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客栈(7)
「放手!」冷飞运劲,没能甩开林傲。却见了林傲气喘吁吁站了起来,面色惨然。
「相识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
「我叫你放手!」
冷飞不知林傲用意,只是见对方竟敢对自己出手,著实恼怒。一喝之下,林傲却仍紧抓了他不放,手腕上已传来微微痛感。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目光一暗,林傲问得凄切。
「哎,老板,你们在做什麽?」
晌午一到,方天正、刑锋已是迫不及待赶了回来,生怕时夜出什麽事端,还未走到自己房前,便看了冷飞和林傲对峙在屋中。
方天正原以为冷飞和林傲在切磋武艺,正欲回房看他的美人时夜,却忽然看见冷飞翻掌为爪,扣住林傲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林傲几步後退,捂著手腕靠在墙上,他目中惊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冷飞会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
这眨眼间的几招,凌厉而狠毒,饶是以杀人夺命为快的刑锋见了也暗暗惊叹。
「冷飞,你!」
林傲厉声唤他,神情狰狞,冷飞暗自看得心惊後悔,口中却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刑锋自是记恨林傲早上在门廊的冒犯,看准机会,拔了佩剑,不偏不倚直取对方咽喉,那正是他成名绝技──封喉一剑。
眨眼间这几人竟还真动气手来了,本只想看热闹的方天正已是阻拦不及,他原以为凭林傲的武功,想要破解刑锋剑招应是容易,可不料对方竟一动不动,任凭剑刃相逼。
一举得手,刑锋不敢轻举妄动,不待冷飞发话,他已随手点了林傲穴道。
「老板,要怎麽处置这个狂徒?」
林傲几处大穴被点,气得浑身发抖,只是看了冷飞,眼神渐变阴毒。
被刑锋一言点醒,冷飞方道:「罢了,先把他关到柴房,待客人走了再说。」许屹进出穿堂替客人端菜斟酒,也不见林傲下来,不过他向来冷漠,倒不斤斤计较这些。只是许坚时而擦著手出来看许屹一人忙活,心有不满。
「林傲那家夥死那里去了,还不来帮忙!」
忽然想起锅中正煮著红烧肉,不等许屹拿眼白他,许坚这才匆匆跑了回去。
冷飞看著刑锋和方天正扶起林傲离去,内心倒也纠结。
他恨林傲当年妄为害死了发妻,却也怜他这麽多年跟在自己身边,吃苦受罪也不离不弃。奈何发妻之死,乃他心中一痛,平生一憾,只因背负这一恨字,两人皆著煎熬。
冷飞本想赶走林傲,不复再见,好平息内心伤痛,不料对方竟是死皮赖脸也不走,非要闹到自己动手伤他的地步。
见了林傲凄惨,刑锋总算出了口恶气,进了柴房不顾对方已被他点了穴道,却又拿了墙上的粗绳将林傲反绑了起来。
绳结在林傲断腕处拧紧,直痛得他汗液涔涔,出口便骂:「刑锋,你这无耻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赢我一场!」「说你不守规矩,你还真是不守规矩,难怪老板要罚你。」刑锋冷笑,又伸手点中林傲哑穴,只看他面目扭曲再也发不出一言,心里甚是痛快。
「算了,走吧,时夜怕是累坏了。」
方天正想著时夜用了那剂「迟日催花」,只怕是药效已完全发作,想时夜平时即是一副诱人模样,若再加上媚药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一回屋,方天正便听得时夜微弱呻吟,拉开床罩,只见薄被下男形耸立,怕是不得发泄已久。
刑锋冷眼一笑,揭了被子。
果然,时夜已是神智不清,只做粗重喘息,身体遍染红晕,尤其是腿根小腹,竟热得灼人,男根挺立,却苦不得发泄,微微颤抖,几滴晶莹顺了铃口银棒流出,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方天正则探下身子去看时夜後穴,发现玉势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顶,玉势又整根捅进时夜体内,忽然听得时夜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这面目俊逸的美人目中氤氲著一抹水汽,淫靡的红晕尽染了全身。
「唔……」
终於等到方天正他们回来,时夜急急想喊,却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发出一声听来无比诱人的呻吟。
「等等就满足你,时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对刑锋说道:「现在正是迟日催花药效最佳的时候,想必他的後穴一定又暖又紧,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误了时辰。」听得此话,时夜立即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喜是惊。未几,刑锋解了他身上绳索,取出玉势,一把扶住时夜身子,让其後穴对准自己分身,慢慢坐下。
时夜手足无力,又因欲火中烧,纳入刑锋分身後,反而动起身子,想是媚药之作用令他饥渴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