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她那个废物爸最近把宝都压在这上面了。”苏念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语气轻快却带着锋芒，“听说为了拿地，挪用了公司不少流动资金，连银行那边都还没批下贷款。”

苏念点开微信上另一个对话框，给相熟的财经记者发了条语音，“张哥，帮我放个消息，就说秦氏拿地资金链疑似出问题，配图用他们上周在酒会上拍的照片，秦总那身西装，袖口磨得起毛了都没换，正好做文章。”

楚砚低笑：“够损的。”

“这才刚开始呢。”苏念挑眉，又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秦瑜前几年在国外旅游时的消费记录。

“她不是总爱炫耀自己在伦敦买了多少限量款吗？我让朋友把她刷爆三张信用卡、最后还是秦老爷子派人送钱过去的账单，‘不小心’泄露给时尚圈的博主。如果全学校的人都知道，她秦瑜只是个只知道刷卡花瓶，她那些人设可是会崩塌的。”

苏念顿了顿，指尖划过屏幕上秦瑜的照片：“至于学校这边，更简单了。”

苏念给学生会的朋友发消息，“把去年高中时候楚砚去参加MIT混合式学习项目，再附上我当时去看他时拍的合照，就放校园论坛上，标题写‘跨国恋也甜，楚砚麻省求学期间，苏念飞赴探班三次’。”

楚砚看着他一连串操作，眼底满是纵容：“要不要我再加把火？让波士顿那家医疗器械公司公开感谢我牵线，顺便提一句‘感谢楚先生的未婚夫苏先生提供的市场分析’？”

苏念眼睛一亮，在他唇上亲了口：“这个好！比直接澄清有力多了！”不到两天，秦瑜的“攻势”就被打得七零八落。

校园论坛上，楚砚的项目学习记录和苏念的探班照盖过了之前的CP帖，有人扒出秦瑜所谓的“同游伦敦”，其实是她单方面尾随楚砚参加学术会议；

时尚圈开始流传她“打肿脸充胖子”的笑料，连带着秦氏资金链的传闻愈演愈烈，银行那边果然暂停了贷款审批；

最狠的是城东地块项目，环评报告里被苏念的人找出三处数据漏洞，审批直接被打回，秦父在董事会上被质疑得抬不起头。

秦瑜在课堂上收到父亲的怒斥消息时，脸色惨白如纸。她看着不远处苏念正低头对楚砚笑，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终于明白，苏念不是只会躲在楚砚身后哭的菟丝花，那点看似幼稚的报复，不过是对方懒得动真格的。

大学课程比较轻松，这边苏念和楚砚上完他们选的课程便回到宿舍，苏念靠在楚砚怀里刷着秦氏股价下跌的新闻，指尖划过屏幕，语气平淡：“这下，她该没空盯着我们了。”

楚砚捏了捏他的手，掌心温热：“以后再受委屈，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论我在做什么，念念你永远是第一位。”

苏念仰头笑，眼底的锋芒彻底化作柔软：“知道啦，我的哥哥最厉害了。”

窗外的夕阳落进来，和窗帘纠缠在一起，像极了他们之间，藏着锋芒却裹着蜜的偏爱。

楚砚刚把苏念的手机拿过去充电，就被怀里的人缠上了。

苏念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纽扣往下滑，指尖带着点刻意的温度，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哥哥，你今天上了一天的课，肯定累了吧？”

“还好。”楚砚捉住苏念作乱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汗，“怎么突然这么乖？”

“本来就很乖啊。”苏念仰头，鼻尖蹭着他的下颌，睫毛在他颈侧轻轻扫过，带着点痒意，“我想帮你洗个澡，好不好？”

楚砚的呼吸顿了顿，低头时正对上苏念眼里狡黠的光。

这小祖宗刚发完脾气，转头就开始没规矩，眼底的水汽还没散尽，却已经学会用这种方式勾人了。

“安分点，我自己洗就行。”楚砚捏了捏他的脸颊，试图推开他。

苏念却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上来，腿一抬，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晃了晃：“不要，就要一起洗。你看，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

苏念的声音又软又糯，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温热的呼吸扫过楚砚的喉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苏念隔着薄薄睡衣传来的体温，下腹的燥热瞬间被点燃。

“苏念。”楚砚的声音有些哑，捏着他腰的手不自觉收紧，“别闹。”

“我没闹。”苏念低头，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像只偷腥的小猫，“就洗个澡而已，你想什么呢？”苏念说着，伸手去解他的领带，指尖故意划过他的喉结。

楚砚看着苏念眼里明晃晃的撩拨，终究还是没忍住，拦腰抱起他往浴室走。这次他一定会给苏念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