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的非典型“真香”(13)
陆奕珩:“……”
这人怎么这么轴呢?
“我要是不道歉怎么样?”
许盐狞笑一声:“今晚就让你变太监!”
陆奕珩:“……”
“你是不是幼稚鬼?”
“到底谁是幼稚鬼!”
“初中生才这么玩!”
许盐理不直气也壮:“我管他呢,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是幼儿园也这么玩!”
陆奕珩:“……”
许盐笑意满满,仰面定定看他,等着他道歉。
陆奕珩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黑眸沉沉。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就是经验告诉他,这种爱折腾的妖精,干一顿就好了。
“道歉吧,我听着呢。”许盐期待地看着他。“我……唔……”
卧槽,陆奕珩这个渣渣,上来就亲什么的还说自己勾引他!
许盐伸手推他,被人一把抓住双手,挣扎期间,又被人一把扑倒在地上,衬衫被拽出来,那只手熟门熟路地伸进来侵犯他。
靠,姓陆的这个家伙这么熟练,一定是预谋已久了!
他趁机伸过手,一把怼他脸上,猛一下把对方推开了:
“滚!不跟我道歉,还想睡我,狗男人,去死吧!”
陆奕珩摸着吃痛的鼻子,脸上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又看着爬起来的他,见许盐脸上有几分得意,不由又讥诮地笑了一声:“道什么歉?我有说错吗?你不就是勾引男人吗?和谁都能上床,以前死胖子的时候恶心人,至少还干净,现在呢,比那会儿更恶心。”
许盐居高临下看着他,听着他这些评价的话,气得连说三声“好”,笑道:“陆奕珩你好样的,我可真没看错你。”
陆大渣渣,高中那会儿也渣,现在更是渣出水平,渣出风格,很好,他很满意。
“你以后千万别落我手里了。”许盐冷笑着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
第21章
昨晚的不欢而散让许盐和陆奕珩的关系变得十分尴尬。
这一天的所有工作,两人交流极少,即使有也是托第三者传达。
好在这一天的谈判非常顺利,两家公司顺利签下协议。对方公司也在当天晚上再次宴请他们,当是合作愉快的晚宴。
因为昨晚许盐将对方公司的人都喝趴下了,今天对方公司明显有备而来,而且专门灌许盐。
“许部长,昨天你这么客气,今天谈判顺利,不得我们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瞿烁走到许盐面前,笑容灿烂,还对着众人道,“许部长这么海量,你们说该不该喝?”
众人都开始起哄,丁胜丹更是笑容满面地说:
“咱们许部长朋友多,交际广,常和人喝到不醉不归呢!”
张拾年有几分担忧地看着许盐,又看看自家老板——他怎么一脸无动于衷呢?不是旧情人了嘛?
昨天老板被灌,许部长还帮忙来着,今天许部长成了众矢之的,怎么老板一点都没英雄救美的意思?
“感谢瞿总和各位抬举,我不敢说千杯不醉,但多喝几杯还是不会推却的。”许盐今日似乎人高兴,有点来者不拒的意思,笑容灿烂地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了。
“再来一杯!”
“我听说瞿总唱歌很好听,不如瞿总唱歌我喝酒,大家给瞿总鼓一次掌,我喝一杯,怎么样?大家说好不好?”
“好!”
众人闹起来,瞿烁去包厢前面的小舞台上点歌唱歌了,另一个对方公司的员工就给许盐斟酒,两人又是唱又是笑,整个包厢的气氛热闹极了,许盐的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张拾年眼看着自家老板的眼神从毫无波澜到越来越冷,心想完了,陆总肯定生气了,要是自己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跟别的男人在那打得火热还一直喝酒,肯定也会很生气的呀!
一阵欢呼,趁着没人注意他,他忙起身走到许盐身边,把手撘他肩膀上,低声道:
“许部长,您别喝了,再喝就多了,多了伤身体。”
许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此时他是笑着的,瓷白的脸色带着酡红,原本就精致得雌雄莫辩的脸上因为带着醉意而显现出几分妩媚来,尤其是带着笑的眼睛,那一汪春水,迷离,朦胧,像是饱涨的雨露,闪射出晶莹的水光来。
看得人心头一跳,移不开眼去。
“我怎么可能会醉?张秘书你多虑了。”许盐说着,又勾唇笑了一下,那笑是出声的,尾音勾得人心痒痒。
他又开始和瞿烁闹腾起来了,又是唱又是跳,还不住地喝酒。
等饭局结束,已经快九点了。
出包房的时候,瞿烁搭着许盐的肩头,笑眯眯地说:“许部长,我做东,我们找个KTV再唱再喝!”
“好啊!”许盐笑得灿烂地应道,“我还没醉呢,我……”
“都醉成这样了,还没醉?”
一个冷冷的男声忽然插*进来。
许盐被一只手大力一扯,一个踉跄,跌进一个并不温暖却坚实的怀里,那只手很快跟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
“行了,瞿总你们都醉了,我带许盐回去吧。”
许盐扭头,正是面瘫脸的陆奕珩。
“我不回去,我还要喝!”
“喝个屁。”陆奕珩斥道,“明天还有工作,并购案还要开会,你想旷工吗?”
说着,不由分说,带着他走出酒店门,和张拾年两个人直接把他塞商务车里了。
许盐听到陆奕珩和对方公司的人在寒暄,摇下车窗,凉爽的夜风拂过脸庞,夜幕下,陆奕珩面瘫着脸正和对方公司负责人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忽然回过头来,许盐与他对上目光,不禁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可那笑容非但没有任何杀伤力,还因为他醉后的美,变得格外蛊惑人心。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说的就是他了。
陆奕珩很快回来,上了车,就坐在他边上的座位。
第22章
许盐总觉得自己没醉,他既不想唱歌发酒疯,也不想乱亲人乱发钱什么的,总感觉自己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
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到酒店的时候,一刻不停地和张拾年说着话,特别兴奋特别话痨。
回了酒店房间,又觉得自己贼困,于是跟张拾年说:
“拾年,我好困啊,我明天早上再洗漱,先睡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滚进床里睡着了。
一旁的张拾年甚至疑心他是昏过去的。
他没敢自作主张给许盐洗漱什么的,而是发了个微信给陆奕珩,说:
“陆总,许部长醉得不轻,怎么办?”
他也不敢说“要不您来伺候他洗漱”,还是把这个问题抛给陆奕珩自己意会。
“不用管他。”
张拾年:????
陆总也太傲娇了吧??
明明还余情未了,居然还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张拾年觉得自家上司肯定是拉不下脸,自己得帮他制造台阶下。
“不是,他这个样子我觉得容易感冒,而且他还吐了……”张拾年赶紧打开床头放着的矿泉水倒了一点在许盐枕头上,“我想带他去洗澡,他挣扎着不让,要不您过来帮帮忙吧?”
陆奕珩没回。
张拾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回,他都快放弃了,陆奕珩过来按门铃了:
“拾年,开门,是我。”
张拾年几乎是跳起来的,赶紧去给他开门:
“陆、陆总!那个什么……许部长折腾了一会儿,现在睡着了。”
陆奕珩冷着一张脸进来了:“还真当自己千杯不醉,看他刚刚跟那个姓瞿的喝酒的样子……明天他要敢旷工,看我不开了他!”
张拾年跟着他进房间,干笑了几声说:“部长也是因为合同签下了高兴。”
“他哪是因为合同,就是因为勾引男人!”陆奕珩愤愤说着,走到许盐床边有些粗鲁地推了他几下,见许盐纹丝不动,又伸手把他打横抱起来。“我带走了,直接睡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