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62)

作者:羌三目


封谦开始相信封文星确实喝醉了,这种肉麻直白的疯话他不信封文星清醒的时候能说出口,但他不吃这套。

“谁要跟你私奔,我书还没念完……妈的我毕业就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我跟你断绝关系……啊啊——”

下身撞击猛地加重,封谦屁股快被操麻了,封文星像是受了刺激,把他操得脱离坐垫,头撞车顶,封谦又痛又爽,惨叫声中夹杂淫靡尾音。

精液肠液混在一起,被封文星捅得噗嗤作响,封谦没叫几声就被捂住了嘴。

他猜封文星不是不想听他叫床,因为过去的几小时里这个傻逼听得比谁都激动,封文星只是不想听他说其他的话。

不想听“一辈子见不到”,不想听“断绝关系”,不想听“讨厌”、“恨”、“去死”,不想听封谦任何一句想远离他的话。

哪怕封文星早在动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只要迈出这一步,进则当见不得光的爱人,退则当相亲相爱的兄弟,看似往哪都有路能走,但封文星明白,哪哪都是死路。

爱教唆人离经叛道,把他规划完美的人生轨道忽然横空挖出条畸形情路,路下面是荆棘悬崖,地面在逐渐崩塌,他困在其中,迟早万劫不複。

可他控制不住。

这个姿势操到封谦又射一次,封文星松开快要晕过去的可怜弟弟,后仰回车座靠背,让封谦两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封谦小腿悬空在外,软得跪不住,布满浊液的屁股被捏在一双大手中肆意揉弄,腿缝间的小口插着勃大阴茎,封文星压他的腰,不许他躲。

“除了我你还有谁”

肠道里早就灌满精液,肚子鼓鼓胀胀,再往里射封谦怕要被撑破,捂着肚子求他哥拔出去,他哥充耳不闻。

“封恒近几年闹着要出家,早去做了结扎手术,我妈当年生完我就上了环,你不可能再有哥哥,我也不可能再有弟弟,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你怎麽舍得”

“跟你这种变态……操,你别顶了,你他妈射就射,能不能别再往里顶,我……”

封谦卡了许久,耳垂烧红发烫,在内壁吞下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挤出一句“我想尿”。

晚上喝酒太多,去厕所那回只顾着吐,封文星抵着他前列腺操那麽久,膀胱早就蓄满了,他祈祷封文星能放他下车,不放他就尿车上,恶心死他的洁癖老哥。

封文星居然真不放。

不仅不放,原本要抽出去的性器甚至再度顶了回来,他身体前倾,单手揽在封谦腰后以防封谦掉下去,另一只手在前面翻找。

封谦怀疑他早有预谋,否则他猜不出有什麽理由能让封文星在车上放一个空矿泉水瓶。

“尿吧。”

封文星拧开盖子,低头把瓶口对準封谦的龟头,埋在封谦体内的鸡巴越来越深,并且隐约有了要二次勃起的趋势。

封谦瞪他:“你不拔出去我怎麽尿”

“就这样尿。”封文星给他吹了两声口哨,“又不是没见过,哥不嫌你髒。”

“……真该死,封文星,你他妈真该死。”

矿泉水瓶装了大半,封文星没再弄他,鸡巴抽出来拿纸巾擦了擦,理好衣服下车丢瓶子,下去前封谦拽了他一下,问他要烟。

封文星说没有,之前那是最后一根。

封谦没抽过烟,也没抽烟的习惯,但他现在烦得快死了,以前总听人说尼古丁能麻痹神经脱离痛苦,他急需。

“没有就去买,买不到别回来。”

“兔崽子,”封文星站在门边轻声骂他,“做一回就想骑到你哥头上。”

封谦背过身不去看他,他连封文星的声音都不想听。

“老畜牲,滚。”

十分钟后,封文星带着一身凉气拉开车门,封谦昏昏欲睡,懒得睁眼。身旁凹陷下去,有塑料袋撕开的声响,他的脑袋被托起。

“张嘴。”

封文星拍了拍他的脸。

硬物压上舌尖,口腔内炸开一股酸甜滋味,封谦眼睛睁开条缝,发现是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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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就应该又痛又爽,不可控的爱欲和压在头顶的世俗道德,不甘心当兄弟又做不成伴侣,矛盾地夹在两者中间,只能借口醉酒逞一时之欲,自欺欺人有第三条路能走,实则条条都是死路。

哥哥的感情都表现在细枝末节里,典型的口不对心,前文应该能看出来,具体感情历程后面也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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