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病弱小夫郎(214)
魏朋义听见动静,与媳妇儿出来瞧,见爹半夜离家,还当是娘的老毛病又犯了,进门却瞧见禾哥儿失神落魄坐在屋内。
“娘,这是怎么回事,禾哥儿这是咋了?”韩巧杏忙走上前关心询问。
柳嬷嬷叹道:“还能是咋,都是孔家做的孽。”
说话间院外传来一阵吵闹。
“魏家的开门!把那个小贱人交出来!”
巷子内犬吠声不断,街坊四邻被吵醒,纷纷披着衣裳打开院门瞧。
“吵嚷啥,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们谁啊,来柳大姐家闹啥?”
孔曹氏叉起腰理直气壮道:“我来寻我家儿夫郎,这小贱蹄子竟敢打伤公爹逃跑,我们一家子一路追到魏家来的!”
有同魏家交好的,帮腔道:“你说的可是禾哥儿?这不可能,那孩子乖顺着呢,咋可能打伤公爹?”
孔曹氏提高嗓门:“咋不可能,当家的这会儿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小贱人下手忒狠了些,当家的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这条老命也得将这小贱蹄子送进大牢,好叫他一命偿一命!”
孔家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在院前叫骂半天,愣是不见魏家人出来辩驳一句,方才替青禾说话的妇人,心里顿时没了底,闭上嘴巴不再多语。
孔曹氏喊着要踹门,魏小柔听见缩在娘亲怀里,带着哭腔道:“娘,我害怕。”
韩巧杏搂紧女儿,“别怕,爹跟娘都在呢。”
“爹,孔家把官差找来了!”魏景桐跑进屋,面色慌张。
魏朋义皱眉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禾哥儿这样显然是受了刺激,官差不是傻子,不可能问也不问就将禾哥儿带走,况且咱们一直闭门不出反倒让人觉得是咱心虚,这才不敢露面。”
柳嬷嬷道:“老大说得对,是孔家对不住禾哥儿,咱有理咱怕啥。”
随即安抚青禾,“禾哥儿别怕,孔大武没死,你没杀人。”
“我、我没杀人。”青禾流着泪说。
“对,好孩子告诉嬷嬷到底是怎么回事?孔曹氏说你为了逃跑故而才将孔大武打伤,可是真的?”
青禾摇头,他一脸后怕道:“不是的,是他忽然闯进柴房,想对我、对我……我这才打伤了他。”
这话他说不出口,柳嬷嬷与魏朋义夫妇却都听懂了。
“畜生!简直禽兽不如!”
柳嬷嬷怒道。
院外孔家人还在叫嚷,柳嬷嬷唤儿媳照顾禾哥儿,接着与儿子魏朋义怒气冲冲出了屋。
“魏家的你可算露面了,还不快把那小贱人交出来!”孔曹氏扯着尖锐的嗓门喊。
柳嬷嬷瞧着曹氏,咬紧后槽牙道:“禾哥儿到你手里还能活?你们孔家就是吃人的狼,小的游手好闲对禾哥儿动辄打骂,老的为老不尊,竟半夜摸进儿夫郎房间,想要欺辱禾哥儿,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三口没个好货!”
这话一出,街坊四邻登时变了脸色。
“啥?这孔大武竟然还想染指儿夫郎!”
“孔家人真是造孽,瞧禾哥儿没娘家人依仗变着法欺负,如今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儿来,要我说那孔大武是咎由自取,怪不得禾哥儿。”
“是啊官差大人,您是不知道这孔家对禾哥儿比对个陌生人都不如,您可千万别被孔家人给骗了。”
街坊四邻纷纷帮青禾说起话。
那官差跟随孔家人一道来,一直未曾开口,这会儿听大伙都向着魏家说话,慢悠悠张了嘴。
“嚷嚷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姜家哥儿在孔家过的啥日子爷管不着,可他竟敢谋害公爹,这可是触犯盛国律法的大罪,你们魏家胆敢包庇,那就是共犯,是要一并被抓进大牢的!”
魏朋义皱眉,“禾哥儿打伤孔大武乃是事出有因,就算是官差大人也不能不问前因后果,直接来抓人。”
“看来你们魏家是想包庇罪犯了。”孔祥东满脸恶意,扭头朝官差谄媚道,“官差大人,魏家不识好歹,竟敢当着您面包庇犯人。”
官差眯起眼睛,“那就一块抓回去,等进了大牢我看你们还如何嘴硬。”
“等一下,我跟你们走。”
院子里忽然传出青禾的声音,柳嬷嬷慌忙回头,边给儿媳使眼色边道:“禾哥儿,你出来干啥?!”
孔老大瞧见人,赤红着眼睛骂:“姜青禾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你竟然敢勾引我爹,贱.人、婊.子!”
“我勾引孔大武?他一个年近五十的糟老头子,我瞎了不成跑去勾引他?”青禾看向孔曹氏,面无表情道,“不如问问你那好娘亲,为了能让孔家延续香火,跟你爹想出了什么龌龊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