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钰孚温软的唇打断了，他吻着封聿棠不再出声，而是完全专心沉溺于接吻时，才声音清晰道，“封聿棠，我爱你。”

清晰得封聿棠耳膜都好像被震得鼓噪嗡鸣，不断循环重复着，“封聿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宋钰孚的话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阐述事实。

又或者，是在用他的能力构建出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结果。

但封聿棠把这理解为告白，从十七八岁做了宋钰孚的小狗后，到二十七八岁重得所爱，像是终于圆满，这让他脑袋发晕，灰色的眸子当即散化。

微微泛着红的眼眶和正快速重聚的眸子，盯望着宋钰孚，在不停地回复，他也爱宋钰孚，很爱，很爱。

封聿棠的这副模样，宋钰孚见过太多次，但他还是觉得这一幕很漂亮。

他俯身，吻了吻封聿棠的眼睛，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指腹压着心脏位置上的皮肤，道，“看见了吗，我是你的。”

就见“封聿棠”三个字，覆盖了宋钰孚整个左侧的胸脯，他温慢地接着吻，牵抓起封聿棠的手指引，“我买了纹身的工具……你边……我，边给我纹好不好？”

三个字不多不少，刚好能被封聿棠的手掌藏下。

宋钰孚因此眯起了眸，“腰腹、腿……都纹上我的丈夫……封聿棠的名字……”

“好……好……”封聿棠深埋在宋钰孚的身上，哑涩的声音不断地应着，他的鼻腔口腔里都是宋钰孚的气息，感受着大脑的失氧，“宋钰孚……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宋钰孚抚摸着他的脸，眸子里充含的爱意渐渐化成一汪水，和细碎的喃喃，“我也……很爱……很爱你……”

远处的机器闪着红点，正在实时录制，画面上是两个相爱的人在相拥相吻。

机器里装着的是宋钰孚买的新储存卡，从今以后，里面会有很多很多他爱封聿棠，以及他和封聿棠相爱的视频录像，他的小狗不用再看那些只有他自己独角戏的视频。

【REC（10：34）：封聿棠，我爱你。】

【REC（10：59）：宋钰孚，我真的好爱你。】

【REC（11：00）：我也很爱很爱你，封聿棠。】

——正文——