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但阴湿病娇(55)
想到剛才自己查的资料,陸道衡的眸光凌厉, 眼里是冰天雪地的冷寒,仿佛看他一眼,就要被冻死在面前。
若是周玄清还醒着,见到这样的陆道衡,一定会连夜收拾行李回家,顾不上刺不刺激病人了,保命要紧。
但他此刻睡着了,完全没发现身边的危险。
陆道衡往前,走到床边,看着里面安靜躺着的人,伸手去碰他的眉头,往后拂去,到了眉腰、眉尾,然后一路往下,到了鼻尖。
許是感覺到有什么软软的東西在脸上游走,周玄清耸鼻,把头往被子里缩。
陆道衡冷着脸,用另一只手,把被角往下挪,放在鼻尖的手继续往下,落到了两瓣紅唇上。
在失忆的那段时间,他曾两次舔舐吮吸过这里,一次是帮他清理嘴角的冰淇淋,另一次是他在父亲和自己面前,选择了自己。
第一次是没忍住,后来,还是因为没忍住。
在失忆时,陆道衡尽管每天晚上都在煎熬中度过,但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
那时他就发现,忍耐,好似是他的常态,这个习惯,从以前就有。
每晚周玄清往床边挪走的体溫,他在朦胧中好似知道,两人的感情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平和。
他拼命想找回記忆,想知道自己是撞了什么大运,才能如愿,娶到心心念念十年的人,但什么都想不起。
陆道衡手里的动作重了点,紅唇被分开,露出周玄清洁白的牙。
那天他去卖车时,在4S店拿到了遗落的東西,一只钢笔。
电光火石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
陆道衡欣喜若狂!
这是不是说明,只要他一直不恢复記忆,周玄清就一直不会走?!
陆道衡绕过床脚,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摸到周玄清的腰。
是这儿吗?
还是更下面一点?
亦或是,全部都碰到了?
他记得离开时,那个人大舌头般嘟囔了句,“不过是碰了一下他的腰。”
陆道衡把头靠近周玄清的后腦勺,吻了吻后颈的脊椎,深呼吸十几个来回,才漸漸平息下来。
手中的动作却侵入睡衣里面,从后背渐渐往下落。
“唔……痒!”
周玄清的腰很敏感,在醉酒的睡梦中,激起一阵颤栗。
这次,陆道衡没像上次一样松开手。
因着刺激,周玄清没意识地往上冲,企图让自己舒服。
这样的动作,正好方便环抱他的人,嘴唇从后腦勺往下滑,最后落到腰上,狠狠啃噬舔舐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周玄清,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而睡梦中的人,只覺得头昏脑胀,明明很不舒服,但怎么也睁不开眼,醒不过来。
后腰被弄得又疼又痒,受不住地往前顶,像是挣扎着,被人捆绑到了悬崖边上,快跌下去时,有股大力,又将自己拉了回去。
“啊!”
“嗚嗚呜……”
腰窝處传来一道刺激,周玄清摇头哭出声来,紧闭的眼角溢出滚烫的热泪。
“不,不……”
不要,不要什么呢?
他头太晕了,有点想不起来。
耳边传来如同老虎或狮子一样的猛兽,在疯狂舔舐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唔……”
他这是,掉落悬崖了吗?
一整晚,周玄清一会儿塌腰,一会儿手被拉到头顶捆绑,扭动身体,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双嵌固的双手。
他出了一身的汗,昏睡中还能感受到睡衣被浸湿的黏腻感。
蓦地,身上禁锢的力道一松。
是谁?是陆道衡来救他了吗?
“陆道衡,我好难受。”
“你怎么才来啊……”
陆道衡把冰凉的毛巾贴到他脸上,极尽的溫柔,“老婆,是我。”
“抱歉,我来遲了……”
周玄清头疼身子也疼,喃喃了两句就陷入了沉睡,完全听不见其他声音。
第二日一早,浑身干爽的周玄清起床时,发现手腕處有两道红痕,穿衣服的摩擦间,后背的腰部抽疼得他“嘶”了一声。
撩起衣摆,将头尽量旋转,发现后面隐约好似有些发红。
周玄清:果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怎么记得,昨晚自己和那个混蛋打架,完全压制了?!
陆道衡从卧室进来,“在做什么?”
周玄清赶忙放下衣服,撇嘴道:“在看男人的勋章!”
“喏,”他把两只手并排,像铐了无形的手铐一样,递到他面前,“这是我昨晚打架受的傷。”
陆道衡抿唇盯着那两道红痕,眼眸微凝。
“是吗?”
周玄清活动了一下手腕,“嗯,不过我记得他傷得更严重,脸都被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