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48)
崔宜萝只存几丝清明,暗暗睨向沉静如山的男人,除了两次和贼人打斗,她是第一次见他卸下君子表象,露出锋芒的样子。威慑气势迫人,不愧年纪轻轻就坐上中书令的位子。
侧门停了马车,荔兰将崔宜萝扶上车后,便说回去为崔宜萝找个理由离宴。
无故离宴的确不合礼数,且崔宜萝中药之事需得掩盖。
但说到底,不过是个由头。毕竟若贴身婢女不在,她更“只能”依靠江昀谨了。
在她与荔兰默契地一来一回时,坐在马车正中的坐垫上的江昀谨并未投来一个眼神,并不插手她的事。
荔兰很快就下了马车,由闻风御马往江府走。
马车走动起来,崔宜萝在药性下浑身滚烫,如丢进烧开的滚水中,气息沉重紊乱得清晰可闻,只咬着牙费力强撑,才未让仅剩的一丝理智被吞没。
若回了江府,即便江昀谨发了药,她也别想和他解药。
郑国公府和江府只有三条街的距离,她必须在驶入最后一个拐角前让江昀谨掉转方向。
他不发药在此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必须为她解药!
马车轮恰驶过一块碎石,崔宜萝瞧准时机,顺势往身旁闭着眼端直腰背坐着的男人身上倒去。
“表哥——”
她娇呼出声。
下一瞬,她直接倒进了男人怀里,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几不可察地一愣。
在这一刻,她才发现他体内药性早就发作。
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他内里早已燃起火,透出来的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手,崔宜萝五感被药性放大,被烫得下意识一亶页,女乔呼一声。
她面上懵然得像刚反应过来:“表哥,你……是那酒里……”
她气息尽数口贲在他喉结上,如同一点火星落进干柴,霎那间烈火燎原到无法熄灭。
他颈间瞬时绷出筋脉,难忍地闭上了眼,呼吸也再难以抑制地泄出粗重:“下去。”
说着,有力的大手抵着她的腰就要把她推开。
都这样了,还能叫她下去,倒真能忍。
眼看就要驶过第一条街,到这个地步,崔宜萝更不可能下去。
她挣扎着闪躲他的手,无意般地往他怀里缩得更近,意识朦胧般地:“表哥,别……别碰我。”
忽地,在她的挣扎中,男人咬牙闷哼一声。
药性已被彻底点燃,密闭的马车内气息化为火喿热,灼烧着不断攀升的体温。
崔宜萝两条细长的退并拢坐在他退上,他身量高,她双脚触不到地面,浅绯色裙摆和他霜雪色锦袍下摆纠缠着。
“别动!”
男人的厉呵声响起,惊得人又是一亶页。
崔宜萝并不听他的,自顾地攀紧了他的脖颈,隔着眼中朦胧雾气看他难抑地微仰起头,下颌绷得清晰。
像是久困大漠中的人渴求水,她神容无措得快哭出来,不断恳求:“表哥,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得来的却是他更用力地按住她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她腰身上几乎要陷进去,用力得泛白,像要直接掐断盈盈一握的腰肢。
他浑身温度越来越高,呼出的滚烫气息和她的交织在一起。
“下去!”
他仍在坚持,浑身紧绷,声音像从薄唇中挤出。
“可是表哥,我浑身无力,好难受,表哥……”
崔宜萝更贴近,朱唇触碰上他已泛红的脖颈,随着说话在上面若有若无地挨曾。
下一瞬,她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隐忍。
车中只点了几盏小灯,烛火昏暗中,窗外闪过胡乱摇曳的树影,马车已快驶过第二条街。
男人紧闭着眼,素日清凌无波的眼睛被尽数遮盖,额头渗出密密的薄汗。
而她偏要叫他睁眼。
她环在他脖颈的双臂垂下一条,亶页抖的指尖触上他温热的脸侧,用了力让他偏过头。
“表哥,你看看我,看看我……”
她一声声含糊轻唤,江昀谨倏然凌厉地睁开眼,眼里含着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浓墨之底是一片火只热,将所有清明都吞噬入洞。
无力倚在他肩窝的
崔宜萝眼尾泛红,眸中张满湿润氺色,朱唇被咬得嫣红,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像是眼里只有他:“慎之表哥……”
腰间骤然被掐得更紧,崔宜萝下意识痛呼出声。
但声音还未出半截,就被彻底堵在唇舌间。
后颈被修长的指死死扣住,他用力压了下来。
唇舌交缠的一瞬间,火焰彻底喷发,又像是巨浪袭来,让人无法呼吸,更再也压抑不住。
在驶入拐角的前一刻,她听到他吩咐马车外的闻风:“去洛云巷。”
洛云巷,是他的私宅。
崔宜萝彻底松了身子,毫无抵抗之力下,瞬间被男人强势卷入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