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鱼竿来自地府!?(199)
“急什么?地上滑你别摔了。”
“知道了!”
门嘭的一声关上,谢长安站在原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把手底下那一点东西打包装箱,刚坐下来没两分钟,浴室门就打开,里面窜出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啪叽一下扑在他身上把他按倒。
他下意识地揽住何深,怀里的人得寸进尺,在他脸上一通乱亲,又小心翼翼地咬在他的喉结上,像小猫试探性地啃着人的手指,带来浓烈的痒意和一点点微不可查的疼痛。
谢长安眸子一深,伸手按着何深的后颈,声音也有点哑了,他低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何深没回话,只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他的喉结,之后就是天旋地转。
他的身材很好,腰细腿长,皮肤又白,现在大概是做着不太熟练的工作,动作有些僵硬,像个奶油味的雪糕。
“我洗干净了。”雪糕伸手揽着谢长安的脖子,小声说。
吃雪糕是个技术活,对于老手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对于新手来讲却总是手忙脚乱。
雪糕融化得太快,谢长安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雪糕就开始变软,陷在床上就出不来了,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舔。
融化后的雪糕太软,抱不起来,谢长安不太熟练,但没关系,雪糕总归是逃不了的。
雪糕也会出水,弄得到处湿乎乎的,谢长安也不介意,他虽然不是老手,但早就做足了心里准备。
他是个体贴的食客,光是前期准备就做了很久,生怕自己正式开始享用时雪糕感到不适。
雪糕一开始会发出几声哼唧,像是舒服又像是痛苦,时不时又会抖两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冷、又或者是……。
“不舒服?”谢长安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问。
何深轻轻摇头,眉毛微微皱着,脸红得吓人,偏偏眼睛很亮:“舒服,唔……你别弄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呼吸一滞,喉咙间挤出一声哼唧,手下意识地在谢长安身上抓挠。
“痛……”何深眼睛里隐约能看到点泪花,看着委屈极了,但还是像小动物似的在谢长安身上蹭,他咬了下自己的嘴唇:“你慢一点嘛,我怕痛。”
谢长安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早就爆起来,他语气不善:“怕痛就少撒娇,我自制力可没那么强。”
何深像是害怕了,紧紧抿住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半响视死如归地一闭眼:“你动吧!”
谢长安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是被自己的小男朋友逗笑了,他低头亲亲何深:“我还没进去呢。”
雪糕这才感觉到害怕,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是个美味的小雪糕,已经期待很久的食客自然是理智全无。
刚被品尝的雪糕还能发出几声哼唧,从奶油味变成草莓味,看着更诱人了。
再后面就已经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个半死不活的小雪糕一样躺在那里任人品尝。
而食客呢,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美味,食髓知味的食客像一头饿狼,完全不知节制,控制不住地把雪糕翻来覆去地尝,甚至连汁水都榨尽了。
许久许久之后,食客终于品尝完了自己的盛宴,刚刚体面的雪糕身上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食客品尝后留下的痕迹。
“我好累,让你停你都不停……”
何深今天第二次洗澡是男朋友给洗的,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明明他只是躺着,偏偏觉得好累,身上这家伙倒是跟耕地的牛似的,一遍又一遍,不带停的。
“怪我,我没控制住。”谢长安轻轻地给他擦身上,把他痒得瑟缩一下。
于是又瞪着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拍他一下:“你用点力,现在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了?刚都要把我钉床里了!”
谢长安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下鼻子,稍微用了点力,快速把他擦干,又用浴巾一裹抱起来,回到房间看着满目疮痍一时有些沉默。
何深本来都昏昏欲睡了,等了半天也没落在实处,硬撑着抬起眼皮,扫一眼床,顿时有些沉默。
他咬了咬牙,一生气扭头咬在谢长安脸上,又怕给他的帅脸上留下牙印了不敢用力,最后离开的时候只糊了他一脸口水。
“混蛋,你把我往死里弄。”
谢长安倒是理直气壮,挑了下眉毛:“那我哪能控制得住?你就知足吧,我就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