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敌国皇帝后带球跑路了(155)
兰婳瞥了眼接连跪下的宫女们,叹道,“你们先起来吧,我去见了陛下再说。”
说着就要起身朝外走去,刚走出几步,就听跪在地上的宫女说道,
“陛下吩咐……,没有他的允许,娘娘您不可以离开寝殿。”
兰婳的脚步停在原地,后背陡然生出惊惧之意,内心深处一股不适之感油然而生,他这是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间屋子里?
她若尚且如此,那昭阳宫的嬷嬷和槐夏她们该是何处境,贺璟又是否有性命之忧。
她不能就这样被关在这里,她朝宫女说道,
“那我不出去,你替我转告陛下,说我想要见他。”
宫女迟疑了片刻,缓缓起身,应了声是后朝门外走去。
突然,门从外面被打开,宫女瞥见一角后登时跪下,嘴里喊道,
“陛下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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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来晚啦!写新文写迷糊了,忘记时间了……
第71章 反抗
男人身着紫金瑞兽纹常服, 头戴赤金卷云纹冠,身量欣长,周身暗色衣饰镀上从外照射进来的日光, 形成鲜明对比,面上神色隐匿在阴影中看不分明, 气氛骤然显得诡谲紧张。
段熠迈步进来后,先是看了眼她,而后视线转移到桌上木盘中那碗未曾动过的药, 沉眸令道,
“这些奴婢伺候不力, 拖下去, 重打二十大板,发去浣衣局。”
“陛下!”
男人充耳不闻, 李忠已喊来几个人, 不等她再次恳求就连忙将屋内的宫女拖出去,就在殿外行刑。
此起彼伏的哭喊声,木杖击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恍若一根根尖刺直戳入兰婳的心脏。
“陛下, 您已许久未曾责打过宫人,今日一定要这般吗?”她眼眶含泪, 质问道。
男人看眼中带泪, 面无血色的可怜模样, 低沉一笑,
“朕就是太过宽容了, 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她们身为奴婢,伺候不好主子喝药,该打, 而你,身为朕的嫔妃却心有他人,当真是朕低估了你的能耐。”
他从前以为奴才卑贱,行事狠辣,却是实打实被她所触动,不愿让她因为宫人而心生嫌隙,可他得到的只是她虚与委蛇,背着他与别的男人往来。
他目中的寒光直达眼底,只一眼,便让兰婳颤身心寒。
他寒声道,“你今日不喝,朕便杖责伺候你的宫女,你明日再不喝,朕便杖责昭阳宫的人,就从你身边的那个老婢开始,”
兰婳见他阴恻一笑,幽幽继续道,“你说,就她那把老骨头,能扛住几下廷杖?”
兰婳摇头,眼眶沁出道泪珠顺着皎白的面庞滑落,抖着唇瓣开口道,
“陛下当真误会我了,我与贺璟毫无半点男女之情,我与陛下相处这么久,陛下当真对我没有半分信任?”
段熠直直盯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庞,看到那泪眼朦胧的双眸时,心仿佛静止了一瞬,旋即冷笑出声,
“信任?你与朕谈信任,你又何曾相信过朕!”
男人逐步逼近,眸底的寒意如裹挟冰雪直入她的双瞳,她被逼得节节后退,
她的后背抵在坚硬的木制台面时,腰身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紧紧包裹,毫不留情加重力道限制她的动作。
眼前的泪水如不受控制般倾流而下,她模糊地看着那张布满阴寒的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你今日不喝无妨,多来几次,效果也是一样的。”
他扯过她的腰身,将人狠狠推倒在塌间,欺身而上。
第二日,新的宫女将药送来,帷帐中伸出一只修长白嫩的手,宫女只悄悄看了一眼,手中端着的木盘就险些要掉落在地,
原因无他,那雪白肌肤上交错着深浅不一的痕迹,若不是知道这殿中住着的是兰昭仪,她险些以为这女子是刚受过重刑拷打。
兰婳这时也与受过刑无异,她将苦药一饮而尽,便兀自躺会被衾中,腿间的酸胀感自昨日就有了,一支持续到现在,甚至因为中间没有缓和的时间酸胀感觉更加加重了。
殿门从门外被阖上,屋内静悄悄的,她躺在床上,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到枕头,打湿了金丝软枕。
到了晚上,男人一身酒气的进了殿内,一言未发走到床边,手指拨开床幔,衣物散落一地,屋内女人低吟喘息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半夜。
就这样重复了第三日,第四日,皇帝一直住在养心殿,养心殿的宫人们到了深夜总是格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