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男鬼强制后躺平了(60)
宋辉洄察觉到后在心底哀嚎,连连叫苦,偏偏面上还不能露馅,只得咬紧唇,臀尖发凉。
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字跟开关似的,一叫一个准。
为了分散齐靖的注意力,宋辉洄只好又问道:
“我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呀?”
齐靖的手臂垫在宋辉洄的臀下,稳稳的抱着,闻言,颠了颠手臂。
“不算结婚,准确来说,宝宝是我的童养媳。”
宋辉洄被颠得一晃,很快攀紧齐靖的脖子,讷讷的‘喔’了一声。
那这样就解释的通了。当年他的身体不好,经常生病,老观主为了救他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以阴冲阴,才叫宋辉洄保下命来。
那黄符之所以可以对齐靖起效,也是老观主给宋辉洄留的后手。但神机妙算如老观主,估计也算不到事情会是这么一个走向。
宋辉洄一面想,一面缩紧了圈住齐靖脖子的手,把头悄悄偎在齐靖的肩头。
他侧着头,悄悄的看齐靖直视前方的眼睛。
恶鬼的睫毛很粗很长,眼白多,可宋辉洄看着看着,只觉得瞳孔那一圈的颜色似乎越来越浓了,逐渐的有了点黑色的痕迹。
宋辉洄盯齐靖的眼睛盯了好久,再眨眨眼,又觉得那一圈黑色好像又淡了,似乎只是光线演变下宋辉洄的错觉。
据说恶鬼的瞳色和他们的执念有关,那么齐靖的执念又是什么呢?宋辉洄歪头想了想,不知想到了什么,消歇下去的白皙耳垂又红了。
哪里是恶鬼,明明是色鬼。既然是色鬼色鬼,恐怕就是馋他美丽纯洁的□□吧!
宋辉洄在心里嘀嘀咕咕,但面上却不显。为了不让自己再多想,宋辉洄又紧接着发问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囚禁我啊?”
害他还上了好几年的班!尸斑都比鬼还重了!
宋辉洄的困惑不是没有来由的。那次团建事件误导了他,叫他以为齐靖是在那时候才跟着他回来的。可持续数年的日记,以及那封多年前的婚书却表明他们早就有了渊源。
为什么之前齐靖却无声无息的呢?
被拷问的齐靖一顿,闻言侧了侧脸。
“害怕你丢掉我。”
这一句话被齐靖重复了很多次,但这一次宋辉洄却敏锐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丢掉他?宋辉洄自认为唯一一次把齐靖‘丢掉’就是火车站的那场乌龙。其余的时候他宋辉洄可谓是躺到极致,怎么会有丢掉恶鬼的行为举止呢?齐靖的担忧发生在火车站事件之前,那一次的乌龙只是加深了他的刻板执念,但这执念到底从何而起,就让宋辉洄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难道他以前真的把齐靖‘丢掉’过一次吗?
宋辉洄攒紧眉,还想再问点什么信息,可恶鬼却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似的,大步把人放在了床上。
紧接着恶鬼也跟着上了床,撑着手臂,紧压在宋辉洄的身上。
宋辉洄的思路彻底被齐靖的动作打断,他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手脚都畏惧的缩着,生怕碰着了什么地方叫屁股遭殃。
但两声‘老公’的威力不小,齐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他低头,没克制住的吮了下宋辉洄挺翘的唇珠,紧接着大手向下,扣紧了宋辉洄的腰侧。
薄薄的腰很快受力绷紧成一道拱状的弧。
宋辉洄的腰侧很敏感,齐靖也深知这一点。他的指头流连在宋辉洄腰侧的一颗小小红痣上,指腹重点一点抹,宋辉洄很快就受力的叫了一声,只可惜声音很弱,很快就消失在齐靖紧随其后的的深吻里。
宋辉洄被吻得乱七八糟,湿漉漉的水痕弄脏了枕被,洇开一道乌深的印子,宋辉洄的圆眼也因而迷离了起来,口腔被搅和得兜不住涎水,吻闭时拉出一条可怜的银丝。
宋辉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果然唇珠已经肿了。
但他现在没有胆子去找齐靖的麻烦,只得不安瞧了瞧下面,趁着齐靖没有干别的意思之前,他先行扯过了被子,一头蒙在了脸蛋上。
“我要睡觉啦!”
宋辉洄紧急发布休战声明。
齐靖心情很好的放过了宋辉洄。他侧枕着身体,实现了他日记里写的梦想,大大方方的和宋辉洄盖起了同一张被子。
宋辉洄本来打算撑着等齐靖歇火了再睡,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脸蛋沾上枕头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宋辉洄就陷入了沉眠,等他醒来时,就发现原本两个不相干的躯体不知为何缠在了一起。
宋辉洄的腿绞着齐靖的,手也不老实的扒拉在齐靖的肩头,头靠在坚实的臂膀上,再一抬眼,果不其然齐靖还在幽幽盯着宋辉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