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是NPC一事,请闭嘴[无限](108)
今安白皙的面颊投出笑影,像喝醉了般说:“明栖,我没事啊……”
“闭嘴。”他骤然蛮横地喊。
他不是在对今安凶,他是在祈求她别用孱弱的气音刺激他了。
“安安,没事吧?”古桃听到动静靠近问。
“没事。”明栖将两板娃哈哈丢给古桃。他避开今安肩膀的伤口,单手搂着今安的腰扛起来,另一只手举着手枪,暴徒行径,指了下古桃,“你先上车。”
“好。”古桃举起双手,托着娃哈哈,被明栖压送着,往火车头走。
【安安没事吧?】
【飞来的那是什么鬼东西?像……姨妈垫?】
今安死呆呆地搁在明栖怀里,没动静一下,明栖担忧地摇了她两下,问:“没死吧?”
“明栖,火车是佛教用语,‘人以恶应堕恶道,命欲终时,地狱众火俱至,必有火车来迎。’火车是喷火的车子,拉着罪恶的亡灵去地狱。”
“你说这些做什么?”
今安小声说:“我有点害怕终点站是地狱。”
“不会,[寿神居西]可没有地狱的别称。”
“但[寿神居]就是地狱啊。要不然为什么要死者们这么受苦。”今安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念[寿神居],有种说不出来的畏惧。”
明栖心一紧,问:“那你还来?”
还第二次来了,明栖差点说漏嘴。
今安弯弯嘴角,往后昂着头,看着明栖取下黑布的璀璨双目,说:“可能救赎的方式是受苦。火车,火车,读着读着,火车一名还真好听。”
“是,比今安好听,还好记,你改名叫火车吧。”明栖冷笑着揶揄。
今安翻了翻白眼。
【哈哈哈,恭喜今·火车·安诞生。】
古桃当着沉默的电灯泡,悄悄进了驾驶室,放下娃哈哈,又转身出了车厢,以找到更多的娃哈哈。
白袍杀手待在驾驶室没事干,清闲的打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
玩家都在抢娃哈哈,或者摸黑追杀今安他们,不会想到来占领火车头,也就几个乘客试探性地转了转,不过被白袍杀手吓了一跳,大喊一声鬼就跑了。
明栖抱着今安回来,白袍杀手袖着双手站起来,本想恶言一下,注意到明栖冰冷的眼神和今安肩膀的伤口,他果断改口,说:“这里交给你,我出去。”
“嗯。”明栖将今安放下驾驶座。
今安拱供身子,跪坐在驾驶座,头趴在驾驶座后背上,说:“二人世界了。”
明栖在翻找着医疗包,心不在焉回答:“还有很多的鸟。”
今安追着他的身影,突然说:“为我放一首情歌吧。”
明栖停下寻找,拿出手机,放了滚石乐队的《Paint It,Black》,他认为是情歌中的战斗机。
【这次真的要疯掉了。】
【世界永远欠我一个恋爱。】
明栖在储物柜内翻出来医药箱,提着来到今安身边,拿出碘酒棉片,在她侧边弓着腰,观察着伤口。
灯笼怪物的咬伤有一根指头大小,流着点血珠子,没多严重。
看着可怕,主要是她白净干冷的肌肤上,流淌着厚厚的蜡痂。
她折着修长的脖子,没什么戒备给他看,凸起的颈椎骨如一枚珍珠,被左右皮肤沾上的湿软烛油晕出粉色。
当丧失对今安安危的担忧,明栖注视着这片红梅落雪的惨烈之景,泛起刹不住的情.欲。
他真是个恶心的男人,他如单纯的少年人初识男女欲望,唾弃自己。
今安闲闲地说:“感谢有你与我一起分担伤痛。”
“这话太格式化,丝毫不会心动。”明栖隐着翻腾不休挣扎的欲求,用碘酒棉片,轻轻擦拭着她被蜡油黏住的伤口。
酒精冰凉的温度,激得她皮肤爬满了白中夹青的小疙瘩,灰土土的棕色,令她的肤色冰凉而有刺激性的迷人。
明栖被迷得心惊肉跳,手指故意从碘酒棉片错开,摸了其中温热的一片肌肤——柔软一如相爱时,想让他呼唤着她的名字,烙下一连串目眩神迷的亲吻。
今安马大哈,没察觉到什么,还歪扭着头说:“我是真心的。”
“你的真心对我无效。这说明你使出浑身解数,也不会让我为你心动。”手上的动作不停,明栖道貌岸然地说着与他偷偷揩油的行为,截然相反的话。
蹭到伤口了,今安难受地呲了声,弱弱地埋怨道:“明栖,好疼啊,喘不上气了。”
“你别闹我。”明栖激愤地叹了口气,手指悬在她被擦得粉红的脖子后颤抖。
“真的很疼,看,我都疼哭了。”今安撒着娇,用手指一勾泪圈儿,娇兮兮地给他看滴在指腹的泪珠子。
明栖近乎跳起来,银发抖起又抖落,问:“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