茶和义诊更感兴趣,还有人推了他一把,“呸”了一声:
“别在这里挡道!”
萧亦瑄攥了攥拳头,脸上神情未变,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了,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个时候离开的时候,远处匆匆跑来一名兵卫。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认出那是守在他门外的兵卫,萧亦瑄面色一变,“发生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那兵卫跪在萧亦瑄面前,面如土色道:“留香楼内遭了贼,王爷和宁王的屋子都被贼人光顾了!”
“你说什么?!”
萧亦瑄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气,他才离开留香楼多久,楼里就遭贼了?!
这怎么可能!
发生这样的大事,萧亦瑄哪里还能安然待在这里,想起他屋中藏有不少秘密,他当即将正在卖力帮着叶挽眠搬柴火的孟兆叫来:
“速速回留香楼!”
萧亦瑄带着人匆匆离去,留下现场众人一头雾水。
叶挽眠目送萧亦瑄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走了,他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方才似乎听他的兵卫说,留香楼失窃了?
难不成是萧璟承干的?
不论是留香楼的失窃,还是那个叫她“表妹”的傻大个,叶挽眠此时满心的疑问,眼下不是深究的好时机,她只能继续笑着给百姓们诊脉,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回春堂后院,粗细一致的新鲜柴火将角落堆得满满都是,方才那个称呼叶挽眠“表妹”的傻大个将门小心翼翼地合上,擦着头上的汗水,朝距离回春堂不远处的一个面摊走去。
这个面摊位于回春堂东面,恰好与萧亦瑄离去的方向相反,因此萧亦瑄压根就没留意到,这个小小的面摊里,坐着自己最为熟悉的人,并且还像猫捉老鼠一般,将自己玩弄得团团转。
萧璟承面前摆着一碗阳春面,但面已经坨了,他尝了两口就嫌弃地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