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番外(359)
我与他交手的时候,他曾放言自己不在三界五行之中。加之南绛前辈神魂虚弱,我担心她镇压不住,想要助你们一臂之力消灭掉他。”
听她说了这么多,薛长老不禁多看她两眼,而后目光轻移向她身后的席相珩,没由来地长叹一口气,神色颇有些颓败。
“我们刚刚也是在商量如何处理扶砚的事情。”
他垂眸叹息,双手交握在身前,似是在短短一息之内,就做了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无奈道:“他与师祖有因果,若是贸然除去他,师祖也会受到相应的反噬。
师祖神魂之力虚弱,暂时压制不了他。所以我们便将他的灵智团放在音修弟子早课的地方,靠弟子每日早课必修的清心曲驱除其邪气,但也只是勉强压制他。
他灵智内蕴含的邪气太强大,近两日已经隐隐有压制不住的苗头了。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如何从师祖的神魂中诞生的。”
“薛师叔,没请凌霄宗的其他师叔来看过吗?”席相珩勉勉强强提起一丝好奇问。
“请了。他们看过之后,说这东西不可以一味压制,越压制他的邪性就越强。必须尽快找到破解的关键才行。”
阮葙宁:“那薛师叔,有试过用他身上的因果来压制吗?”
“因果?这怎么说?”
阮葙宁继续:“他因南绛前辈而诞生,自然与南绛前辈的因果最重。但他因果的根本,始终是在下界的中都皇城之内。因他一念之差而死去的百姓,和被他害死的无辜人都是他的因果。他因为恶种下了因,那往后的百世或是千世,他都该为自己的恶因而了却一个善果才行。”
“那……那如何才能让他自发为自己的恶因了却善果呢?”
阮葙宁:“楔咒。”
“什么?!”二人异口同声惊呼。
她点头,“就是楔咒。在咒里夹杂上必要的条例束缚,然后像木楔子一样楔进他的灵智之中。此法听上去有些恶毒,但实则是符修必学的的咒术,可以用来应证一个人的因果报应,不过更多的是约束自身不要做坏事。”
“居然是这样。”薛长老恍然,捋着胡须悠悠道:“我年轻的时候,有幸同宗主师兄一起去凌霄宗学习过一二。其中就曾见过这楔咒的咒术法诀,因为看种咒的条件苛刻,且字里行间形容多阴邪,还以为是禁术。遂自那时起,便鲜少与凌霄宗的人来往。”
说着,扭脸看向阮葙宁,他轻摇了摇脑袋,释然一笑,道:“年少时心高气傲,不曾询问。而今时过境迁,竟沉得下心来听小辈解释原由,原是我心胸狭隘了。”
“薛师叔,能学会楔咒的修士屈指可数,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阮葙宁颔首,由此引出楔咒的害处,“修习不精者,多成邪修。所以,楔咒有时也会被列为禁术,寻常弟子不得学习。”
“原来是这样。”
随即,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薛长老微微低垂着头看她,好奇问:“不过话说回来,葙宁师侄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这一问算是将阮葙宁问住了,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说虞七,还是说兰霄,思量之下好像谁都不合适。
“我知道,我知道!”
她还处在两难境地的时候,淩儿已经积极地替她做出了选择,一脸兴奋地举手说:“我爹爹就会楔咒,除了不会舞剑,他什么都会!”
阮葙宁:“……”
阮葙宁:你教她的?
虞七:怎么会呢?看我多么正直,多么真诚,多么……
阮葙宁:打住,你就说是不是你教她叫你爹的?
虞七心虚,不敢做声。
阮葙宁嗤笑一声:配配,你也真是的。名分都要了,聘礼舍不得给,没见过比你还抠的人了。
虞七:……
“呃……”薛长老先是茫然片刻,反应过来后又踌躇了半晌,欲言又止一会儿,才小心地开口:“等等,你是葙宁师侄的灵宠?”
淩儿忙不迭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又呃了一声,转头指向阮葙宁,又问:“你叫葙宁师侄娘亲,对吧?”
淩儿继续点头。
这下轮到他倒吸一口凉气了,忙倾斜着身子凑近阮葙宁,下意识瞥了淩儿一眼,掩嘴压低声音问:“葙宁师侄,你不是才十五吗?啥时候成亲了?你道侣是何方神圣啊?没见过他露脸,他是死外边了吗?”
阮葙宁:“……”
虞七:嘶……葙宁,以后和缥缈宗的人少来往,他们心不诚,嘴还欠。
阮葙宁:……
“没见过他呀。”薛长老蹙眉,沉思片刻,小心翼翼地问:“葙宁师侄,你没有什么难处吧?还是说,弟子大比之后,他们太闹腾,给你吓住了,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借口?不过,我看你那灵宠心思纯澈,乖巧可爱,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